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和朱姜宴亲了多久的陈远路眼前一阵阵发黑,窒息的挣扎感让他把舌头不断向后退,想把姜宴的那根给顶出去,可纠纠缠缠,黏黏糊糊,根本分不清是真心拒绝还是欲拒还迎,吸嗦吮舔的太过投入,腮帮子都酸得难以活动,似在抽抽着,分泌大量津液蜜涎,顺口角流遍下巴,淋至脖颈。
他快软成泥了,仅仅是接吻而已,朱姜宴就把他的胸脯给揉成了白面团子,可劲揉,可劲挤,还拽那奶头,指甲掐进闭塞的已十年未曾产奶化为细缝的奶孔,针扎的疼痛刺得他快感连连,平躺在床上也要挺胸,双手不自觉就环上了对方的脖子,连腿也勾上了男人的腰。
挺胸的同时也情不自禁挺胯,软塌黏腻的阴茎就在朱姜宴的阴部上磨蹭,埋进浓密的阴毛之中,享受刺挠又刺激的感觉。
“呼......你真是......骚!”
男人终于松开了唇,粗舌从娇唇中拉扯而出,带了一大片淋漓黏腻的银丝口水,藕断丝连,连那根艳红的软舌也拉出来,恋恋不舍的模样,便又两根舌头暴露在空气中缠绵一番,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长吻结束,朱姜宴已经双目充血,亢奋难忍,而陈远路已然痴态毕露,脸蛋潮红,不住喘息。
“你弄得我好酸.....呜......哈......”
说句话都能眼睛浮上泪,委屈呢,不就是嘴巴亲酸了嗦肿了,就这屁大点事儿能跟你娇滴滴的怨!
朱姜宴鼻息粗重,双臂撑起身体,拉开和陈远路的距离,可眸色深沉,颤动,为这点儿下意识的撒娇而情绪激荡。
可美的人儿,哪怕到了这般年龄也依然保持着“少女心态”,想来不过当了十年的女人而已,还小着呢,还没有过足瘾呢,当然要疼着。
“行......亲你上面的嘴你嫌酸,那下面呢,下面的小嘴什么都不用做只用流水,你别咿咿呀呀的又在这哼唧......”
说话时候,声音的哑得不像样,陈远路情动间听得的“下面的小嘴”,腿根一颤,鼓动的心简直不受控制乱撞,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要给他口交,要舔他许久许久都没被问津过肉逼吗?
念想间朱姜宴已经调转姿势,往下探身,双腿被分开的瞬间陈远路那点“我们不该这样,你醉了,你别弄我”的矫情劲顿时给压下不表,他馋被舔逼,他要想呢。
一般五十的人,不论男女双性哪有可能还享受这样的服务,挣钱的鸭可能还会忍着舔舔,事后吐槽恶心,但要舔他的人可不是鸭,是英俊帅气身家上亿的钻石王老五......
神经病,不要年轻娇嫩却要人老珠黄......
他越是故意贬低自己,精神上能获得的快感就越强,肉穴收缩,急促翕张,还未使用就已经水润淫靡,红艳动人的使出浑身解数勾人。
“呜......啊~~~姜宴~”
粗舌舔上骚逼那一瞬,陈远路媚叫出声,他就是要这样叫姜宴的名字,刺激他诱惑他,要他心花怒放的舌如游蛇,可劲往他的骚洞里钻。
朱姜宴还是吃这一套,本来看见这玫瑰肉穴就够上头了,再看那逼口因为自己注视的视线而渗出淫汁来,想都不想就直接伸舌舔掉。
“啊......终于又吃到了,妈咪的骚水......好骚好甜......没有奶,就用这个喂我,路路,宝贝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想你!你的嫩逼才用多久就给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生宝宝,给他们下种!”朱姜宴又嫉又妒,双唇大张将陈远路的淫浪肉壶整个包住,他闻到味道看到模样,知道陈远路是特意洗干净了才过来,那逼肉都红通通的软粘,小鸡巴又立不起来,阴蒂更是充血红肿,大概率之前都玩过一遍,高潮过......
“啊~啊~小穴儿,小逼被吃掉了~啊~~”
那张嘴啊吞掉他整个阴户,双颊用力吸,将他那些软烂嫩肉全都一股脑吸进嘴里,阴蒂与阴唇摩擦,口水与淫水混合,舌头不管到底是什么部位,只要在嘴里的都要好好吮舔,舌尖拱蛹,哪里有缝儿就戳捅哪里,简单粗暴,但能让阴户的每一寸肌肤都与嘴唇接触,享受湿吻的快乐。
嘴巴有吸就有吐,当舔够了一轮,便就黏黏糊糊一点一点的把被舔软了的艳肉吐出,让其体验一把离开温床的“残酷”,每一处肉乍从热乎乎的口腔里暴露都会可怜兮兮的颤抖,这些年随胸部一样长成肥厚硕大的阴唇恨不得自己去夹朱姜宴的热舌,因为自慰次数太多,十年内磨出了大量色素沉淀,此时湿漉漉的阴唇都红到发紫、甚至隐隐有些发黑了。
换做旁人,咱小朱总可能看一眼都要反胃,但面对陈远路身体上的任意一部位,都爱得紧想得紧喜欢得紧,当下刚吐出来就又舔上,可见不得那瑟瑟缩缩的可怜样儿,手指辅助,将两只大阴唇挤在一起,然后把自己的舌头卷缠两片肉唇,再下流的插进缝中,激烈热情的跟其舌吻。
他想得透彻,路路的阴唇变色说明欲望重,根本得不到满足,想想这十年不知自己玩弄摩擦了多少日子,叫人心疼,当年软嫩红艳的肉唇没有得到足够的疼爱,都是跟些硬物烂物摩擦被欺负,如今终于有人疼了,当然要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疼一遍。
便是将肉唇舔完了又吸进嘴里,单独给它俩开小灶,嗦得口内生津,啧啧作响。
陈远路的腿越扎越大,他忘情的淫叫着,被这种连绵不绝如浪如潮的舔逼技巧给干的头脑混沌如浆糊,太喜欢了,太舒服了,就是这样,把他的下面舔得精光。
“姜宴~下面儿要化了,唇儿都要被你吃光了......喜不喜欢,你喜不喜欢我的.....喜不喜欢妈咪的阴唇,它们长的太快了,都伸出来,穿上内裤就会磨,又疼又痒......哈啊~好爽啊啊啊!”
