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听到乔伊的话,王成根诧异地抬起头,“爹舔的不舒服吗?”

乔伊支支吾吾,不肯说假话,也不肯说真话。

王成根看了一眼她手摁的部位,已是了然,“想爹喝奶了?再等会子,马上就好。”

说罢,头一埋,又再次钻进了肉沟沟里,舌头故意往蜜洞里一勾一卷,带着糙感的舌苔刮在敏感的肉壁上,把上面的汁水全部舔吃掉。

乔伊都能听到他的吞咽声和舔舐声,很羞人,也很带劲……乔伊仰躺在炕边,双腿大大分开,王成根趴在乔伊的双腿间,充血的小珍珠被他含住,拉长,一根手指滑进乔伊的蜜洞,整根手指全部滑进去。

乔伊差点尖叫起来,身体绷紧,双腿更大程度地分开。口中呜咽着,让他停下来,他不肯停,只好让他含的轻一点。男人倒是听了,改成了含着吮,不刻意去吮扯,可是这样一来乔伊的快感反而更强烈了。

仿佛电流蔓延全身,而且持续不断,形成一种难以形容的魔幻快感。

王成根滑入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越来越用力。

乔伊听到了水声。

天光暗淡,落进炕屋的光斑浅淡朦胧,暗光下的公媳肉体痴缠,共鸣出原始的欲与情。

另一头炕边的小锁自己和自己玩了一会儿又睡过去了,这让公媳两人愈加肆无忌惮。

乔伊恍恍惚惚间摁在奶头上的手被推开,男人剥去她的衣裳,含着她的奶头吮吸。有了这中间的缓冲,快感平复下去一点,又莫名感到有点空虚,像是反弹了般,逐步加重。

乔伊抱住胸前的脑袋,使劲的蹭着,换来老男人的一通啃咬,还有‘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左边奶子喝的差不多了,王成根就换到右边,在乔伊手指松开的那一刹那,奶水飙了王成根一脸,舔了舔流到嘴角的奶水,一低头又含着奶头吮了起来。吮的时候王成根各捧着一只奶子揉捏,等两只柔软度差不多了才停住了吮吸,不过手中还在揉着没放。

乔伊看不见老男人下面的动作,只看到他身子往上提,然后就有一个坚硬的大东西顶了进来,一直顶进花心里。

乔伊全身绷直,被轧的喘不过气来,忽然大圆头在她花心里一阵猛轧,搅起了翻天覆地的酥麻,乔伊仿佛成了汪洋上的扁舟,随着波涛摇曳,娇蹄声不由自主变得高亢,“爹……啊……”

王成根迅速搂紧她,以唇封声,四片唇瓣贴合在一起,舌头缠绕,乔伊所有的声音都被对方的唇吸走。

王成根的大肉棒像全自动马达一样进进出出,和乔伊的肉壁碰撞出‘噗嗞,噗嗞’的肉击声,乔伊的身体越来越兴奋,蜜洞里在不停的收缩,一吐一吸,像极了小嘴。

老男人的呼吸如同发情的老牛,热热的洒在她脸颊,乔伊有时候也会想,老男人是不是只为图她年轻的身子,想归想,但从来没有想过要问,就这么着吧,知道的太清楚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就比如老男人在炕头上这娴熟的技术……

乔伊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光,盘紧了腿。

“伊伊你真紧,咬的爹爽翻了。”

王成根终于吮够了乔伊的嘴,平缓了一下呼吸,才慢慢用肉棒顶戳着花心,速度不快,但很用力,一下一下的,像是要顶进乔伊的肺腑里。

此时王成根的脸上沾染满情欲,哪里还有一点做长辈的样子。

“爹你以前可都是叫我笙子媳妇的。”有了第一腿之后,对她私下的称呼就变了。

“你是爹的小伊伊。”

“肉麻。”

王成根额上汗珠滑落,随手抹去便不再说话。做的过程中大多数男人不喜欢聊天,容易分心,王成根不怕分心,纯粹是不太好回答这个问题。他年过不惑,她青春韶华;他是公爹,她是儿媳;关系混乱而扭曲,可就是这种混乱扭曲的关系,却激发起了他欲望,被他看作寡淡的肉欲在碰到她之后彻底不一样了。可是难道要在操她的时候还叫她笙子媳妇?

他怕小儿子的棺材板盖不住啊!

王成根不说话,只做。

他的做不但有力,速度还快,但姿势始终如一,男上女下,传统到单调,不过单调的姿势因为王成根的体力好,肉棒大,也被玩出了花儿来。

粘稠的液体不断被大肉棒带出来,而乔伊两条腿则盘在王成根腰间,脚指头蜷缩起,紫红粗壮的大肉棒插在她糜艳的蜜洞里,进出有声,出来时拖出一截嫩肉,进去时一并带回进去。

暗光下的公媳(27) <快穿之在水伊人(小乖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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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光下的公媳(27)

乔伊被插到身体绵软,就要盘不住腿了,索性她也不要支撑了,双腿一瘫,只管享受了。

可这一瘫让本来就紧的蜜洞更是紧了好几个度。

王成根垂下眼皮,吐了口气,很难想到生产完不足半年的产道能紧成这样,让他喜欢的老命都想给她。低头间,依稀能看到女人产后恢复很好的平坦小腹上有点微微凸起,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正是这点若隐若现使得王成根血液沸腾,不停的冲击着湿到一塌糊涂的肉壁。

大力抽,大力插。

乔伊嫩白的双腿被王成根压在下面,大腿磨红,直到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小腹上。

·

天黑下来了,傍晚还炊烟袅袅有人气的村庄也似沉睡了,黑不拉几的,连声狗叫都没有。前些年闹饥荒,各个村的牲畜几乎灭绝,也就牛羊这类吃草的才能留下一些,后来年景虽然好了,但也就是饥饱之间,而且饿怕了的老人把粮食看的特别紧,哪舍得喂养狗。

谢香兰的娘家在好东生产队,和长河生产队属一个公社,相隔十多里,她做姑娘时住的屋子早被侄子占用了,回娘家这么多天一直和两侄女挤一个屋,不说侄女已经很不高兴了,就是她自己也住的很不自在。侄女人精一个,表面上防贼一样防着她,暗地里乱翻她的东西,她唯一的一件托关系买来自己舍不得穿的布拉吉也被侄女找明目要去穿了。两个嫂子还动不动就指桑骂槐,老爹老娘秉持着老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也觉得她回来是白吃白喝,拖两兄弟的腿,让他们谢家抬不起头。

谢香兰在娘家的生活就两个字能形容:糟心

娘家已经容不下她了,可恨的是王茁太狠心,强行将她扔回娘家,十多天了人影不见,看来是铁了心不和她过了。中间她不是没想过回去,可王茁临走前说了她回一次赶一次。

王家回不去,她还得活,就只能另谋出路了。想到下午出工时村支书小声对她说的话,谢香兰看着两侄女熟睡的脸,和只能盖住半边身子的被角,咬了咬牙,摸黑开了门,左右张望一圈,确定不会有人看见,才拉开院门挤身出去,朝村支书家走去。

这一出可能再无回头路。

脚步声在夜里沉重而清晰,透着丝无措,无措又交叠着义无反顾。

好东生产队的村支书也姓谢,叫谢开元,往上数四代,和谢香兰是同一个祖宗,谢开元生平两爱好,一当官,二女人。尤其喜欢照顾没了丈夫的女人。

前年堂兄没了,对那堂嫂谢开元就没少照顾。

他最喜欢给兄弟照顾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