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充斥着浓重的药味,莫纤云见他似乎精神不济,看了看他薄被下微微隆起的弧度,而后起身说道:“那公子先好生休息,我过几日再来。”
“有劳,”小公子虚弱喘息着,转头冲旁边的侍从道:“元轲,送莫神医一趟。”
侍从应声上前,紧跟着莫纤云的脚步往外边走。
两人出了府,莫纤云的马车还停在门外,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名叫“元轲”的侍从,似笑非笑地对他说:“你家公子这恢复速度,跟吃了仙丹一样,想必再过半月便能下床,三个月内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侍从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嘴上却敷衍着:“那太好了。”
“你难道就没有疑惑?”莫纤云仿佛看透一切地道:“他这伤沉积久了,就算有幸找到了解救之法,也非短时间内能见成效,为何我却能断定,三个月内他一定痊愈呢?”
侍从看了她一眼,藏在袖中的手缓缓用力,平静表情下透出浓烈的危险气息。
莫纤云却在这时摆了摆手,“算了,不用送我,你回去照顾他吧,毕竟这府中没有旁人。”
说罢,莫神医直接上了马车,独自驾马离去。
元轲原地站了会儿,漆黑的眸子紧盯着莫纤云那辆马车,直到车子慢悠悠地走远了,他脸上才逐渐浮现出阴鸷之色。
几个孩童打打闹闹从门前经过,看见他,吓得一溜烟跑开了。
元轲回到屋里,简单说了一下莫神医离开的事,见榻上的人脸色实在不好,就想去厨房再煎一碗汤药,却被叫住了:“元轲。”
元轲走到床边,瞧着那人苍白病态的容颜,笑了笑:“公子还有何事吩咐?”
晏因侧眸,望向远处窗户框出的小片天光,道:“明日你去寻人在院里做一架秋千吧。”
“好。”
翌日,晏因睡到午时才醒过来,习惯性推开窗去看外面的天色,结果看见元轲站在院子里低头捣鼓着秋千架,由于太专注,他并未发现晏因已经醒了。
以往晏因的视线从来不会放在他这个侍从身上,此时却因着对方那股认真劲儿,多看了一会儿。
元轲的身形非常高大,伸手时能看见挽起的衣袖下肌肉强悍的小臂,粗陋的衣着遮掩不住他身上那种英姿勃发的魅力。
晏因与元轲结识这事,还得从那日在林楚渝手中逃出后说起
林楚渝的剑刺向他的那一刻,晏因真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他甚至想如果自己保不下这孩子,那就只好让林楚渝给它陪葬了。
但林楚渝的剑在他胸口前不知怎么偏了一下,然后插在了他脚边的地面上。
林楚渝眼眶通红,双手不住发颤,恶狠狠地瞪着他,像是有点对自己软弱的恼怒,直到最后什么也没说,拔了剑头也不回地走了。
晏因在山下的小镇停留了好几日,一直在试图将上个世界获得的能量转化用来修复身体数据,然而效果并不是很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上古魔龙的血脉足够顽强,只要晏因尚有一口气,它就不会有事。
结识元轲,是晏因在来盛安城的半道上不慎露了真容,惹了个麻烦,恰好遇见元轲出手相救。
听他说是附近山中猎户,想去盛安城寻个活计赚些银钱,养活家中年迈的爹娘,晏因觉得他身手不错,便提出让他留在身边保护自己,元轲并未犹豫,直接就答应了他。
晏因趴在窗边望着院子里低头干活的侍从,几个月来他从没注意过这个人,只因这人实在低调,平时能不说话绝不开口,跟个哑巴似的。如今注意到,晏因才发现元轲无论从气质还是体态都不像普通猎户,而更像是个王公贵族。
可谁家的贵公子会将粗活干的如此顺手?
晏因想不出来,打了个哈欠,嗅着春日落花香气懒懒地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发顶传来被触碰的感觉,晏因打了个激灵,睁眼发现元轲站在对面,与他隔着一扇窗站着。见他醒了,元轲将指尖的花给他看了看,然后说:“秋千做好了。”
晏因随着他的示意看过去,果然看到桃树旁的秋千架,元轲似乎很细心,把秋千做成了秋千椅,木料都是极其牢固结实的。
晏因立刻打起精神想去试试,被元轲制止了。
元轲扯唇叫了一声公子,然后说道:“莫神医嘱咐您好好休息,如果您不听话,我会用一些不好的手段强迫您休息。”
晏因被他说得呆愣了一下,瞬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明明是句很正经的话,在这人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像在有意无意的调情。
……他还真不如是个哑巴。
还有。
把秋千做好了,然后跟人说不能用,只能看着,这、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彩蛋:
随着粗硕的性器慢慢挺入,挤开内壁,鲛人平坦的小腹被顶得鼓起,慢慢显现出一根粗长肉棒的轮廓,初经人事的小鲛人受不住这剧烈的刺激,小腹一抽一抽地绷紧,呜呜咽咽哭起来。
玄应宸被箍得寸步难行,火热肉刃轻轻往外抽出了一小段,感受到身下人颤得厉害,低头往两人交合处看了看。
鲛人穴口不过一个细缝,被他的东西残忍地撑开,几乎变成了透明色,鲜红的血渗出来滴在床褥上洇开了一小片痕迹,玄应宸额头渗出了汗,低头吻了吻晏因的唇,用亲吻挑起小妻子的情欲。
“小晏乖,不疼了,夫君轻一些。”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幅度动起腰,火热肉棒轻缓地在肉穴里进出,极大的抚慰了鲛人紧张的情绪。
“嗯……嗯……啊……唔唔……”
晏因的呜咽逐渐变了调,似乎慢慢进入了状态,他被吻得喘不过气,渐渐地适应了肉穴里那根过于逆天的东西,两条腿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仙君的腰。
硕大孽根挤开层层媚肉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饥渴的甬道,每一次深入都挤压出黏腻的水声,玄应宸动作不自觉加快,那种与生俱来不沾尘世的孤高与淡漠完全被肉欲所取代,仙人从云端跌落,沦为欲望的驱使者,肮脏的、沉沦的一遍遍耸动腰胯,享受从身体到灵魂埋入那隐秘之处的欢愉。
“啪啪啪啪啪……”
每一个激烈撞击都爆发着难以克制的力道,鲛人被撞得小腹发麻,不断绞紧逼穴,水声拍打声却越来越响亮,他微张着唇,用动听的迷人嗓音发出淫浪的呻吟,仿佛一只快乐的即将被浪潮顶上高峰的小鱼。
床榻“咯吱”的摇晃伴随带着哭腔的哼叫,肉体激烈的拍打声无比清晰地传入封偃耳中,他面无表情盯着晃动不停地红帐,榻上交缠的两具躯体映在他暗红的魔瞳中,他甚至能看到晏因双腿大开被顶得乱颤的脚趾那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如今正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被干得喘息浪叫。
魔尊呼吸粗重,几次忍不住握紧了拳,想将两人分开,将那人肮脏的孽根从他的阿晏身体里拔出来,然而随着晏因愈发急促高亢的惊叫,他胯间的东西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将衣袍顶出了一个极高的弧度。
“嗯……哼啊……夫君……夫君好大……呜呜……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