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茉的卧室有地毯,舒茉就跪在那上面,扶着他的膝盖,把身子探过去,枕在他的腿上。她抚摸他结实的大腿,吻着他的腿根,等他同样伸手抚摸她,舒茉又含住他的手,任由他挑逗自己的舌。她很快咬开他的拉链,把他含在嘴里,沈秋白握着她的头发,塞满了她的口腔喉管,他压着她,就这么压了半分钟,舒茉无法呼吸,难受极了,等他松开,她立刻干呕两声,缓了一会儿才继续。
光用嘴太难了,尤其是他已经疏解一次,第二次想出来会很难。舒茉玩累了会适可而止,他也不再跟进,她不想,他很少勉强。
舒茉用手摆弄,偶尔撅着小嘴亲,然后亲亲小腹和他的人鱼线。
沈秋白绝对是瘦了,他的腰细了,舒茉用手丈量着,果然细了一圈。
舒茉探出脑袋,声音嘶哑地问他:“爹地,你饿不饿?有没有做自己的饭?”
沈秋白摇头,舒茉又试探着起身,卧在他怀里,吻着他的脸,她的嘴唇黏糊糊的,沈秋白笑着回绝她的亲昵,舒茉恼道:“干嘛嫌我…都是你的东西。”
分明是口水,还往脸上蹭。
他爽的时候还会用掌心抹她的脸,会吻她做奖赏呢…也不知道哪里让他没了兴致,舒茉只好擦拭自己的嘴唇下巴,也擦了擦他,她如果不管他,他也能慢慢软下去,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憋屈了。
舒茉有些怀疑他都没有好好吃饭,看他懒洋洋的模样,便让他在这等待,她会做家务,给他准备饭菜。
家里没什么吃的,沈秋白刚才做的就是家里最新鲜的东西了,舒茉从中超买了不少速冻水饺和方便面,于是端出来给他烹煮,等沈秋白坐在桌上,看碗里的红烧牛肉面,以及一碟速冻水饺,他不禁一阵哑然。
可以说,他已经有七八年没吃过这种东西了。
“是没什么营养啦,你先垫一垫,我们一会儿去外面餐厅吃。”
舒茉拿起筷子,给他挑了一些面条,吹了吹后,她用勺子垫着,让他吃。
他很没食欲,奈何舒茉太热情,终究是靠她哄着吃完了一碗面,两只水饺,一个鸡蛋。
沈秋白的食量并不小,他长那么高,还会健身,热量消耗很大,以前他都会正常吃饭的…最近怎么跟被下毒了似的,听到吃饭就嫌弃呢?
舒茉也不爱吃饭,但看到他、有他陪她,她立刻食欲旺盛,看他不想吃水饺,她就借他的筷子一口一个,速速吞进肚子。
家里有洗碗机,舒茉倒了汤汁就把碗碟筷子扔了进去,沈秋白起身,帮她收拾客厅,两个人一同整理,很快就打打扫好了这栋小房间。
夏天还是有些闷热,冲凉过后,沈秋白抱着她回到床上,像是没够,又埋入腿间,捣弄起来。舒茉好久没用后面,用了润滑才勉强接受,还好他没有太用力,就像以前那样,他有时无聊,就喜欢干她玩。
舒茉背对着他,依旧黏在他的臂弯,和他诉说着:“你都不想我…”
沈秋白问,怎样才叫想。
不是在搞,放下一切过来看望她,还称不上想念?
