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情景play么?
晏因有些想笑,演得十分配合,屈辱又畏惧地道:“将军,我们真的只是来城中采买,并非是什么奸细。”
“问题就出在这里。”左惩在他身边坐下来,说话时注视着他的脸,半分不曾挪开过,“你父子二人不是城中人,又刚好出现在那家酒肆,如何证明你们与那几个反贼无关?”
什么反贼?你不就是吗?
这行为是不是应该叫贼喊捉贼?晏因极想翻个白眼让他自行体会一下。
“将军……我们真的只是平民。”晏因哽咽一声,害怕地抓紧了床单,“那你能不能……能不能放过我的孩子?”
“想求我放过你的孩子?”左惩用灼热的视线一寸寸刮着他的皮肤,“这倒不难。”
他一把将人拢进怀里,粗沉的呼吸格外滚烫,把晏因烫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听他不疾不徐道:“这世上想求将军行方便的人太多了,你要拿什么来求?”
“换句话说,你凭什么认为本将军会帮你?”
这话是完全不讲道理的,分明是他先抓了人,如今倒成了别人求着他帮忙,这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是有够左惩。
晏因嘴角抽了抽,做出一副赴死的悲壮,“只要将军放了我儿,要杀要剐,我都任凭将军处置。”
“我杀你做什么?”左惩将人揽得更紧了些,几乎是把人放在了自己腿上坐着,他低笑道:“我瞧你生的细皮嫩肉的,很对本将军的口味,今夜将军留下来,明日便放那小子出府,如何?”
“将军!”晏因仿佛被侮辱了一般,“我是男人,不能……啊……”
左惩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舔舐了一下便松开,沉沉地说道:“那你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可就为难晏因了,“我、我不知道。”
“将军告诉你,今日,是你我的大喜之日。”左惩的手掌似在丈量一般落在掌下这一截细腰上,醉醺醺地笑着:“你身上这套喜服,是本将军叫人连夜赶制的,上好的软烟罗,只需扒下这件外衣,里头的风景便可一览无遗……”
“什、什么?”晏因这下不只是演的了,他是真的意外,完全没想到左惩做事会这么果断。看来那招金蝉脱壳的确给了对方很大的打击,孩子都吓疯了。
趁着晏因发怔的功夫,左惩已经剥开了他的外衣,将人牢牢按在自己怀里,“所以无论你今夜打算如何求我,都逃不开会被我操这个事实。”
“你……”
晏因话都没说完,就被仰面朝上压倒在了床铺中,左惩的气息贴过来,似一头凶狠的野兽冲着它费劲千辛万苦才终于得手的猎物发散威胁,黑暗中的晏因突然腰间一松,一只格外烫人的手探了进来,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他娇嫩的腿根。
“别……别这样……将军。”即使到了这个时候晏因还不忘认真演戏。
左惩的手并未有更过分的动作,而是捏着他大腿内侧细嫩的软肉,感受着掌下这具温热躯体的颤抖,他笑了一声,气息中却散发着十足的危险,“我的夫人真漂亮。”
如果目光有实质,那么他此刻早已用眼神将晏因扒光一千遍了,薄如烟雾的纱衣让男人白皙的身体看上去更加诱人,胸口、下腹等重点部位在红色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引人生出旖旎的窥探心思。
“放、放开我……将军……放过我吧……”腿根已被揉捏得红了一片,那只手却还不知足,渐渐向着更里面探去。
当摸到那隐秘之处濡湿的部位,左惩的表情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那股沉郁更明显了。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变得粗暴,反而更加细致温柔,“夫人,这里是什么?”
“不要……”
身体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又太长时间没有做过,稍稍触碰便流出大股滑腻的水液,晏因揪住了男人的衣袖,哀求地摇了摇头。
左惩温柔地笑了笑:“别怕。”
而紧接着,他的两根手指便没有丝毫停顿的挤入了那淫荡的洞口,抵着绞紧的穴肉插了进去……
“呜……”
太久没有做过,那处紧得厉害,被这般强硬插入的感觉并不好受,尽管里面已经得到了充足的润滑。晏因脸上的表情险些绷不住,这个人……
怎么技术还是这么差?
第114章 两攻相斗(洞房play,雌穴插着玉势被灌了满肚子精)
夜色寂静,街上传来四下更声,将军府内偶尔有下人挑灯路过,远远见那喜房内仍亮着烛光,不由得红了脸。
床榻的“咯吱”声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整洁的床褥中便已湿的一塌糊涂,左惩沉腰将肉棒深深埋进男人的后穴里,握着晏因翘起的屁股,舒爽地哼了声。
“夫人怎么这么紧?两个小穴都紧的像个处子,那个孩子是你自己生的,还是你的妻子为你生的?”
“太……太深了……将军……”晏因侧着脸被压在枕中,身体随着冲撞而浮动,泪水哭湿了身下的枕头,抽泣着道:“放过我吧……”
“将军是在疼你。”左惩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腰胯撞击的速度比之前还要凶,讨债鬼似的。
“啊……啊……”
小腹中被顶得一片酸麻,却又控制不住地绞紧,在猛烈的抽动中做出挽留,股间被撞得“啪啪”作响,声音响亮的甚至盖过了晏因颤抖的泣音。
“说不说?”左惩一边耸动着,一边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快速地撸动起来,“到底是跟谁生的?”
“啊……”
三重刺激晏因彻底受不了,夹紧的雌穴一松,淫水喷溅出来,将里头那根含了大半夜的玉势吐出了半截,随即被惩罚性地狠顶了几下。
“呜……”
左惩听着他崩溃的呜咽,揉了揉他被顶得凸起的那片小腹,龟头一个劲的往里戳,专戳他最受不住的那个点,“先前将军说了什么,可还记得?”
“呜……呜呜……”
没等到回答,左惩也不恼,只是胯间顶撞的速度更快了,用他那性感的喘息声贴着晏因的耳朵,又问了一遍:“嗯?将军说了什么,记得吗?”
舒爽的泪水浸透了眼前的绸带,晏因两只手死死抓住床单,艰难地吐出几个音:“不、不能……吐出来……”
他前后两穴都被塞满,雌穴里面那根冰冷的玉势是正常的尺寸,与正在操着他的这一根相比小了足足两圈,但每一次后头那根畜生似的东西动作时,前面这根也会被顶得更深,两边同时戳弄骚点简直是要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