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打电话不接，敲了几下门，对门就出来抗议，李书航连忙道歉，“对不起，打扰您了。”

对门老太太被吵醒本来生气，看这小伙子很有礼貌长得又帅，气就消了，“那个挺矮的小伙子和你一起住啊？”

李书航想，她说的应该是吴晓辰，便点点头。

“他今晚上带了女朋友回来，声音可大了，这破房子隔音又差，听得清清楚楚，刚没动静了，估计嫌你碍事吧。”

老太太关门进去了，李书航看了看手机，一点。好累，好想睡觉，坐在台阶上凑合一下，长腿屈着，头靠着栏杆发呆，手机屏保是那张合影，别人看到会笑他怎么拿自己当壁纸，只有他知道他后面的人才是主角。

哎，好想躺下。找个酒店能睡下也得两点了，一晚上好几百，这个月工资还没发，不如去楼下找个长椅子。

李书航下楼的时候看到楼门口坐着一个人，背影很熟悉，长头发，黑色运动外套，手上的烟一明一暗，手腕上的黑珠子，是莫彤？

他轻声走过去，拍拍莫彤的头，蹲下来问她：“你怎么在这啊？”声音很轻，这应该不是做梦吧，可是为什么看到她会有点想哭，重复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啊？”

莫彤睡不着，好久不失眠了，今晚就是睡不着，想见他，想离他近点，今天没戴假胸，穿着男人的衣服素着脸做他家楼下，抽根烟就走。

可是他怎么下来了，身上衣服也没换，手里还拿着包，眼圈还红，声音也抖。“你怎么回事？”莫彤声音很冷，像在生气。

“我被关在外面了。”李书航还蹲着，伸手玩她的头发。

“忘带钥匙了？”李书航摇摇头，不说话，他不想说吴晓辰，那样莫彤会觉得他在说别人坏话，在发牢骚。抬手轻轻环了她一下，很快放开。

莫彤看他也不想说，没再问，站起来说：“走吧，跟我回家。”

小狗飞快地冲了个战斗澡，一秒钟躺下睡着了，莫彤家的床好软，做梦都在摇尾巴。

第二天一早，李书航起来的时候莫彤不在家，发了条消息说去公司了。

莫彤没去，他去了李书航租的小区，守着单元门，今天化了全妆，卷了头发，穿了一条连衣裙，还有高跟鞋。

李书航不会是忘带钥匙的人，除了室友还有谁能把他锁在外面。

等到快十点，才等出来吴晓辰。一大早，先截住一位老太太，打听李书航，李书航长得显眼，老太太以为她是喜欢李书航的姑娘，很热情，莫彤跟着附和两句就把李书航室友长什么样也套出来了。

吴晓辰和一个女生一块下楼，女生还亲昵地挽着他胳膊，莫彤直冲他走过去，笑得很甜，喊他：“晓辰。”声音黏腻得恰到好处，让人发麻。

吴晓辰女朋友急了，薅着吴晓辰头发问：“她是谁啊？”

“我不认识她啊！”吴晓辰天降大锅，但是这个女人长得真的是很漂亮，难道是自己不知道的桃花找上门了？

不自觉地站直了，整了整衣服，问莫彤：“你真的是来找我的？”

莫彤无辜地点点头，“是啊，你不是吴晓辰吗？”

“我是！”吴晓辰快忘了身边的女朋友，不自觉靠莫彤更近一些。

女朋友冷笑一声，甩了他一耳光走了。

吴晓辰尴尬地笑笑，问莫彤：“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莫彤点了一支烟，眯着眼睛看他，抬起下巴对他吐了一口眼圈，哑着嗓子说：“跟我睡吗？”

第5章 FIVE

吴晓辰眼都绿了，莫彤勾了勾他的下巴，“走吧。”

结果没去酒店，没睡，没上床，在没有监控的街角被莫彤用高跟鞋踩脖子。

“好看吗？”莫彤嘴里叼着烟，看躺着的人，他的眼睛正瞄着莫彤的裙底，莫彤穿着高跟鞋踩他让他更加兴奋，不停地咽口水。

莫彤表情很冷，他蹲下来拍吴晓辰的脸：“看清楚了吗？”

吴晓辰摇头，兴奋感让他几乎昏厥，他抖着手想去撩莫彤的裙子，莫彤脚下用力，吴晓辰发出一声惨叫，下身勃起，浑身发抖口齿不清地呓语。

莫彤被他搞得很恶心，踹了他一脚走了，绝不能再让李书航和他住一起了。

“你搬过来跟我住。”莫彤吃着李书航做的面，没有用商量的语气。

“啊？”小狗疑惑，“不好吧。”

莫彤抬头看他一眼，眼神有些凌厉，看到他的脸又软下来，无奈道：“听话。”

小狗听话，搬过来和姐姐一起住。姐姐家有两个卧室，最重要是，每天都能看到姐姐。

今晚聚餐，李书航被灌了不少酒，趴在桌子上动不了，同事有个很可爱的女孩，叫李薇，问他：“你怎么回去啊？”

李书航迷迷糊糊地坐直，想了一会儿，沉默地拿起手机，拨给了莫彤。那边接通，是清冷的一声喂，他不自觉想撒娇，“姐姐，来接我好不好？”

莫彤到的时候李书航坐在马路边抱着腿发呆，头上还翘着几根呆毛，看起来可怜巴巴，见到莫彤眼睛都亮了，挥手喊他：“姐姐姐姐！”

“你是小狗啊？坐在这。”莫彤摸他一头乱发，李书航蹭着他的腿，“汪汪。”

废了很大力气才把醉狗搬回家，扔到沙发上，李书航差点滑下来，莫彤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扶起来，让他坐好。一抬手这家伙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神犀利，没有一点小狗的乖巧。

莫彤被他看得不自然，想走，却被紧紧箍住双臂压在了李书航身上，“姐姐，你好香。”他像小狗一样闻他的脖子，蹭他的头发。

莫彤用力挣扎出来，高高扬起手却轻轻地落在李书航脸上，被李书航抓住手，亲昵地蹭。他仰着脖子，露出脆弱的脖颈和喉咙，满脸依赖地望着他的姐姐，莫彤像被蛊惑，盯着他的眼睛，一点点俯身吻上他的喉结。

李书航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下明显有了变化，莫彤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矮身一滑，跪在地上，张嘴吃他的阴茎。

那里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李书航深吸一口气，手摸上莫彤的脸，温柔地摸了摸，也跟着滑到地上，抱住了莫彤，“姐姐不要吃，很脏。”

“不脏。”莫彤反驳他。

小狗耍赖一样摇头，摸他的头发，“脏，不吃，乖。”

然后飞快地爬起来进了浴室，过一会儿跑出来，莫彤正坐在沙发上，他跪在莫彤腿边，冲他笑，“我刷牙了，嘴巴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