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一记深顶弄得倒抽一口气,所有的话都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呻吟,“嗯……嗯哈……不要了……呜……不要伤害他!”
心魔动作一顿,突然暴怒:“谁准你生下旁人的孩子?!”
“啪”地一声轻响,男人大掌重重落在鲛人雪白的臀上,一个清晰分明的五指手印留在了上面。晏因抖了抖,接着便被翻过身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心魔扶着粗热肉屌抵住不断张合的穴眼,“噗嗤”一下干了进去!
腿心早就被干得湿润一片,肉棒挺翘着上下甩动,流出长长的一条粘液落在被褥中。囊袋底下最隐秘的小缝饥渴地蠕动着,淫水顺着缝隙外溢,将光溜粉嫩的阴囊润得湿乎乎一片,交合中拍打在对方阴部,水声激烈。
心魔红着眼,双手死死把着鲛人那一把纤细腰肢,腰胯耸动的速度快得像是要把人撞坏,晏因披散的银白长发遮住脸,鲛珠噼里啪啦往下落,因为数量庞大堆挤着滚落了满地。
“就那么舒服?舒服的都哭成这样了?”及至此刻心魔才算是彻底干红了眼,不堪入耳的话语一句接一句从嘴里吐出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浪?这些年没少被封偃那狗东西肏吧?逼都被操烂了,一直流水呢!”
“嗯哈……不……没有……不要说了……啊啊……”
晏因双手死死抓紧了枕头,腰身下陷,臀部翘得很高,刚好是无比契合对方操干的姿势,他仰着头绷得很紧,眼前昏沉发白,浑身一抖,翘起的肉棒射出股股白精,连股间都在不间断的抽插之下淌出“哗啦啦”的水,将身下被褥洇湿了大片……
彩蛋:
玄应宸将绳打了个完整的结,握住绳子往下拽了拽,确认不会断掉才放下心。这一架秋千也算是做好了。
眉目清冷疏淡的仙君立在秋千架旁,望着眼前随风轻轻摇晃的坐板,冰冷面容中浮现一丝柔和之色。他几乎能想象晏因见到这架秋千后会有多高兴,也许会笑着踮起脚来亲他的脸。
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胖子气喘吁吁地闯进来,大喊:“仙人,你家小晏弟弟又把王二婶家的闺女欺负哭了!”
玄应宸:“……”
他揉揉眉心,随后由着对方带路,一路直奔事发地点而去。
那王二婶是街上卖烧饼铺子的老板娘,家境殷实,日子过得无忧无虑,唯有一个女儿被宠的无法无天,自见了晏因一面后便对他朝思暮想,几次三番叫人上门。
被推了几回,王家觉得没了脸面,便想劝闺女另寻良人,可那女子却不肯,决心要将晏因打动,然而晏因是个不懂男女情长的,几次将人气得哭着回去。
王家自然来寻晏因的不快,碍于玄应宸的身份,并不敢太过分,只口头警告几句也便罢了。
玄应宸以为这次还是一样,王家不会做的太过,没料想他到时事情已闹得很大,那女子披衣散发哭着控诉晏因看了她的身子,而王二婶则在旁对满脸迷茫的晏因破口大骂,吐沫星子喷了晏因一身。
“你这杀千刀的登徒子!你怎敢……怎敢辱我闺女!我今日便要跟你拼了!”
见那泼辣妇人说着便扑了过去,似要把晏因身上抓出几个窟窿才肯罢休,玄应宸立刻上前,挥袖挡住对方。王二婶一时间被无形的力量逼得退去,看了看突然到来的仙长,顿时“哎呀”拍着大腿往地上一坐,嚎啕起来。
围观人群纷纷指着她议论,乱七八糟的议论声不断。
晏因看了看周围,拽了拽玄应宸的衣袖,轻声说:“我并不知她在此,无意看她的。”
他对男女间的避讳并不是太懂,但也不会平白去看人家。见玄应宸不语,他又道:“我想抓条鱼回去的,没想到她会在河边宽衣,我……”
“住口。”玄应宸闭了闭眼,似是有些震怒,但常年的习惯让他将情绪隐藏的极好,依然是冷冷淡淡的模样,叫旁人看不出半点痕迹来。
只有晏因能在他细微的神态中捕捉到一丝不悦。
他生气了。
晏因无比肯定地想。难道他不信我吗……
“仙长,我知道您是最明事理的,您这弟弟做出这种事,我们自是不能如何对他的,可我们也得要一个说法,我们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平白被人给看了去……你说……”壳瀬氤岚
不等玄应宸开口,晏因便打断了她:“你待如何?”
“我这闺女对你痴心一片,你便与她成婚也就是了。”王二婶捏着帕子擦了擦眼泪。
“不行!”
“不可。”
晏因刚拒绝完,才意识到玄应宸也开了口。
那王二婶愣愣地看着他们,仿佛被欺辱了一般,“为何不可?”
“因为我对她无意。”晏因说,“我心中有人了。”
玄应宸闻言,瞥了他一眼。
那姑娘满脸泪痕,也怔了怔,随后“哇”地哭起来,众目睽睽之下爬起就要往河里奔去,被人拦住,“我不活了!让我去死!”
“你看了我闺女的身子,还不肯娶她?你要她日后如何嫁人?”王二婶哭着说。
晏因看着她们一唱一和,终于明白自己应该是被摆了一道,他倒不怕旁的,只担心玄应宸生气不理他。
玄应宸不看他,淡定地对王家母女道:“他不能娶你女儿,因为……”
“因为我心系于他!”晏因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指着玄应宸就喊了一声。
凡尘俗世中人哪里见过这种事,王家母女闻言满脸震惊,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晏因,王二婶说:“你是……女子?”
晏因:“……”
晏因茫然地挠挠头,发出了意味不明的一声:“啊。”
第48章 房顶Play(粗暴性爱,强迫口交)
即使在高潮中,心魔也没有停止操干,甚至因为腔道内急促的收缩抽插得更快更狠,那粗壮孽根虬结的筋络一遍遍磨着内壁,将骚红的媚肉都带了一截出来,鲛人细腰以下整片臀部都被拍的烂红。
晏因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嘴唇无力地张开,连口气都喘得十分艰难,涎水从探出的舌尖上淌下来,滴滴答答浸湿了枕头。
“难怪那伪君子会与你厮混那么多年,连修行都不惜放弃了,你这种尤物,在勾栏之地会被人干死吧?嗯?”
心魔垂眸瞧着被自己操开了的人,用力地往里顶了顶,享受胯下阳物被拼命往深处吸的极致快感,那感觉令他放纵,恨不得将这只不安分的鲛人彻底钉死在榻上!
“怎么不说话了?这么会吸,难道我说的不对?”他阴森地笑了笑,粗糙带茧的手指直接伸过去,将那截漂亮的下颌扣在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