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轻轻的拍门声,老谢支书精神一震,眼睛里隐隐有淫光闪烁,拉开门,一把就捞过门外的谢香兰,“乖侄女儿,可想死你叔了。”
老谢支书被自己口中的两个称呼弄的生生打了个激灵,他玩过的大小媳妇不老少,但侄女这种却没玩过,刺激,太刺激了。
谢香兰被动的被攥进门去,一颗心紧张的要跳出嗓子眼,走出了这一步一切都将不可挽回,想到丈夫那绝情的背影,谢香兰半推半就的任老谢支书闩起门,搂着她往屋里走。
这个她该叫表叔的男人年纪和她老公公王成根相仿,可他眼下浮肿,微挺着肚腩,精气神比王成根差远了,就是模样儿也远不如王成根,可能为了迎接她,头发倒是梳的一丝不苟,看惯了谢家三个男人的高颜值,即便眼前这男人把头发梳的再光溜,谢香兰看着也不大得劲儿。
她不知道这是后来人说的油腻感。
而且她老公公天天下地也尽量把自己捯饬干净,手指缝里看不见泥星子,若是她老公公穿身好衣裳,不比城里的干部差。可她这表叔明明当着官儿,手指缝里却有黑乎乎的泥,好料子的衣裳穿着,没那气势。
早年饥荒,队里好几家绝户了,屋子空了出来,都成了队里的财产。她手头的钱被王茁那狗男人看住了,几乎身无分文被赶出来,没钱租,更没钱买,找支书表叔帮忙,他却让她晚上来家找他。
她来了,下面的事就心照不宣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乔狐狸,谢香兰心里恨意滋长,凭什么是个男的都喜欢她?就因为她奶子大屁股圆吗?如果她成了破鞋呢?
现在没了狗顺那傻缺帮她顶杠,看她还能怎么办。
“表叔,你啥时候去公社,稍上我吧。”谢香兰今晚头一次主动搂上老谢支书的脖颈,撒起娇来。
对男人,她也不是放不下身段的。
“表现的好,你叔明儿就带你去。”老谢支书手底下忙着,也没问她要去公社做什么。一边揉她胸前不肥不瘦的奶子,一边带着人往炕屋走去,裤裆里的老二早就翘的老高了。
还别说,这丫头看着瘦巴巴,奶子上还是有点肉的,捏着也挺有弹性,二话不说就拖着人上炕,扒拉起谢香兰的衣裳,老土布做的长袖衫子,一点弹性没有,其实不太好脱。但老谢支书在别的方面能力稀松,可在脱女人衣服在活儿上,整个好东生产队他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暗光下的公媳(28)h <快穿之在水伊人(小乖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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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光下的公媳(28)h
谢香兰的矜持还没装起来,上身就被剥的光溜溜了,奶子被捏住,一只手还穿进她裤裆里,揉起了她的阴蒂。
和王茁夫妻三年,可每次他总是直接的插,很少会用手去抚弄她的身体。现在被老谢支书这么弄阴蒂,这份刺激快活让谢香兰脑中一阵眩晕。
作为花丛老手的老谢支书来说,很是清楚怎么弄女人。揉着阴蒂的同时,手指也抠进了他这个表侄女儿的阴道里。逼不松不紧,还算凑合。看来她结婚几年里没少被男人干啊。老谢支书深一下浅一下的抠挖起来。
谢香兰给抠的满脸通红。
“给叔摸摸鸡巴。”
老谢支书也不主动去拉谢香兰的手,就是把支挺起来的裤裆挺给她看,让她自己动手。
谢香兰知道事情到了这份上已容不得她退身了,况且她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摸就摸,没啥。
当下就大着胆子摸上了老谢支书的肉棒。
挺大一条,热乎乎的,和王茁的差不多大。
谢香兰手中套弄着大鸡巴。自己的屄也鸡巴主人淫荡无比的抠挖着。
“出水了,小骚狐狸是不是想挨叔叔的大鸡巴操啊?”
谢香兰脸烧得通红,但她很不喜欢骚狐狸这个叫法,这明明是乔伊那个骚货的专称。
想到偶尔听到的一些关于她这表叔的私语,谢香兰忽然觉得,可以不必那么早去公社举办,然后对玩弄着她身体的老谢支书说道,“叔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寡妇啊?”
老谢支书手中捏玩着她的奶头,拿眼觑她,浮肿的眼袋里满是色欲熏心的欲望,“怎么,你有介绍的?”
他也懒得再抠了,直接拉下她的裤子,松垮垮的大裤衩被随便往炕梢一丢,挺过鸡吧就直直的插了进去。
这一个深插让谢香兰到嘴边的话又被顶了回去,顺了口气,说:“介绍倒没有,但人有一个,我那弟妹,她啊长得那叫跟花儿一样,奶子大,屁股圆……”
谢香兰把人夸女人的词极尽所能的夸出来。
老谢支书半信半疑:“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你见过就知道了。嗯……我们队里的男人见了她就没有不直眼的。”
等到乔狐狸也被她表叔玩了,等玩腻了,就真成破鞋了,到时候看她老公公还稀不稀罕她那破鞋。
想到小狐狸一脸苦相的被老公公骂骚货。谢香兰心头就爽得像六月里喝了一碗冰,连带着插进来的大鸡巴也让她起了高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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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乔伊和王成根俩完事后偎在一起说话。主要是乔伊在说,王成根在听,乔伊说些小锁生活中的成长趣事。有一搭没一搭的,乔伊说得自己都快睡着了,忽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王成根把被子拉到她的胸前,仔细掖好。
乔伊皱着脸,“我还热着呢!”
刚才那场大运动,她虽然擦了擦身子,但余热还在,这男人还不给她开窗吹风。管的是越来越宽了。
望着透进窗纸的暗光,男人的脸庞在这暗光里轮廓模糊。而她,应该也是同样的模糊。乔伊神情宁静,把脑袋搭在他肩上,不再说话。
王成根轻轻揽住她,尽量让她靠的舒服一点,刚才闹得太凶,累坏她了吧?下次尽量轻一点。上次他也是这么想的,可一沾她的身,他就跟那饿久了的老狗一样,除了眼前的肉啥都忘了。
等到乔伊睡熟了,王成根才悄悄从后门离开。
日子平静如水又过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因为老男人天天来搭伙,乔伊在吃食上精心了几分。而且老男人挺有门道,除了鱼,偶尔还能摸只山鸡野兔的回来,有一回还摸了条成年的菜花蛇回来,可把乔伊给吓的,后来就没再拎蛇回来过。
据老男人说,他们王家祖祖辈辈都在这片土地上扎根,一边耕种,一边捕猎贴补,不过后来什么都成了公家的,捕猎这项技能就在他手里断了。
身体里有了荤油,又时常受到雨露滋润,乔伊的肤色日渐红润,和队里那些一脸菜色干巴的女人很是不同,怕太扎眼,乔伊只要出门就会旧衣服改的围巾围了头脸,再戴上草帽。不少女人也这般遮阳,乔伊这样就泯然众人了。
而且现在她戴上了胸罩,少了两个明显的凸点,又因穿着极宽松的大褂子,身段上也不再那么惹眼了。乍然看去,乔伊和村里的其他妇女没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