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1 / 1)

粗神经粗身体粗枝大叶还粗心,反正他不想被别人当替代品,更别说是当这个宫墙柳的,本来觉得可怜,又想他是心甘情愿的,他那么听那主人的话呢,又有些唏嘘了。

不过弹幕都在笑,调侃他鸡巴细小的都爱说自己粗,总之呀,方才围绕宫墙柳的话题算是过去了,陈远路看了这么多他的切片,心情可落的厉害,又陪弹幕聊了一会儿,咨询了大家平日还看哪些主播,把名字记下就列入日后要去“拜访”的对象里了。

日场五十万消费的入场券他必须花,正好搬家嘛,多置办点好的、贵的家具、电器、装饰品,囤些宝宝能用的东西,不就成了?

可下播后,陈远路列了会搬家清单呢,心绪不宁的又打开了最初那个宫墙柳的切片,穿旗袍口交的那个,放大放慢,一点点看,平白又遭受几遍精神攻击,?}人呐,这主人的声音他听不得,明明轻言细语,可就像是在吐信子,命令式的威压让你明白绝对无法反抗。

更无解的是,怎么看,陈远路都觉得那是同一件旗袍,就是那胸部的蕾丝呀,难不成是所有男人穿同款旗袍都会把这层给撕了?

哪有同款,朱承泽之前跟你献宝不是说特意定制的吗?

疯了呀,舍舍带走的旗袍为什么会出现在别人身上,别说,给宫墙柳穿还挺合身,宫墙柳比他瘦,没有他穿起来又紧又露肉的肉感。

陈远路自暴自弃的竟然在心中叹服宫墙柳的身材来,曲线婀娜,瘦而不柴,居然还有丰胸美乳,屁股也是一等一的浑圆饱满.......

所以为什么你要穿我的衣服,是洗净的还是原味的......那上面有他的汗与淫液,甚至还有舍舍的味道......

舍舍......陈远路忽就福至心灵,一个激灵再去把宫墙柳的视频全都翻出来瞧,着重看那些露出的背景,无一不奢华高贵,这主播叫“宫墙”柳,边颐也说舍舍是宫里的,那就是、那就是这是宫里人在直播!

舍舍把旗袍带回了宫,转手就被这位主播穿上身跟“主人”做爱,不不不,严谨一点,不知道最后做没做,反正按摩棒做了......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怪不得、怪不得边颐之前对他说宫里脏,怎么会这样......

他着实想不通旗袍易主的原因,难受坏了,胸口闷的什么也干不下去,可心底又为舍舍找了个理由,那晚的舍舍跟失了智变了人一般,做出什么都不稀奇。

啊......烦,说自己神经粗呢,可这会敏锐的要命,他是不是参透了不该参透的宫中秘事.......那以后去宫里教书是不是有可能遇到舍舍呢......

怎么会,舍舍在念书呢,住校的。

怕是没遇到舍舍,先遇到那个“主人”了,以后可得小心谨慎,只赖着小太子,绝对不越雷池一步。

要说宫墙柳给他心理阴影了吧,陈远路还真是做噩梦了,睡着没多久就梦见自己变成了“宫墙柳”,被吊在天花板上,大肚巨乳版的,那原本缠在平坦小腹上的红绳给勒胸似的勒的肚子又艳又坠。

这可不是噩梦吗?但没过多久,梦里当艺术品的陈远路就哭啼啼的在闹了呀,啜泣的谩骂的对着下面那看不清的主人叫唤,把那人吵的用手一指,那系在吊灯上的红绳就松散开来,将陈远路尖叫着送下了地。

梦里就不要讲究什么荒诞真实,现实里做不到的,梦里都可以实现。

“你嫉妒我吊柳儿,装置的精美可人,吵着自己也要,挺着肚子还吃飞醋,没法子给你绑了一套,怜惜你这肚子还特意换了更软的绳儿,怎么的上去了就吵着下来。”

多不可思议,梦里的主人竟然跟他是这种关系,梦里的他居然还嫉妒宫墙柳呢!

