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慢慢就变浅,一个半月的时候就恢复正常了,但谭园不许他那么快就放松,非磨蹭到两个月了,还要他全天含珠子。
为了......缩阴。
唔......谭园竟然还说圆圆早产算他有孝心,小个头不会把阴道撕裂云云......啊......这个男人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东西,他居然能跟这种变态共处了大半年!
爬上床,陈远路撩起裙摆跪趴,将屁股撅起,珠子恢复正常后,谭园的变态嗜好又来了,要看他如何蠕动双穴把母珠排出来。
美其名锻炼甬道弹性,亦或是满足扭曲的性癖――因为孩子是谭园接生的......他似乎对这种类似于生产的行为有了别样的迷恋......
“呜......哈啊......”陈远路轻喘,将注意力都放到下体,收缩下腹,收缩穴口,努力感受两颗珠子的存在,然后想办法控制肌肉让甬道里的媚肉活跃起来,蠕动着“排泄”着将珠子一点一点往外挤。
这个过程从最初的几分钟不到就搞定到现在的又慢又累,小半个小时才能排出,全是因为他的甬道变得紧致黏人,是有用,谭园给他用的东西就没有没用的,总能将效用最大化。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谭园的目光算不上多灼热,但也不能说是冷淡,就是那样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在“欣赏”他,有什么好看的,每天都来一遍,也不嫌无聊。
可哪里会无聊,每一天肌肉的走向都有些微的不同,每一天莲花长的都比前一天迷人,元檀看的是整体,刺青过了两个月已经趋于稳定成熟,不会再有大的变化,如今的样子正合他心意,褪去了凌厉烧灼的美变得沉静又慈爱。
但这些只是表象,内里骚透了哟,只不过刚开始排珠,闭拢的穴口就能看到丝丝淫润,虽说生孩子要恢复,但的确这具身子很久没有做过爱了。
只是保险起见,元檀不打算现在就碰陈远路,产后修复是最重要的时段,把穴儿养好,身子养好,以后有的是欢愉的时间。
“用力,痴痴。散步的时间只有半小时,很快嬷嬷就会把人送回来了,你也不想孩子看到的是他爸爸光着屁股在产卵吧。”
什么产卵啊!不要说的那么难听!
可难道不像吗,乳白圆润的球体从穴道里滚出......太羞耻了.......
哪里像是中年人父,陈远路瞬间泛起粉红的皮肤和微颤的臀肉都像极了怀春害羞的少女......这样说可太不要脸了,但无法确切形容,最起码在元檀见过中年人中,没有哪一个像陈远路这样......你这傻病到底要不要给你治,就这样也挺好的。
“啊~要出来了......”
两颗球越来越靠近穴口,裹着黏腻的汁水在媚肉的拥护下将原本紧闭的洞口撑开,这个时候是身体最敏感也是观看者最期待的桥段,为了让珠子不要卡住顺利掉落,陈远路会主动摇臀,女穴的汁液便会拉丝滴下,而肛穴――你都能看到括约肌有多挣扎,因为那圈可爱的褶皱都撑平了。
“嗯~不行了~下不去~”
母珠有鸡蛋大小呢,挤的累死了,身体越来越软,刚吸过的乳房又开始的痒痒,跟两个穴一样的骚痒不止,不是说孕期时性欲旺盛吗,怎么生完了还是那么......难以启齿。
虽然说着下不去,可肉穴噗呲一下率先排出了珠子,湿哒哒的掉在床单上,空虚!穴里一下就觉得空了,导致那肛穴死死含着的珠子不放了。
“呼......帮我,帮我.......”
