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啊!”宋温受不了两处敏感被抚摸的刺激,尤其是胯间那个小肉蒂,几乎是一碰就令花穴流出了水,穴口一张一缩,裹着贺凌寒的肉棒往里吞。
贺凌寒竭尽所能地伺候着他的肉蒂,同时轻柔缓慢地挺动,将性器一点点插入其中。
“不!哈啊碰到了……”宋温说不清楚究竟被碰到了何处,还以为是哪处脏器被顶到了,“肚子被、被捅穿了……我会死的呜呜!”
“莫怕。”贺凌寒起初也有一瞬间的失神,但随即便反应过来那是何物,忙哭笑不得地哄他,“没有捅穿,这是子宫,不信你好好感受一下,是不是一点儿都不疼?”说着将性器全部塞了进去,头部深深陷进了一圈软肉之中。
“哼嗯”宋温爽得头皮发麻,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不、不疼!啊……贺大哥别戳了,痒……”
贺凌寒见他不疼了总算松了一口气,“我动了。”
他扣住宋温的双手不让他乱动,腰部如疾风骤雨一般耸动起来,狰狞的肉棒在娇嫩的花穴间隐现,硕大的囊袋随着律动疯狂拍打着宋温的阴户。
“叫我相公。”贺凌寒低头去亲宋温的雪腮。
“相公……相公唔……”宋温崇拜地看着他,“相公、相公好厉害……又、又勇猛……”
“呵。”贺凌寒喘了一声,胯下速度丝毫未减,轻柔地抚上宋温的头发,“娘子也很厉害,把为夫吸得这么紧。”
“嗯……”宋温心里像是开出了花,眼睛里都是绚丽。
第一次贺凌寒没有坚持太久,很快就射出精水,而宋温则是泄了三次。
第二次便持久了许多,贺凌寒把宋温磨到一个劲喊“相公”才大发慈悲射在他里面。
本来还想再来第三次,但彼时宋温已经累得快昏睡过去了,贺凌寒只好忍下尚未完全纾解的欲望,揽着人睡了。
睡前心里还惦记着宋温的小菊花,暗暗发誓等出了谷第一件事就是为他后穴开苞,这样以后就能来至少两倍的次数了。
其后的日子里,贺凌寒和宋温总是动不动就黏到一起去,没吻多久就会宽衣解带,食髓知味一般共赴云雨。
贺凌寒发现宋温白日里总会更加的敏感,每次不用怎么揉奶水就源源不断地流下来,奶量也越来越多,时常他白天已经喝饱了,晚上还会再涨奶。
日子一长,两人在这谷底吃好喝好,感情也是蜜里调油,倒是无所谓出不出去了。
这日两人一起出去打猎,宋温的伤已经好了,但他的佩剑因当初坠崖时插入山体后损坏了,如今手无寸铁,只能替贺凌寒看路,而贺凌寒的佩剑由于是精铁打造而成的宝剑,所以丝毫没有受损。
“贺大哥,怎么我们走了这么久都没看到兽类?”宋温牵着贺凌寒走在前面,这些天他们都以林子里的动物为食,刚开始还很好猎,山洞附近就有不少野兔野鸡之类,渐渐猎光了之后便扩大了范围。
宋温小心地打量着周围,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怎么连只松鼠都没有?贺大哥,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贺凌寒凝神细听了一会儿,眉头瞬间紧锁他听到了一道沉重的呼吸声。
第九章
这落仙谷里遍布奇花毒草凶禽猛兽,先前他们运气好,没碰上什么东西,眼下却是大意了。
贺凌寒收敛气息,低声轻语:“我们回去。”
“好。”宋温也凝神聚气,牵着贺凌寒往回走。
“呼呼”然而那道低沉粗重的气息越来越清楚地传到两人耳内,他们没有回头,只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
贺凌寒耳力非凡,根据身后的气息推断出他们已经被发现了,且那猛兽已经蓄势待发了!
“快走!”贺凌寒拉着宋温跃起,运起轻功在林中穿梭,然而因为眼盲需要宋温为他指路,速度慢了不少,身后的喘息声却如影随形。
“贺大哥,是一头豹子!”宋温回头看了一眼,顿时被骇住了那是一头体型巨大无比的金钱豹,全身布满大小不一的黑斑,幽暗的眼睛正凶狠地盯着他们!
“你先走!”贺凌寒语速极快地说,“你没有武器,且你一个人必定能甩开它!”
“不”
贺凌寒不待他说完,一掌将他推出数丈远,厉声吼道:“回去!”
贺凌寒转身拔剑,剑刃出鞘的声音显然激怒了那只豹子,它怒吼一声,伏下前肢,后肢蹬地,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紧贺凌寒,终于瞄准一个角度后猛地跃了起来。
“贺大哥!!”宋温在后面看得心焦不已,心弦紧绷欲断,“左边!右脚!”
几番回合下来那只豹子并未讨到半分便宜,却极有心智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宋温所在之处。
“宋温你快走!我一个人能对付它!”贺凌寒挡下那豹子冲着宋温的一击,狠狠砍了那豹子的脑袋一刀,鲜血顺着它的右眼流下来,疼得它低头痛吼。
“……好。”宋温擦了擦眼泪,运起轻功离开了。
他一走,贺凌寒便松了一口气,运剑与那豹子全力缠斗起来,只是因为眼盲反应不及,手肘、脖颈都被那锋利的爪子挠了数道血痕。
打斗时间一长,贺凌寒的体力愈发不支,那豹子许是在这谷底休养了多年,体力好得惊人,丝毫不见损耗。
且那豹子心智极高,发现贺凌寒视力不佳后便采取远战,静静与他周旋,待寻到时机后再给予迅猛的扑咬。
“唔……”贺凌寒一下躲避不及,被那豹子猛地扑过来咬住左臂,但这样一来也有好处至少他能确定它喉管的位置了。
贺凌寒不顾鲜血淋漓的左臂,右手执剑迅速插进这豹子的喉管,溅出一大股血,然而这豹子并没有立即断气,分外尖锐的牙齿仍咬着他的手臂不松口,那块肉几乎快被咬了下来,贺凌寒已经疼到麻木了,几番挣扎都没聚起力气再刺它一剑。
或许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话说起来,如果当初没有宋温拉他的那一把,他大概早就死了。
这段时光算是上天大发慈悲赏赐给他的,想来眼下也该收回去了。
只是苦了宋温,原可以安稳度过此生的,却被他连累,做了这一个月露水夫妻,最后连个名分都没讨到。
甚至,自己至死都没能看他一眼。
贺凌寒气息渐渐微弱,神思恍惚间突然听见一道皮肉被刺穿的声音,接着感到胸膛一沉,是那豹子彻底断了气,随后他身上的尸体被搬开了,他听见宋温哭得撕心裂肺,“贺大哥!不要死!”
宋温带着磨好的树枝赶来时,就看到那豹子扑在贺凌寒身上,一人一兽身上俱是血淋淋的,他立马慌不择路地奔过来,将尖利的树枝狠狠插进豹子的喉管,了结了它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