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1)

也不知怎么的半推半就,总之最后变成了下体裸露让边颐为他擦拭淫水的情况,又与其说是清洁,不如说是爱抚,手指摸进他的肉缝抚弄,浅浅的挤进穴口,勾得银丝出来于指腹中碾磨。

“梦见谁了湿成这样,以后想要就告诉我,我不行吗?”

陈远路没说话,他梦见被双龙,梦见孩子的爸爸,梦见别人的主人......无法言说,他意识到,“能杀人”的元舍舍带给他的阴影比想象中更大,以及“把人当物件”的主人催化了这种埋藏于心的恐惧,两个人有异曲同工之处,似乎都没有把人当做很重要的有生命的活物。

.......但非要说,舍舍还好些,起码他是为了自己,为了“爱”?而那个主人,宫墙柳是爱他的,一句话、一个词就能感受到的浓烈的爱,可主人根本接收不到。

从未想过宫墙柳这一系列的视频会让自己反应如此之大,基本上经过这晚,这位总榜第一的主播已被他划进黑名单,他本人对宫墙柳没意见――梦里的嫉妒吃醋什么的通通不算,是那梦在瞎搞――他只是害怕宫墙柳背后那人。

“嗯.......所以你今晚相亲怎么样?”

阴唇被捏在一起摩擦,陈远路撑在盥洗台上有些情不自禁的撅臀,他变得好淫荡哦,这才刚开始,以后肚子大了会不会无时无刻都想要男人碰?

实话说,大约因为边颐是成熟的大人,陈远路和他“乱搞”时几乎没什么心理压力,很多话都是不知不觉就出了口,完全没在意是否该问。

像这样一边被抠逼一边问人家感情生活,放到电视里都要被骂绝世烂人大绿茶,但陈远路就这么问了,还没觉得有问题。

要是简单的相亲就能让边颐动心,那他早二十来岁就被人抢跑了,哪里还需要等到三十。

当然了,年龄对于男性来说从来都不是扣分项,边颐这种外边仕途坦荡,里边儿居家细致的,真是谁用谁知道,特顺手合心,用了还想用。

“挺漂亮的,名门出身,才二十三就基本经济自由了。”

“啊.......女孩儿还是双儿?”

“和你一样,双性。”

手下的肉穴骤然缩紧,夹住了边颐抠进去的第一节指头,湿软温热,娇气生生的不高兴了。

“吃醋了?”背后环上腰贴着在耳边亲昵发问,手指没动就任那穴含着,便听陈远路扬声反驳,可那穴儿呀咬的更紧更密,就是不让他的手动弹呢。

可爱极了,原来,你也不是只当我为工具人,多少有几分情意在。

“把手......抽出来,既然喜欢人家,那就不能还弄我......”

吃醋?怎么都喜欢说这种话,梦里也是,梦醒了还是.......怎么可能,只不过是金主与主播的关系.......都是露水情缘,四十和二十三当然没得比。

“谁说我喜欢了,就吃顿饭。”手指不再乖巧,撑开了搅动穴口,浅浅的抽插,非要听到陈远路的呻吟,“那......说不准,你第一次见我不就......”不就想弄我,弄不了还非要牵手......我都记着呢。

“你不一样......陈远路,你不一样。”

听到这话的陈远路满意了、满足了,肉穴也放松了让边颐亵玩,他放心的,边颐知道分寸,不会进去太深,但又会让他舒服。

这样子,是不是不对、不好.......还要欲盖弥彰的补一句:“你要今后喜欢人家了,就不能碰我了......不然的话,不道德......”

“毕竟我们先认识的,那双儿是后来的,现在我们比你跟他亲密些也正常,可你要是对他动心肯定就得跟我断了......唔嗯......”