陈远路膝盖向后蹭,靠近谭园的同时,屁股向上翘高,肠道就是没阴道弹性足,太紧了,这会儿他也不知道时间,但感觉过去了很久,害怕嬷嬷回来让圆圆闻到一屋子淫靡之味,可不就得求人了。
谭园也没拒绝,双手摸上他娇软的肉臀,将莲瓣儿都盖于掌下揉捏变形,看那骚浪的屁眼被拉扯出珠,比眼儿大数倍的珠子就在拉扯中一点一点越吐越多,真就是莲花吐子。
“啊~~~”欲求不满的淫叫响起,肛穴的那颗珠子终于也掉了下来,黏糊糊的滚了一步就滚不动了。
就这么弄一会儿,陈远路的屁股都不能看了,湿透,喘了没两下就赶紧下床去洗手间清洁,可理所当然的剩外边儿的谭园收拾。
等一番?O?@弄完了出来,发现人没了,珠子也没了,只剩下阿姨在换床单。
“谭先生临时有客下去了。”
阿姨还会跟他报备谭园的动向――被叮嘱过,所有人不许透露“元姓”和“佛爷”这样的称呼,一律叫“谭先生”。
可陈远路已经不在乎的去翻床上的台历,这样的日子总得结束,他开始纠结去西疆的日子了。
来的客人是老熟人,郦宫新晋的第一秘书――边颐。
其实来了有两三次,理由都是新官上任,要来拜见,但一直见不到元檀,加上工作的确繁忙......繁忙又如何,朱家少爷说嬷嬷那边断了联系,他姑也没辙,更不想强行联系,打草惊蛇惊动佛爷。
“不是都快生了,我着急,这人是个什么情况,见不到也听不到,跟黄粱一梦似的。”
快生?边颐心里咯噔,他那会儿忙忘了,掐指一算,什么快生,分明就该生了!
预产期就是那时候,二话没说进了东台好一顿等,等来的是边秘书请回吧,佛爷这段时间都不见客。
......这不更有问题了吗!
于是今天又来,他都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没想到元檀施施然推着轮椅出来了。
“恭喜边秘书升迁呐。”
得,上来就先给他捧起来了。
看起来,元檀心情不错,也似乎空闲了,跟他好好聊了一会儿,工作交接、宫中近况、外部舆论以及......“佛爷有没有额外指示,边颐是秘书处的人,更是您的人。”
元檀戏谑的目光轻轻扫过这位升职后反而把身段放的更低的聪明人,而后道:“那就留下几滴血再走吧。”
从顶楼而下的专业医护人员在元檀的屋子里为边颐进行了血样采集,边颐看着他们刺破自己的指尖,滴血于纱布,消毒、按压、止血、密封、标记,将牛皮纸袋带走。
快如闪电,几乎是一晃神的功夫那些人又全部消失了,边颐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指尖的刺痛让他脱口而出――“他怎么样,身体还好吗,孩子、孩子也还好吗?男孩儿女孩儿还是双儿......”
“检验结果你要是孩子的父亲我就跟你说,不是就当无事发生,边颐,或者你去帮我把孩子的父亲找到,来几个都行,他那骚浪身子必然不会只有你一个情夫,你把那些操过他的都找到,毛发也好指甲也好,血液更为保险,我一个个验,验出来了保你五年十年这位子都坐的稳稳的。”
是真的生过了!边颐脑子嗡嗡作响,那种激动、惶恐、心底似有火山要焦急喷发的冲动让他坐立难安,可笑,太可笑了,明知自己绝对不可能是孩子的父亲,可为什么抽血的时候还是那么配合.......你要找孩子的生父?他不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哟,有人啊,边秘书好啊。”
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元舍舍就不请自来的进门了,元檀皱眉骂他没规矩,舍舍便笑着道歉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边颐没说话,心道果然不能背后念叨人。
“拆了固定器就说来跟你显摆下,往后可以复健右胳膊了,”
听到元舍舍开始说私事,边颐便起身告退,他不知道元舍舍知道多少,所有的暗中情报都是他和朱姜宴的单线沟通......他也不愿小阎王知道陈远路已经把他的孩子生出来了。
谢俸去了西州,朱姜宴在元檀的视线之外,元舍舍又是“绝对不会想到的人”,那么一时半会元檀绝对找不到孩子的生父。
那就这么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