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因眼前一亮,猛地抱紧他脖颈对着脸亲了一口,丝毫没意识到对方声音里压抑的愤怒。

那天夜里,晏因的屁股被霜决剑抽开了花。

与照渊仙君同行的第六个月,桃花镇下了场大雪,玄应宸被附近的镇民喊去山中除祟。严冬的雪天湿滑,晏因被留在住处,见到了许久不曾有消息的封偃。

魔尊一袭黑袍华美非凡,面容依旧如记忆中那般俊美,晏因见了他很开心,一边招呼他坐下,一边学着玄应宸平时的模样去捣鼓那烧火的炉灶,不得其法,弄的满脸灰尘。

封偃看着他忙碌的样子,不知为何心头火起,挥手将他满脸黑灰除去。

“你在这人间过得倒比魔宫自在,”封偃眸色幽深,定定地看着他,“可还记得我交给你的任务。”

“我只是想给你倒杯茶。”晏因搓了搓手,指腹上还留有方才被烫伤痕迹,微微泛着刺痛。

封偃见他满脸委屈的模样,心软下来,挥手让他过来。

晏因乖乖走过去,接着便被他用力抱入怀中,熟悉的嗓音近在耳畔:“几月不见,可有想我?”

“嗯。”晏因嗅到久违的沉稳气息,眼眶微红,“好想你。”

封偃轻笑,“我还当阿晏性子野了,将我这昔日的旧友忘了。”

昔日旧友……

晏因愣了愣,有些没听懂他的意思,他们之间不是要成婚的关系么?

“这屋里只有一张榻,”封偃语气听不出情绪,“这半年你便是与他同塌而眠么?”

“不是。”晏因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他睡在地上的。”

“玄息……睡在地上。”不知为何封偃脸色更差了,他扣住晏因的下颌,让鲛人直视自己的双眼,沉声道:“你方才做的事,他为你做过几次?”

晏因思考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问自己方才生火的事,如实说道:“每日,天冷时他会烧些热水给我沐浴,你知道的,没有水我的鳞片会掉。”

“偃哥哥。”晏因轻声唤他,“死了就再也看不到了吧。”

他说的这句话没头没尾,封偃却听懂了,血红的魔瞳微微眯起,不悦道:“你想说什么?”

察觉到他的不快,晏因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试探着问了:“我们可不可以……不杀他了?”

第47章 舒服的都哭成这样了(h被心魔奸干不停流泪)

“你不……是……”

晏因怔怔与那血瞳对视,那双眸散发着野兽般的凶戾光芒,将他当做猎物一般用饥饿的目光注视着他,仿佛只要他稍稍动作,便会扑上来将他啃食殆尽。

原来这人不知出了什么岔子,竟被心魔占了身体……

“……你不是他。”

那心魔闻言,便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哦?这么敏锐?”

温热大掌一寸一寸抚摸过身下这具软滑的身子,“玄应宸”的力道很重,在鲛人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指痕。他轻笑一声,笑得讽刺:“看来你对那道貌岸然的家伙还是有几分在意的,如今竟也学会吃这种飞醋了?”

“嗯……不要……”

晏因被摸得浑身发颤,艰难地摇了摇头,他的两条腿被强行打开压在身侧,腿根一阵发酸,想动也动不了。

而这具经过男人多日浇灌的躯体早已熟透,只轻轻一碰,便迫不及待地流出黏腻汁水,腿间隐秘的洞口紧张开合着,期待炙热而硕大的物件挺入。

晏因头一回遇见这种情形,心魔这东西一旦占据肉身,想要清醒过来就必须靠自身的意志力,也就是说如果玄应宸无法抵抗心魔的侵蚀,谁也不知道他会在不清醒的时候干出什么来。

晏因前世没机会见,不清楚这心魔究竟恶劣到何种程度,不过看对方这模样,今夜自己若不拼了命反抗,恐怕是逃不过一顿狠肏了……

“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晏因用力挣扎,其实他现在身体虚弱,体力与对方相比下悬殊太多,根本不能撼动对方分毫。

他也没想到,自己这副红着泪眼为护幼崽而誓死不从的模样,会惹得这心魔更加疯癫。

那心魔一把抓住他的腰,幽深瞳孔如同天边明亮耀眼的血色繁星,灼热的呼吸贴着晏因耳畔,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一字一顿道:“不,我可以。”

“啊!”

几乎没有任何怜惜,那根紫红色粗大的阳物以强硬的姿态破开鲛人股间嫩红的穴眼,直挺挺地干进了窄小湿热的甬道深处,动作粗暴甚至炸开一声轻响。

“呜啊……”

晏因双腿大张,痛得泪珠唰唰往下掉,盈盈泪珠滚落榻间凝成深色的鲛珠,他白着一张俏脸,深吸了一口气,腿间硬起来的性器都被这粗暴动作干得软了下去,趴在小腹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摇一晃,惹人怜爱。

这个时候晏因股间还是湿润的,只不过这地方并不用来承受欢爱,一般来说只有开拓后才能完全通畅地接纳一根阳物,何况玄应宸天赋异禀,连孽根也比寻常人大了太多。

而那心魔初入神地便爽得脊椎发麻,迫不及待地将晏因双腿扛在肩头,大开大合挺腰操干。这种不给人喘息机会的饿狼扑食式性爱简直毫无欢愉可言,晏因被撞得浑身颤巍巍,连气都喘不上来,被粗大硬物贯穿的后穴酸胀地收缩不止。

“啊啊……太重了……”

甬道因为疼痛变得越来越干涩,晏因抽抽噎噎打着颤,两条腿被迫张开到最大,心魔的手臂如同铁钳般紧箍着他,让他一双长腿只能无力地垂在男人肩后颤抖。

“玄……啊!”

晏因想要把人唤醒,张口吐出一个字,身上的男人便猛地沉腰狠顶,将他顶得内壁痉挛,身体轻轻抽搐起来。

“方才不是认出了么?怎么这会儿又认不出了呢?嗯?”心魔一下一下动作极重得奸干着紧窄肉穴,粗热肉棒被过于紧致的内壁挤压得发痛,他盯着晏因的目光却越发疯魔了,好像只有这种疼痛才能令他体会到何谓畅快。

床榻摇晃发出激烈的“嘎吱嘎吱”声,半掩的床幔轻轻荡起,露出里面隐约的交缠身影,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在整个寝殿中回荡,伴随着虚弱断续的哭声,倘若此时有人从门外经过,必然被门内传出的动静惹得面红耳赤。

“小鲛人,你湿了。”感觉肉壁逐渐分泌出热液,让他抽插得更加顺滑,心魔不由得笑起来,“看来我的宝贝很喜欢我这般待你,对么?”

“畜生……”晏因侧着脸气息奄奄地吐出两个字,半边面颊浮起潮红,眼睫湿润的挂着水珠,要落不落的。

“畜生?呵,畜生把你干的出了这么多水,你肚子里还有个小畜生呢,要我帮你把它干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