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1 / 1)

也有可能是存量太少,过于金贵......

但所有人无一例外都尝到了路路的味道......

姜宴喉头吞咽,舌头舔了舔嘴唇,看老朱眼里还有不舍,又气起来。

“是不是本来觉得不过是好喝的奶,这会听到是他的母乳,就兴奋了?”

“瞎说,你要说那是儿媳妇的奶,我这个公公喝不就是乱伦!......真是他的?”

“......嗯,这段时间一天没拉下,天天吸奶,这味道就算加了料我也能辨出来,更别说根本没有......”

厨子怕是也觉得添料是在侮辱奶水的圣洁,哈......没有人能抗拒路路的母乳,朱姜宴环视四周,发现大家的面庞或多或少都出现了沉迷、陶醉、惊喜的神色,赞不绝口,舍不得喝完。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对面谢俸一家还在品呢,谢俸你看看你爸爸,你爸爸在喝路路的奶!板正威严的委员长喝了两口,看到见底的莲子滚动有些微妙的和太太交换了眼神,咳,夫妻俩感情很好,这味道不由唤起了年轻时期,两人干柴烈火孕期激情的回忆。

是的,尝过奶水的人必然不会忘记那种味道,纵然平日想不起来,可一旦有引子那必然往事如潮水。

这是母乳,毋庸置疑,还是极品母乳,谢安平不得不承认,味道让人意犹未尽,且容易勾起旖旎遐思.......自持能力差的人怕是会想赶紧扑到伴侣情人的怀里扒开胸衣,张嘴吮奶。

就算没有奶,也要叼着那奶头嗦,想要、想要妈妈,更想要疼爱自己的另一半。

“别喝了,凤儿。”

谢安平制止谢俸的第二勺,沉声不容抗辩。

郦惊雀垂眸也没有制止,哎呀,哥哥真是,弄的什么菜,掺点母乳就算了,一般吃不出味儿,吃出了就当鲜奶,无伤大雅,可这次根本就是原汁原味的端出来,凤儿都这么大了,也没婚配,你让他吃奶,算什么呀。

“.......嗯。”谢俸放下勺子,没再动,虽然只尝了一口,但有些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来,明明从未体验过这种味道,却感到熟悉和心悸。

正盯着奶盅出神,冷不丁身旁传来了一声轻快的招呼:“公主好,委员长好,我是朱林心,谢俸的室友,一起在熹大上学,跳舞前就想着要赶紧来问好。”

谢俸抬头,看见朱林心换了件红色深V礼服裙,和方才舞蹈时的金玉飘逸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一站一问,立刻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

“你......”谢俸皱眉,谢安平则是有些吃惊。

“室友.......朱林心?”

他一瞬就想起了夏天那顿在熹大吃的饭,当时陈远路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外加后来虽然没刻意问过边颐,但多少也听闻了这位顺利入宫的消息,自然也记得他的儿子和凤儿是室友关系。

陈远路就职郦宫的事一直没跟凤儿提过,不足挂齿,只是......不是陈林心吗,怎么这会姓朱,而且还成了朱家送来献舞的双儿?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

“你好呀,舞跳的很美,没想到你和凤儿还认识呢。”

郦惊雀虽然笑容满面,却不动声色的把朱林心划出了“候选区”,倒不是朱家不朱家的问题,若是室友朝夕相对,凤儿刚才看舞以及现在的状态都如此冷淡,那摆明了就是真没兴趣,朋友关系......嗯,不,仅仅的室友关系而已。凤儿不喜欢。

“林心,还有天子赐下的《圣母颂》没喝呢,你这一盅我给你送来。”

晚宴进入尾声,走动走动也正常,屏风后天子已提前离场,只剩皇后与两位太子在,各门官员可都得上去寒暄寒暄。朱姜宴嬉笑,托着奶杯就跨过走廊,把杯子往朱林心手里一塞,眼睛盯着委员长和公主,熟稔道:“一会儿散了,我可要借走凤哥儿通宵,舍舍找不见,不能再丢一个。”

“姜宴,最近在外不要提舍舍的名字。”谢安平嘱咐了句,瞟了眼朱林心,没再说话。

而朱林心双手乖巧的捧着奶杯,虽耳朵尖尖竖起但察觉到氛围有些微妙,又不好离开,只得小口小口的喝起了奶。

唔......什么味道,好怪......闻着香甜,到嘴里反而是腥......但不喝了放下,嘴里又满是回甘的......骚......

朱林心脸一红,暗骂自己在瞎品,这奶应该就是太纯了,所以才会有腥臊的感觉......

“好喝吗?好喝就喝完,宫里的上品,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朱姜宴将心中的邪火撒到了朱林心身上,谢俸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又看朱林心听话的把奶全喝了,不知为何有种奇异的燥热。

他看姜宴露出一丝诡笑,又瞅了瞅自己面前那杯没喝完的,领着朱林心回去,轻飘飘的留了句:“是不是有点妈妈的感觉,林心你想没想起婴儿时期的事?”

妈妈、婴儿......难道这是?!

“母乳,姜宴那嘴也是刁钻。”郦惊雀轻声解惑,给谢俸那碗盖上盖子,断了他的念想,“太纯了,你要喝,妈妈会吃醋的,你就一个妈妈。”

难道是路路的奶?

谢俸根本没听进母亲的话,满脑子都是邪念,虽觉得无稽,可姜宴的反应着实让他妄想丛生。

若今夜宾客们喝的都是路路的奶水.......脑中竟是浮现出赤身裸体肚皮高耸的双性美人躺在餐桌之上,被一众男女伸舌舔舐,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

不是吗?大家都被这奶水迷了心神,事后要回想起今年的夜宴,十有八九印象最深的是最后这一道压轴。

圣母的身体用来奉献,体液被瓜分,最后还会从肉穴里下出莲子,一颗又一颗,如产子般人人有份。

那些莲子裹着淫液却被奉为天赐珍宝,是圣母的赐福。

这下可好,谢俸有些进入痴妄的状态,竟是在想,路路一夜之间成为了在场所有人的“母亲”,可好像只有自己,被母亲抛弃了,连奶水都喝不到。

东台那边元檀已经兴致阑珊的回到了居所,虽然有劝过元明东回去休息,舍舍那边那么些个人看着,一有情况肯定就通报了,但“父子连心”,他爸就是不愿走,又看电视发现母后已经离席,估摸着一会儿就来了,干脆自己走好了。

是,残疾之后人也会更加阴沉,别说什么饱含希望努力好好生活的话,不可能,他明白自己的症结在哪儿,家里人都明白,杀孽重,还无所谓,像是没有作为人的情感,如今愈发严重,怎么会招人喜欢。

反倒是舍舍一直在宫外生活,沾染了些人间烟火,每次回宫都让家里人好生欢喜。

......无聊。

下人推着轮椅将元檀送入房中,没一会儿在旁间等待的边颐就敲了敲门轻唤:“佛爷。”

进来吧。

边颐提着食盒进门,里头装的就是那道《圣母颂》,之前问过侍从们元家晚上的安排,说是在东台吃,吃食都送到那边去。

也不确定元檀的动向,这位爷一贯阴晴不定,只是今日看到元家一人都未出席就觉得有点问题,可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