“你都不说你想我…你不给我发讯息。”舒茉委屈地抱怨,“都是我说,你才会想我,搪塞我…”
沈秋白搂住她的肩,一下顶得很深,舒茉不成想这样也能到,颤抖地向他挤压,沈秋白缓缓舒气,在她耳边说:“你该懂我。”
他不爱说那些,沈秋白本就不爱说话,何必总是想让他用言语来表达。时间对她而言太长,对他来说,不过转瞬,他同样挂念,不对她有欲求,不说想操她,就被她看作不想念,真是胡乱耍着脾气,惹他生气。
舒茉听了这四个字,果然不再和他闹,整个人都软下来。
他认为她是懂他的。舒茉懂他,她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她懂他,却不清楚女孩的娇嗔。
“爹地,我只是和你撒娇,想你更疼我…”舒茉哭着说,“我想你想得发疯,你才不懂我…你什么都不懂…”
我想你,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他根本不懂。
沈秋白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她喘着,哭着,抱着他的胳膊承受他的索求,她不能盼望着他也像她这样黏人,像她这样幼稚,得不到就要哭,诚实地说,沈秋白并没有这样的功能,他从有记忆起就没有示弱过,更不会依赖任何人。
但他会可怜她,看她流泪,他会给予安慰。
舒茉被他干得受不了,用手让他在外面磨,两个洞口都能受益,沈秋白将她的两手压在她的头顶,他就像个没有情感的暴徒,一会儿用下面的两处,一会儿抬起身子操她的嘴,她几乎要昏过去,他最后回归传教士,舒茉随着他的动作连连尖叫,弓着身子看他,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为他叫床,沈秋白堵住她的嘴,让最后一声叫喊融化在彼此的热吻中,舒茉的腿悬在两侧,随着亲吻缓缓缠向他的腿,连同手臂也把他环绕,他好重,即便消瘦下去,也是她无法承受的重量,压得她难以呼吸。
第六十一章
爆炒了一整天舒茉的沈秋白心情明显转好。舒茉的驾照刚考到一半,还没到路考的日子,所以沈秋白开着她的法拉利出门,远远开到位于伦敦的餐厅。
即便是在美食荒漠,也能找到几家能吃饭的地方,沈秋白上学期间也会光顾这家餐厅,算是不会踩雷的好馆子了。
舒茉走路有些不适,被他半搂着进门,她都没看菜单,沈秋白便给她安排好了,也省去了挑选的麻烦。舒茉微微侧坐在凳子上,沈秋白还给她要了个软垫,舒茉真想把脸埋在汤里。
这顿饭味道不错,两人都算吃到了一次活人吃的饭菜,回去时也保持着轻松愉悦的心情,舒茉还打开蓝牙放了一路《talk dirty》之类的“动感”音乐,完全是个小色情狂。
舒茉听到这句判词,立刻反驳他,总比他这样性冷淡,不主动就不出手要强,她是被他搞得精神敏感,是因为他总是吊着她,她才会变成色情狂。
想要他主动一些有错吗?他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挣扎,舒茉想过坦白,告诉他她有多爱他,但舒茉又觉得,他根本就是知道的,他十分清楚她爱他,爱得无法自拔,他就是喜欢被她爱,被她迷恋的感觉。
死男人。
舒茉越想越委屈,一到家又哭了起来,沈秋白搂着她拍拍,好不容易哄好,听说他明天就要走,又哭了半宿才睡。
这次舒茉送他去机场,她也不想考虑这些情情爱爱的,但思来想去,都是他的错,因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她才这么难过。
现在坏人要走了,她舍不得,抱着他不想松开,沈秋白看了看腕表,说着要登机了,舒茉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
木已成舟,她不会再说扫兴的话,只用哭哑的声音拜托他:“你要好好吃饭,你瘦得厉害,你不要生病,我不想没有爹地。”
沈秋白说他身体很好,不用担心。
等他不得不出发,垂头吻她时,舒茉又是一声哀求,她恳求他:“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我太想你,发一些你的照片给我,好不好?”
舒茉吻着他的脖颈,缠着他不松开。她确实放肆,不断和他提要求,她也想控制,可情难自控,她索要的可能不是照片,而是一种求生手段,她需要看到他,用以弥补失去他拥抱的感伤。他不知道没有他,她整夜整夜睡不好,她太需要他的声音、气味和体温,照片不过是聊以慰藉的廉价替代品。
沈秋白不喜欢拍照,但看她因为这种小事牵肠挂肚,都替她不值得。他承诺会拍照,拍她想看的位置,舒茉刚露出笑容,他就松开她的腰,和她吻别,她又红了眼眶。
舒茉一直目送他离开,没了沈秋白的安慰,她不再垂泪,只是红着眼看他,让人挂心。
独立也是必经之路,沈秋白认为她总会克服这些小事,于他而言,情爱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更关心她的成长。
舒茉清楚他是个理性的人,她本不该占据他的生活,是她总是侵占他的空间,或许免去照顾她的麻烦,沈秋白能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