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将军却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劣似的,“嗯,那怎么就吐出来了呢?”
话落间,他松开了晏因前面被撸得胀疼滴水的肉棒,转而抓着滑出来的半截玉势,配合着腰身律动一进一出抽插起来。
小腹里酸胀难耐,刺激的电流窜过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感官,晏因身子突然猫儿似的躬起,破碎的呻吟声变了调子,“啊……太、太多了啊啊……”
后面的叫声则完全哑在了嗓子里。髁唻茚兰
高潮忽然而至,鼻腔充斥着情欲的腥气,晏因脸颊浮红,指尖发颤,仿佛整个人都被彻彻底底的干透了。
左惩也快要到了,抵着男人大开的翘臀,奋力冲刺着那个湿软的小洞,交合处被急促而狠戾的拍打着,肠液变为细密的泡沫,沾湿了他浓密的耻毛,男人高潮状态下紧缩不止的后穴热得厉害,贪吃的“小嘴”一下一下吸着他,左惩只能用更加滚烫腥臊的浓液灌满它。
“啊……夫人别动,要来了!”
床榻“咯吱”摇晃和肉体拍打声突然间快得惊人,将军粗硕孽根发了狠地撞进晏因股间,速度快得出现了残影,男人红肿的后穴被撞得汁水飞溅,卧在枕间喘息连连,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半开的唇角溢出来。
只听一声闷哼,那埋在体内的物件猛地颤动几下,大股大股灼热的浓精随之灌了进来,晏因被烫得肠肉抽搐,整个人细微地痉挛起来,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崩溃的气声。
太多了……
左惩的精液仿佛怎么射都射不完,射精时还在掰着他的臀,不断挺腰抽送,竭力将最后一滴精水也留在他身体里。
等到男人的动作再度快起来,晏因才意识到,他这是连休息时间都没有留,便直接开启了第二轮酣战。
“将军……不要了……”晏因被翻过了身,以侧躺的方式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左惩在他身后把着他一条腿,埋入他的后穴内深而快速地抽插,交合部位溢出的汁水被捣出黏腻的“扑哧”声。
他就像头猛兽,下体不断冲撞,伸出粗糙的舌头将晏因侧颈的汗液舔净,无比放松地享受着、追逐着更深刻的欢愉……
洞房花烛一直持续到天明,晏因累的神志不清,含着男人的东西入睡,丝毫不知这把他操了一夜的混蛋趁他不注意时,第一次将他的绸带取了下来。
“眼睛都哭红了,看着好生可怜……”
左惩探出指尖,抹去他眼角的泪珠,继而深深地望着他。
这世上怎会有人长着一模一样的面貌呢?如果有,那也只能证明他们是一个人。
左惩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他从与这人重逢那天起,就想通了些事情,比如当初皇帝之死,晏祈渊怎么会那样淡然,他或许一直就知道真相。
而自己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想到这里,左惩的手不禁握成了拳,骨头因太过用力发出轻微脆响。
“将军……不要了……”
昏睡的人被这细微的动静惊了一下,迷迷糊糊地求饶,才擦干净的眼角又滑出一滴泪珠。
左惩注视着这张他思念了太久太久的脸,用拇指细细为他揩去眼泪,眼底泛着温柔情愫:“眼睛怎么了呢?”
还有,那个少年到底是谁?
他可不相信短短几月,晏因就与别人搞了个孩子出来,还一下子就长这么大……宝贝这些日子,到底去了哪里?
左惩在房中陪了晏因一会儿,便不得不起身更衣,今日还有早朝,不知道又有多少大臣要当众弹劾他。
出门时看见院中洒扫的下人,左惩低声叮嘱道:“动静轻些,不要吵到夫人,他醒来若是问起,就说本将军很快便归,对了,吩咐厨房备些补汤,等夫人醒了端进去,不要油腻。”
下人们应是,目送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无不感叹新夫人真是命好。
左惩猜得不错,那几个看他不顺眼的大臣当场弹劾了他,说起他随意抓人,置朝廷威严于不顾时讲得头头是道,听得他的父亲神威侯在一旁气红了脸,恨不得当堂动手!尤其是在听到他强娶了一个男人为妻的时候,险些昏厥过去。
左惩娶妻的消息并未张扬,怕有人扰了他的好事,整个过程都是秘密进行的,连他爹也没通知,如今全天下也只有他府中的人知道他娶亲的事,这件事被说出来,他是有些意外的。
他抬起眼,满含兴味的目光落在晏祈渊身上,被戳破秘密的那丝慌乱很快消失了。即便知道了又如何?他与晏因已经完婚,成了真正的夫妻,这世上,外也无人能抢走他的爱人。
晏祈渊在听到他“强娶民男”的时候猛地看向他,两个男人的视线于空中相撞,晏祈渊搭在椅侧的手微微用力,骨节泛白。
于是接下来,众大臣便亲眼见到,一向性情温润的摄政王难得大发雷霆,当着群臣的面怒斥左惩,还罚了他三十军棍。
三十军棍而已,这对于自小习武的左惩来说完全算不上惩罚,他也不在意在旁人面前丢了颜面,一心盼着赶紧下朝,好回家陪他的新婚妻子。
“既然娶了妻,无论如何也该给对方一个名分,即便是抢来的。”晏祈渊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语气加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是自然,酒宴还是要摆的,只是这婚成的仓促,也没来得及与众位提,是我怠慢了,改日便将请帖亲自送到各位的府上。”左惩散漫地说道,然后深深看着堂上的男人,“还望王爷可一定要赏光啊。”
晏祈渊抿着唇,声音冷下来:“那是自然。”
下朝后,左惩受完三十军棍的罚,脚底生风往家里赶,结果被等着他的老侯爷揪住,又是好一番教训。
左惩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肿了起来,此时倒庆幸起了晏因眼睛被蒙住,看不见他的丑态。
老侯爷颤着手指他,大骂逆子,在这个朝代,双性人已成为同性恋中最受欢迎的群体,没有哪个父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娶个男人回家,“你这是要让我左家绝后啊!”
“传宗接代的事,您找我大哥,他那个废物草包也就只有这一个用处了。”左惩挨了顿打也没长记性,捂着半张脸淡淡道。
他不打算透露晏因是双性人的事,那太冒险了,如果被人传出他娶的人与死去的皇帝容貌相似,且也是一个双性人,势必会引来怀疑。
老侯爷叹了口气,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对这个自小叛逆的儿子毫无办法,这小子我行我素惯了,任谁也动摇不了他。
何况,头婚就这么成了,也不可能逼着他休妻。
他最后用揍人的那根棍棒戳了戳小儿子的腿,“走吧,既然成了亲,我这当父亲的总得见见这儿媳,喝上一口茶。”
左惩这时顿了一下,另外完好的半边脸也红起来:“他昨夜累着了,这会儿估计还没醒呢,谁给你倒茶?”
神威侯一瞪眼,气得骂了声“混账”,棍棒举起又一次抽在他身上,咔得断成两截。
晏因睡得并不怎么安稳,左惩走后不久便悠悠转醒。
身上疼得厉害,骨头散了架似的,股间更是酸痛难忍。他摸索着穿了衣,喝完了下人端来的汤,身上那股子疲累感总算缓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