听了他的话,朱姜宴知晓这两片唇儿怕不是一般的肥大,是该治的那种肥大,可多羞人呀,他的宝贝路路不敢去看医生,下面儿又是纹身又是妖艳,若是不小心在酆州那医疗水平低下的地方碰着医德不端的医生,那恐怕啊当场就要凑近患者的??间狂舔起来。
还要美其名说这是治疗,阴唇肥大不先舔软舔湿,没办法继续检查。
“哈......妈咪的肥唇姜宴喜欢极了,这样漂亮媚人,包在内裤里多委屈,你疼就是它们在抗议,但妈咪做得对,在外人面前当然得好好穿着内裤,但以后在我面前......就要像今日,真空、褪了内裤,让小逼小唇都裸露出来。”
他含含糊糊的说着,津津有味舔舐不断,再舌头从俩唇之间上挑,一口含住饱满充血甚至已经不住滴水的骚阴蒂,承诺道:“反正,以后都有雁儿我给妈咪舔逼......唔嗯......太好吃了,骚甜的淫汁雁儿怎么喝都喝不够......哈啊,又挤出水来了,阴蒂挤出来的最甜......”
咕嘟咕嘟令人脸红心跳的吞咽声让陈远路受不了啊啊呻吟,不行了要去了,这样玩弄他的骚蒂儿,很快就会潮吹出来,他那里可敏感,可敏感......
“啊~啊啊啊啊!不要咬~~~啊~要去了,要喷了啊啊啊啊~!”
姜宴居然光舔还不够,还要用牙咬,像是要把他的蒂珠儿给真正吃掉,这样一弄,本就敏感的阴蒂根本承受不住,一下子便一泻千里,潮吹的淫水噗噗簇簇的喷射而出,这次没有天女散花,而是全都被朱姜宴吞饮而尽,一滴都不剩。
如此琼浆玉液,哪里舍得漏出半点儿,这是被他伺候出来的蜜液,专门为他喷的,他当然要全数笑纳。
吸完了汁,舌头还意犹未尽的在蒂珠上打转,逗弄,他听见路路高潮的淫叫,知道他欢愉舒爽的很,潮吹便是对他服务的最好褒奖,便舌头一卷儿想往那早就濡湿的淫洞里钻。
前面都是前菜,这才是正餐......
谁想舌头刚把那洞口舔上一圈儿,路路就哼哼唧唧的要夹腿了,这是作甚,自己潮吹过了就行了?里面又不让碰了?你这里头淫水涟涟,早该痒死了,一冷静就又开始想怎么作。
他抬头,手掌抓着人腿根肉有些烦躁的乱揉,哪怕欲火焚身,也得先去哄人。
“怎么了路路,骚逼不痒吗?老公给你舔舔,保证给你舔爽,让你的骚豆子再喷一次。”
他这么说话,陈远路那湿润迷朦的眼儿才慢悠悠的移向他,又羞又色,看得朱姜宴忍不住爬过去,又想去亲嘴儿。
那怎么行,才舔过人家下面又来弄上面......下面、下面还没舔完呢......
陈远路夹腿的确是想暂停一下,只是反应有些迟钝惹恼了正在兴头上的姜宴,这会头又一偏不给亲,可把男人给气的呼呼喘就要霸王硬上弓。
“你、你转过去......你换个姿势......”
“什么意思,不让舔了?路路,咱们好好的好不好,我那么久没见你,你还不让我弄......你这个......”
也不敢说人是没良心的,怕惹生气,可朱姜宴自己心里酸呀,难受,路路就随便说句话,都能戳中他的小心肝儿,他也委屈。
“谁说不让舔,里边儿痒,还要呢......”陈远路慢慢缓过来,听出了姜宴的委屈,便把话给说清了,“你、你调头......继续舔,然后我......我也给你舔舔......”
其实是馋鸡巴了,嘴巴刚才那会儿的酸劲过去了,可唇瓣一直张开,里头那口水呀,源源不断的分泌,舌头舔唇怎么也无法缓解,他哪里光骚逼痒,全身上下,都痒,口腔里明明那么多津液,可还是好渴好渴,想要吃货真价实的大粗鸡巴。
嗯......才不是有些心软又被伺候的就爽快也想疼疼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