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晃动的速度越发急促,“啪啪”声重得几乎盖住了鲛人呻吟,光是一道模糊的影子,封偃便能想象里面是怎样淫乱而激烈的画面,小鲛人抬着屁股奋力迎接着插入的模样,屁股被撞得发红的模样,小逼里收缩喷水的模样……
所有的画面一一在脑海中映现,封偃闭上眼,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
半晌,鼻腔里发一声冰冷的笑。
红帐中的动静闹腾了大半夜才歇下,晏因直接累得昏了过去,说什么也不肯起身沐浴,玄应宸见他实在太累,难得纵了他一回。
晏因醒来时天光已然大亮,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习惯性伸手搂住了身边男人的腰,将脸埋进对方炙热的胸膛中,哑着嗓子唤了声:“夫君……”
腿间酸胀的小穴涌出液体,将腿根弄得湿乎乎,晏因僵了僵,委屈地抱怨:“夫君昨夜射了好多,东西都流出来啦。”
男人低声哼笑,低沉嗓音夹杂着风雨欲来的凉意:“几月不见,我的阿晏何时变得这么骚了?”
心脏猛地一颤,一股寒意迅速蔓延四肢,晏因甜蜜的笑容一时间僵在脸上,抬起脸看向被自己抱住的人。
封偃撑着脑袋看他,血红魔瞳散发着冰寒般的冷漠,“嗯?”
晏因下意识松开手往后逃,魔尊动作却是更快,直接掀开被子将他压在了床褥间。
锦被下一片狼藉,晏因光裸的身躯布满爱欲痕迹,双腿间沾满了白浊,他明显吓得不轻,泪珠子落了下来,封偃却不管不顾地伸手掰开他腿心的穴,看着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从烂红的穴口涌出来。
“偃……偃哥哥……”晏因脸色难看地叫了他一声,双腿用力想要合拢,把那羞耻的部位藏起来。
封偃却强行顶开他的腿,让他保持着昨晚那个躺在别人身下被操干的姿势,手掌覆上他鼓胀的小腹往下一压,大量精水混着骚浪的淫液流了出来。
“真是……好样的。”
封偃自虐般地笑着,魔纹迅速占据半张脸,俨然是即将发怒的征兆。
第53章 还他安宁(彩蛋:肉刺卡着内壁,红肿逼穴吞下两根)
兴许是不忍看他低落的样子,元轲最终还是妥协了,不过没有让他下地,而是亲自将人背起放在了秋千椅上,陪着他晃了一会儿。
晏因虽是兴起想玩,最后也只玩了半个时辰,便眼皮沉沉歪着脑袋昏睡了过去。
他这几个月一直如此,近些日子还比先前好了许多,元轲记得几月前他们刚在盛安城落脚,小主子几乎是整日整日都在睡,如果不是尚有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跟死了也没什么差别。
元轲抱臂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平日缠绵病榻的人身上总是盖着薄被,轻易叫人察觉不了身上的异状,而如今薄被掀开,少年拢着厚厚的披风,腹间隆起的弧度才变得明显。
那应是有五个月大了,将这人纤细的腰腹都鼓得很高,白嫩肚皮因为太薄,隆起时甚至能看见苍白皮肤下根根淡青的血管元轲时常在夜里将沐浴昏睡的小主子抱出水中,擦身时总能见到那样的画面。
清冽的风吹起,桃花枝丫轻轻晃动,一个冷淡的声音打破了眼前的岁月静好:“为何不抱他进屋?”
元轲侧眸,只见一素衣长袍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也不知偷看了多久。
“魔尊发怒四海皆荡,眼下生灵涂炭,你不去做你的救世主,竟然还有闲暇出来?”元轲挑眉看着来人,话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诮。
“天道会收拾他。”玄应宸无视他的嘲讽,直接走到秋千前,俯身轻轻将昏睡的人抱了起来。
晏因迷糊地哼了声,窝进男人胸膛里,调了个舒服姿势睡得更沉。
玄应宸将人抱进房间,给他盖好了被子,而后转身对漫不经心跟进来的元轲道:“今日可有用药?”
元轲冷冷瞧着他,语气不善:“现在是我在照顾他,何须你来指手画脚?快滚,免得被他看到连累了我。”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伪君子,拥有了一具新身体,并且这新身体还有点讨小鲛人的喜欢,现在他一心只想过快活日子。元轲看得出来,他的小鲛人也是这般想法,那既然如此,他们何不一起搭个伴呢?
他想得很好,只要一直陪着晏因,不让晏因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有的是机会让晏因成为他的。
可惜,玄应宸用无情的声调打断了他的妄想:“他迟早会知道真相,你骗他越多,以后他知道了,只会更恨你。”
元轲不以为意,懒懒地道:“恨我?我不过你妄念生出的一个心魔而已,说到底我还是因他而生的。你当初刺他那一剑是对他失望至极了吧?你不敢再爱他,可你又克制不住,因而便有了我的存在。”
“我才是那个最该同他在一起的人。”元轲道,“因为只有我,是为爱他而生的,而你,只需承担伤害过他的罪孽,谨记一生别来扰他清净就好。”
玄应宸看着睡容安静的人,这回没有出声。
元轲说的不错,那时候……他的确是对妻子的欺骗失望透顶了。
可失望归失望,他却从没有一日真正放下过晏因。当那把剑……在恨意的驱使下穿透鲛人的胸腔,他后悔了。
他以为,以为可以救下他的。
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一定能把晏因找回来……
可是没有。
地府黄泉轮回道,到处都搜寻不到晏因的影子,就好像世上从未存在过这样一个人。
那几年浑浑噩噩的日子,时常回想便令玄应宸胸腔痛楚难忍,以至深夜梦里总能惊醒。
元轲是谁?世上再没人比他更了解玄应宸这个人。知道自己的话戳痛了对方,元轲挑衅勾唇,故意说出不堪的话:“谁叫他那么好操?随便顶几下就软得像水……”
玄应宸闻言猛地抬眼,冰冷目光静静凝视他,压抑着道:“你现在不能碰他。”
“哦。”元轲仿佛无所谓地笑了笑,“这样吗?可我每夜都抱着他入睡,会将鸡巴埋进他的小逼里插一整夜,就像你当初做的那样……”
玄应宸面如冰霜,不等他说完便一把揪起他的衣襟,两人转瞬消失在屋内。
“砰”的一声!元轲的后背狠狠磕在院中坚固的墙上,把墙面都砸出了一道蜿蜒裂痕。
院中雀鸟惊飞,元轲咳了声,表情凶狠的像只恶鬼,狰狞地笑着嘘了一声:“别吵着他。”
玄应宸早就给晏因的卧房丢了一道隔音术,此时却也不可避免地被他影响,下意识注意着屋里的动静。元轲见他上当,突然狠笑一声,迅速出手将他震开。
两人的身法路数相同,只不过元轲这具身体还不太能灵活使用,对起手来还真容易吃亏。
所幸玄应宸不是来打架的,很快停了手,看着对面抚胸闷咳的男人,眼里淬了冰似的,“你不该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