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太久,封偃想晏因想得快发疯,将他按在榻上操了三天三夜,把鲛人干得泪都哭干了,浑身痉挛碰都碰不得。

“避着我?想永远不与我见面?我干的你不够爽?嗯?”

封偃将自己的两根物件插满了鲛人的穴腔,重重往里顶,像是要把他干穿的力道,晏因白皙的皮肤布满了渗血的牙印与吻痕,极力想要爬出去,封偃也由着他,爬到哪里便把他按在哪里操。

到了第四天,晏因终于得到休息,封偃将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用两块帕子堵住,满意地摸了摸他鼓起的肚皮,“射了那么多在里面,你说你会不会怀上本尊的崽儿?小阿晏?”

晏因意识迷蒙地顺着他的手望向自己小腹,隐约看见那处被拍过的皮肤上浮现了一个浅色印记,一闪而过。可他太累了,来不及想那是什么便闭上了眼。

等他再次醒来,看见的就是玄应宸充满担忧的面容,“小晏?还有哪里不舒服?”

晏因盯了他一会儿,疲惫地摇摇头。

在玄应宸看来,他是被妖魔抓去关了几天又被自己救回,肯定受了不小的惊吓,可他不知道晏因到底是怎样绝望。

“若你不能在这一个月内将玄应宸的尸首带回,本尊会催发你体内的蛊,还想活下去么?那就杀了他。”

这是封偃留在他识海中的一缕意识。

在晏因完成任务之前,它会一直在他识海深处,监督他的一举一动。

晏因摸了摸衣襟,果然摸到一个硬物,是封偃留给他的缠魂丝,只需将这条蛊虫种在玄应宸的心窍上,便能让他无知无觉地死去,甚至不会感到痛苦……

“心口疼吗?”玄应宸见他一直捂着胸口,拧起眉,“给我看看。”

晏因瞧着他,悲惨的笑了笑,“是啊,我心口好疼。”

晚上,晏因缠着玄应宸在榻上来了一回,玄应宸顾及他的身体,做的很轻,没有尽兴。事后清理的时候,晏因躺在榻上,被他的手指弄得又高潮了一次。

玄应宸很喜欢帮他做这种事,这是他们几乎每日都会进行的活动之一,比起身体的享受,他更喜欢用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探索晏因体内的敏感点,那让他更能沉浸式地将晏因从动情到高潮的每一个表情都刻画在脑子里。

“舒服吗?”玄应宸压过去,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舌尖勾缠、逗弄,最后他没忍住,将东西埋进去又来了一次。

云收雨歇后,两人贴在一起厮磨着,玄应宸低哑道:“小晏在榻上很会叫。”

“你喜欢吗?”晏因抿起唇,情事后的脸无时无刻不在诱人犯罪。

“喜欢死了。”玄应宸难得接了这句话,他抚摸着晏因仍在痉挛的小腹,那儿装满了他的精液,微微鼓起,就像真的怀胎了一样。

说来也是奇怪,他与晏因成婚十载,几乎夜夜都在一起,却始终不见动静。

不过也许是他每次都及时将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出来的原因吧,自从第一回弄得晏因重病后,他便格外注意。

晏因正平复着高潮的余韵,忽然听见玄应宸问了一句:“小晏,你这里的印记是什么?”

晏因疑惑地“嗯”了声,目光随着他落在自己小腹上,只见那处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个细小的黑色印记,微微发着光,形状看上去极其诡异。

心头“咯噔”一下,晏因伸手摸了摸,正要细看,那印记却慢慢淡去,彻底融入了皮肤里……

“它是你们鲛人族的象征?”玄应宸猜测道,“它似乎只有我们亲密后才会出现。”

“可能……”晏因脸色有些苍白,胡乱说道:“可能是什么重病的预兆也说不准。”

晏因没有想到,玄应宸竟真将他的话放在了心上,之后的日子里还刻意回了趟宗门,为了寻找那个印记的来由。

而他也确实找到了。

古书记载,这是一种罕见的魔族秘术,确切来说是魔族雌性用来避子的招数,魔族的繁衍能力是人类的几百倍,它们的每一次交合都会孕育出几十甚至几百个后代,以供它们进食,这种秘术对于它们来说其实并不常见。

而这种秘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有时效性,因此如果想要长期有效,就得定期补一次。

玄应宸盯着古书上的文字,指间不自觉用力,纸张被他捏得发皱。

小晏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细细想来这东西已经在他身上很多年了,小晏不可能接触到这种魔族秘法,那应该是有一个人定期在他身上施术……那个人是谁?

玄应宸心头发冷,罕见地感到了愤怒,小晏在他身边那么久,他竟从来没察觉到异样!那个该死的魔到底是谁?

晏因感觉最近玄应宸盯他盯得有点太紧了,只要他出了门,便会问他去了哪里,见了谁,又干了些什么。马上临近封偃给的日子,晏因愈发心神不宁,根本没功夫去思考玄应宸怎么回事。

距离一月之期还剩最后三日的时候,封偃来了一次,他从正门进来,并不知道玄应宸看到了他,隐匿气息藏在附近。

封偃一进门便将晏因抱住,凶狠地吻住他,知道反抗没用,晏因便顺从地与他接吻,没一会儿就软倒在魔尊怀里喘息不已。

“阿晏,缠魂丝这种东西,不宜戴在身上太久。”封偃坐在椅子里,将晏因拉着坐在自己腿上,摸着他的胸口。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会动手的……”晏因红着眼睛,胸口受到刺激产生的快感令他止不住颤栗。

“乖,最后三日,等你杀了他,便能回到魔宫继续做你的魔使,届时你想要什么本尊都答应你。”封偃笑着整理了一下他微乱的衣襟,最后摸了摸他发顶,“不要让我失望。”

“我知道的。”晏因深情地注视着他,“偃哥哥。”

封偃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等他走后,晏因眼里的感情缓缓变化为痛楚,他伸手探入衣襟,将挂在颈上的吊坠拽下来,望着上面的玉石出神。

玄应宸晚间才归,一进门晏因便扑进了他怀里,热情地吻上去,却被男人避开了。

可以说这是他们成婚多年第一次,玄应宸回避了他的亲密邀请,晏因愣了一下。

“身上有些脏,我去沐浴。”玄应宸说着,转身去烧水。

晏因望着他的背影,短暂地脱离了入戏状态,看来白天的事他果然看见了。也好,这样才能顺利地走完剧情。

晏因指间收紧,手心被汗湿透了,良久,终于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天晚上玄应宸很凶,没有任何前戏或者扩张直接就顶入了晏因的后穴,撕裂的疼痛让晏因闷声哭求,玄应宸将他的双腿掰到最大,盯着他挂满泪痕的脸,一遍一遍挺腰狠狠操进去,因为强烈的刺激和痛楚,穴肉不断紧缩,玄应宸却不管不顾,表情冷漠凶狠地像是要将他干死在榻上!

结束的时候晏因下面的床单已经沾满了血,他脸色白得厉害,仿佛一条生命即将逝去鱼,失神地睁着眼,而玄应宸没有为他清理,甚至没有帮他查看伤势,背对他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