再多的茶言茶语都被边颐亲入口中,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的,你就是吃醋了,还不承认,我和那双儿可比认识你要早多了.......陈远路,别想断了,等你生完肚里这一胎,第二胎就轮到我了。

命运是会捉弄编排人的,边颐也没想到去餐厅见到的会是他――朱金莲。

当然金莲对此也一无所知,他只是成年之后第一次提出了想要相亲的意愿――在消沉了小半个月后,他决定要放下谢俸了――家里长辈便兴致勃勃的给他张罗,分家最近出了事,领头羊成了植物人,大家都丧气的很,他这出算是一点喜、一点冲淡丧气的由头了。

碍着“童养媳”的名头,先得姜宴少爷同意......他当然同意了,甚至还为自己高兴。

“莲儿,你只是缘分没到,差了点运气,从小都在我们这圈子里,限制住了,等出去多见些人就会发现原来世上还有那么多好男人。”

可你也是伤害我的其中之一,你们都被那个狐狸精迷惑了。

但金莲明白,只是因为他没有拥有罢了,如果狐狸精是他自己,他也不会顾及别人伤不伤心。

好像投胎进朱家就已经花光了人生所有的运气,当看到姗姗来迟的相亲对象后,金莲想,他可能命中注定永远遇不见好男人了。

第43章 43傻子在右(第一卷完/舍舍出宫/叔叔复工/前妻怨/谢俸走)

“.......他也太小气了,葡萄酸一周气还没消够吗,就不来了,从来都没有人这么讨厌我!”

“檀哥哥,你跟他们说,叫边颐把人绑进来送给我,只能我不要人,不能他不要我!”

“我都没嫌弃他教的不好呢.......”

这已经是三太子这周第四次跟元檀电话哭诉了,一周就七天,一大半都用在了“想念”新老师身上。

那手机公放着,元檀心不在焉的听,用镊子小心的揭掉元舍舍眼角的纱布,开学有段日子了,没放人去学校,非得等这伤好了才行。

要不然,本就左脸青黑,再右边紫肿流脓,怕是立马就成学校的风云人物。

看来舍舍看上的是只发情的野猫,不但剥回来的衣服骚气十足,还能把人给弄伤,不管是自己打的还是别的雄性发难,都让元檀心生不满。

只有舍舍主动让着才有可能受伤......真厉害啊,迷得他晕头转向,回来了跟个闷葫芦似的,伤心了。

能穿那么骚浪露骨,三流恶俗的情趣旗袍,会是什么好东西?一只狐媚子,一只不知死活的狐媚子。

可叫“柳儿”穿了那衣服,又复原不了那人的狐媚劲,哪怕穴里都塞满,也一样差滋味。

舍舍还跟他生气,觉得“柳儿”玷污了衣服,把上面的味道给盖掉了,好笑,那味道......

是迷迭还是罂粟,是下贱还是淫乱,全都是、全都有,汗液透着媚,淫水裹着骚,你能见到衣服里勾着的那缕香魂,不是她穿就只是件普通的衣服,只有她穿才能让人神魂颠倒。

当然是个女人,或是像女人的双儿.......妖孽!

“好了,今晚我就回学校,耽搁太久了。”元舍舍不耐烦的照了镜子,一点都不想看镜中人的模样,原本的寸头长出些头毛来,他想剃,可、又觉得太凶......不能再凶了,便只能养着头发。

“急什么,经管那些让宫里人教也一样,你一走,东锦肯定跟着,小棉袄走了,母后那边怎么办,没人陪了。”

元檀不以为然,说话间把手机摁了,也不管东英有没有听见方才这段,出去自由了,就去见那狐媚子,今天是破了眼角,明天是不是就伤筋动骨?

舍舍恋爱倒不怕,找个乖顺的人儿,八字不离谱都能同意,单纯做爱也可以,干净没病就行,毕竟爷爷担心舍舍无后,对婚配嫁娶这块不算严格,可现在是明显对不三不四的人动了感情......那就不能小觑,给了一周时间都不坦白,放心里藏的严严实实,丝毫口风都不露,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