哪知话刚说完,身体就被翻转一通,他整个身子都压到了朱姜宴身上,变成了他在上,男人在下的局面。
朱姜宴双眼亮得吓人,满是不可置信的喜悦与膨胀满溢的亢奋,“69得我托着你,不然把你压坏了......宝贝,你得说话算话,说给我舔,就得舔、舔硬,舔射,要像我把你的逼水喝光一样也吃光我的精液......”
他生怕陈远路反悔――宝贝的样子可太迷人了,娇嗔又娇羞,怕是久旱逢甘霖头脑还没转过来呢――赶紧抱着搂着安排好两人的姿势,他的脸在路路双腿之间,正对那吐露骚热,不断蠕动淫靡逼口,而路路在他身上,脸蛋贴上小腹,蹭上蜷曲又坚硬的阴毛,若是阴茎疲软那势必还要废一番功夫去伸头拨弄,好在他的阴茎很给力的已经勃起,翘上小腹,这会儿该是正对上路路的小嘴儿,他都感到那热乎乎的鼻息了。
朱姜宴在床尾摸索找到遥控,打开了电视和头顶隔板,他开始怕路路觉得太变态,便把这些增加情趣的玩意儿都藏得严实,如今看到路路主动,甚至愿意变换体位,哪里还忍得住。
隔板退去露出一整面镜子,将两人上下69交叠的姿态映照清晰,而电视播出的也是围绕大床,各个角度的拍摄画面。
姜宴这会儿虽然看不到背后的电视,但镜子里的画面可是瞧的目不转睛,他摆姿势都是有讲究的,这会啊路路什么也看不见,根本不知道他们这样淫乱的姿态不仅能给他在镜中看,更能通过电视直播给那两位还没来的发小。
看着吧,美不美,路路这美背可要人命,瞧那蜂腰肥臀,奶子压在我肚子上还能从胸侧挤出好些奶肉,我们要互相口交......哈,在我品尝路路美味逼水的同时,路路要给我舔鸡巴!
有个镜头可是专门对着床头的,那就等于对上路路的脸,你们能看见他是如何吞吃我的阳具,十年了,路路第一个疼爱的是我!
你们有孩子又怎样,我就是路路的第四个孩子,他会直接宠我!
唔......怎么突然胀大了.......陈远路方才还在轻嗅鼻尖传来的雄性味道,这会儿那肉柱已经碰上了他的鼻子。
但无所谓,陈远路双手握住这根比十八岁时要颜色要深的肉棒,张嘴含住了紫红的龟头。
虽然颜色变化了,可长度大小似乎和之前没什么差别,他只觉得昨日重现,格外动情的吸吮口中的圆物。
这一下让朱姜宴方才发散的思维立刻收回,从阴茎处传来的酥麻快感如电流直冲脑门,哪里还想得攀比,当下立刻就将舌头挤进那骚媚的肉洞中,软烂粘湿的媚肉争先恐后的吸上来,将他的舌头夹住,朱姜宴双手将陈远路的腿根直直扒开,扒开到将近一百六十度的开口――练瑜伽果然身娇体软――将自己唇瓣紧紧贴在逼口处最大程度的让舌头深入,挑逗、舔舐、搅动、抽插,模仿性交的动作在那甜蜜的阴道里翻云覆雨。
路路的阴道比之前更绵软可口,舌头可以轻松插入抽出,但仍有极大的吸力,弹性依旧,岁月将这极品肉逼打磨的更加无价,长期自慰吞吃超大尺寸的假鸡巴非但没弄松肉逼,反而让其更加适应插入式性交,那阴道壁又厚又软,逼肉又骚又会夹,完全是任何一个男人梦寐以求耐操宝穴。
这才不是五十岁的老逼老阴道,这是干爆所有年轻青涩的处子,松弛老练的熟妇,凌驾于所有女人与双儿之上的人间天堂。
无怪碰过路路的人都念念不忘,碰不到的男人们忠心耿耿日夜守在直播间里,不需要有多少阅历,现在这逼穴是只要看一眼就再也看不下去旁人半分。
你说,路路,要不是我给你限流,你早都成头牌了,第二人生无论那个区块我都要求监控有关于你的流量、话题,我不压怎么办,你一个人远在酆州,要是太火被认出来,踏破门槛私闯民宅,我要怎么保你?
“哈啊......路路......骚阴道舍不得我的舌头,不让我出来......呜咕......可我要喝阴道里骚水,爱死这味道了......呼......宝贝好会舔,老公喜欢,老公的鸡巴快要硬爆了......”
他已经不想再克制,就是要“老公、老公”的叫,他要陈远路明白,他们早都是有实无名的夫妻了,早晚都要结婚......
而老公的叫法显然刺激到了陈远路,他从前只被林菀叫过,那都是过眼云烟,几乎想不起来的记忆了,可现在,会有男人自称为老公,要他当老婆......嘴里肉茎越吞越深,他痴迷的吞食粗物,喉头滚动,一口口吞掉深入喉间,激动地从马眼渗出的腺液。
腥咸的味道刺激他味蕾,口水将这条鸡巴洗得干干净净,头部耸动,卖力的吞吐肉根,红舌缠绕柱身,又嗦又舔,没有片刻懈怠。
不仅是因为十年终于吃到真鸡巴的激动和满足,更是因为肉逼被舔到馋虫在阴道里乱爬,酥麻爽利的快感蔓延四肢百骸,让他越来越渴越来越馋,只有口中的鸡巴能缓解这份情欲焦灼,吃得越香,越投入,越能让自己专心,起到止痒骚逼的作用。
“好好吃......姜宴的肉棒,味道好浓......就是这个味道,雄汁的味道.......哈啊......好喜欢......姜宴也把我舔得好爽、好舒服......再用力一点,插进去,用舌头操我的逼肉,还要、还要更多......啊~~~”
陈远路目光迷离,全神贯注的吞吐舔舐手中的肉茎,唔......还好是姜宴的,若是另外那两根,他可能都没办法吞进嘴里.......哈,下流、无耻,陈远路你吃着嘴里的还想着锅里的粗鸡巴,一根都满足不了你吗,还要两根三根一起吃?