许是太荒诞,陈远路的大脑过于抗拒,那画面啊忽就变成了另一种模样,他还是宫墙柳,只不过这会是他穿着那套旗袍,肚子还在,低垂着把旗袍撑到变形都要拖地了.......不对,陈远路扭头一看,那个穿旗袍的宫墙柳就在他身边,跟视频里一样,母狗趴着屁股里塞着两根按摩棒在嗡嗡工作,插的那尤物塞着口球还呻吟不止。

既然宫墙柳在,那插在自己肉洞里的又是什么,嗯......啊.......好粗好满,两个洞都被抽插着,天呐,还没有同时尝试过双穴一起被插......好舒服.......

“我说了,这旗袍只有路路穿才好看,你若觉得柳儿好,何必放置他。”

“呵.......都是要比较的,要他俩在我们面前这样撅臀方能看出到底哪个更合适......”

“没有肚子时就让人忍不住......哈.......现在怀上了,光是那肚子就将人衬得更肥美......”

“怀孕了更会吃醋,柳儿有什么他都要,那就都给你,柳儿用赝品,你用真货。”

什、什么呀,他怎么听到了舍舍的声音,还有、还有那个主人......

陈远路被两根肉茎插的欲仙欲死,神智模糊,那两根配合无间,一前一后将他的肉穴和肛门肆意侵犯,每一次都深深捅进最里边儿,两个洞之间的那层肉都快要被磨烂了,根本感觉不到隔膜,就像是两根一齐操进了同一个洞,那般刺激、强烈、快感连绵。

尤其是还在宫墙柳身边,总榜第一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吃假鸡巴,被假鸡巴插的流水也太可怜了.......看看我呀,看看我在被谁操,谁叫你穿我的衣服......穿上了,舍舍也不是你的......还有你的主人,你那么迷恋他,可他的肉根现在在我的洞里.......啊~~~不行了~要去了~怎么可以同时顶上他的骚心~他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肚皮贴地摩擦,豪乳前后乱甩,甚至有乳色的奶水从奶洞中渗出,梦中的陈远路被操的宫口大开,屁眼爆汁,身后那两人的阳具精准的不断刺激他洞里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没带口球的他放声浪叫,乳摇扭臀绞得男人们粗喘不止。

爽、太爽了!

随着两根肉棒的急速抽插,陈远路被顶的连连尖叫,双穴紧缩,白眼上翻,终于在双龙冲进洞穴的最深处时高潮了!

啊.......啊......爽翻了......

两股汹涌的精液灌入体内,陈远路射精潮喷的下体也抽搐不止,他有种梦要醒了的先知感,哪怕精疲力尽也要扭过头去看身后......

青面红眼的元舍舍对他狞笑,肉棍在肉穴里又迅速膨胀,他说:“又灌进子宫了,路路,这胎还没给我生下来,怕是马上又要怀上,胎中胎可要辛苦宝贝了。”

不、不!不不不!你不是舍舍,你是谁,你是那个怪物!

淫梦又成噩梦,陈远路的欲望瞬间消退,他恐惧万分,他害怕又要怀上一个,他的肚子太大了,再来会撑爆的!

“无妨,若到时生不出,便剖了,另一个没了就没了,等养好身体再从后穴里弄个子宫进去,这不就两个洞都能生了。”

比元舍舍更为恐怖的话语出现了,陈远路吓的不管不顾疯狂往前爬,可哪里爬的走,那两根肉棒还在他穴里出不来,是谁、是谁,这个主人到底是谁!

他拼命要去看啊、看啊.......一片氤氲雾气中隐隐浮现出亮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犹如佛祖降世闪瞎了他的眼,他看不见、他看不见!

“还给你!”

陈远路大叫着从噩梦惊醒了,冷汗淋漓,急促喘息,好一会儿才感觉到后背轻拍的手和递上的水杯,边颐不知何时回来了,居然没走,愣是看到了他噩梦的丑态。

一杯温水下肚,陈远路才缓过神来,急着下床换衣服,湿透了,难受人。

“你刚才要还什么?”边颐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噩梦这种东西,假的,但陈远路吓成这样,有必要还是干预一下。

“......还衣服。”谁想陈远路没头没脑的闷出个听不懂的答案。

他不要那旗袍了,晦气东西,他不要了!

梦醒最后就是这么幼稚无端的想法,那旗袍谁爱穿谁穿,那主人谁爱要谁要,他再也不要跟这东西有瓜葛了!

这个噩梦可以位列他四十年梦境惊悚之首!魂都吓飞了!

可下床后,??间的黏腻令他脸色一僵,小步迈着妄图保持自然,然而睡裤透出的洇湿已然暴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