要是有三根鸡巴都摆在眼前,那他会忙死,要伸头一根一根舔......啊......不可以想这些......
满溢的口水却从唇瓣和阴茎紧密连接的缝隙中渗出,证明他的欲望是何等的汹涌,持续不断的高涨。
嘴巴下意识的收紧,却感觉逼里的舌头越插越快,似乎他的用力极大的刺激了姜宴,连口中的肉棒都鼓动起来。
唔......吐出肉棒,舌头从顶端顺着舔向最底端,脸蛋埋入阴毛,鼻子深嗅这充满雄性欲望的味道,然后双手揉起阴囊,再用嘴轮流吸舔两颗饱满沉淀充满褶皱的卵蛋,舌尖仔细舔,褶皱里的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这样舔,朱姜宴简直快要疯了,为了今晚他强忍着蓄积了近两周不让自己泄欲,为的就是表现好一些,虽然他只能对着路路硬,可时间也得保障才行,这会儿才吸了多久,他就受不住想要射精了。
不行,还要让路路多吸一会儿,让他过足瘾,可是小腹发紧,一浪一浪的快感逼迫他不断抽舌,甚至觉得舌头都快抽筋了。
路路阴道里每一处逼肉都被他的口水清洗润滑过了,就如他的鸡巴被路路“净化”过一样,他们彼此交换体液,不是用性器,而是用嘴巴,这份口交的意义不言而喻。
眼睛上翻,去看镜子上的画面,看到陈远路埋头在他阴毛中饥渴痴迷的嗦舔卵蛋,爱不释手的抚摸仿佛那是什么人间美味时,朱姜宴脑袋一嗡,哪里还能控制住精液的走向。
路路喜欢他,路路爱他,要不然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阴毛该把脸给刺痛了,可是无所谓,路路眼里就只有他的鸡巴,他这根不怎么有出息但是会为了他振作的肉根!
朱姜宴的眼死死盯住镜中的画面,竟是一时忘了动舌,完全沉浸在了滔天的感动与满足之中,再也无法压抑射精的欲望,卵蛋跳动,让陈远路急忙重新舔上去,嘴巴包住龟头,舌头温柔又期待的逗弄湿漉的马眼。
这是压垮朱姜宴最后一根的稻草,舌头舔过,精关失守,那专门为陈远路准备的精液疾冲而出,把人儿射得闷哼,得双手握住鸡巴固定好,才能防止自己含不住。
“呜咕呜咕......嗯......咕嘟咕嘟......”陈远路大口大口的吞咽,甚至于好几口下去才品味到精液的味道,啊~~~纯正的雄汁,整个口腔都被浇灌出腥咸的味道......味道有些重,必然是积攒了许久,可是好喜欢,就喜欢有味道的精液......
他吞得投入,骚逼激动的无意识的缩紧将里头的舌头死死夹住,朱姜宴这会儿忙着射精给陈远路喝,也不在乎舌头能不能抽出,反而夹得越紧他越高兴,哪怕嘴唇都有些哆嗦了眼睛的都不离开镜子。
他就是要看路路吃精的骚浪样!这般骚媚迷人,让他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塞进去,一辈子让路路吃个够!
当精液逐渐射完,朱姜宴立马埋头又开始给陈远路舔逼,这逼是跟上面那嘴连着的感官体验,上面喝饱了,松懈了,下面也跟着松,把方才那一会儿紧闭的逼水都泄出来,一股脑全都流进了姜宴的嘴里。
这一泡此时最够味的,这是被他的精液刺激出来的浓浆,又粘稠又骚媚,吞下这一口朱姜宴把舌头抽出,嘴巴又把整个肉壶包起来,忘情的肆意舔弄。
他爱死这地方,他长大了,路路也没奶了,但他寻到了新一处的“奶洞”,永远不会枯竭,不会因为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才能“产奶”给他吃。
这个洞只要你用心去伺候就会产出让你沉沦的淫水骚汁。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有沉重呼吸和唇舌舔吮性器的声音,两人依旧维持首尾相交的姿势细细品味生殖器里体液的味道,回味无穷,难以结束。
这样意乱情迷的抚慰交媾让刚刚才从宫里出来的元舍舍按灭了屏幕,他现在已经没有禁足令了,只是晚上要看圆圆功课,保证一天的交流。
此时宫门已关,他启动车,从偏门一路狂飙开出,驶向宁静的中央大道,等不及了,原本说好是要捎上谢俸一起......
深夜寂静,大道封锁,一队队军装军人正在排练方阵,远远听到引擎轰鸣,都惊讶不已,怎么可能有人能走这道,这段时间都要深夜排练阅兵,三环之内晚上都要限行,更别说中央大道最临近郦宫的地方,除了他们一个人都不给进!
然而那一袭黑车不仅堂而皇之的如入无人之境,还几乎飚速到残影,知道路上不会有人就放肆开,刷得掠过这些训练有素的军人,只在路过西州军方阵时短促鸣笛。
无人敢拦,也无人敢质疑这车的车速,因为他们都看见了车牌,郦V0004。
V牌象征皇室,数字越小越是尊贵......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