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1)

种族优势,舒茉显得非常年轻,几乎是年幼了,哪怕真正的新生都比她小四五岁,大家依旧会热情地带着她玩。

就该这样,闲暇的时候读书、学习、参加party…就该这样,舒茉笑着完成这些任务,然后在一个人时,放空,最后由他占据了所有思维。

现在好了,她有了自己的“生活”,他也有他的,和她不一样,那个男的肯定很喜欢把握经济命脉的感觉,要是自己的账户动辄百万千万的流水,舒茉一定会用这些起伏来撸管的。

而沈秋白,在挂断电话后,开始刻意留意镜子里的身体。不仅是为了干净,而是她说的,那些吸引她的地方。

他确实瘦了,因为要费心的事太多,要做的太多,而他最近确实对食物不感兴趣,难以下咽。沈秋白并不喜欢身体消瘦的样子,应当更匀称,否则就显得懦弱无力。他以前也没怎么看过自己的下身,当然,他摸、看,完全是为了保持清洁,不论哪里,都必须保持干净。

他也没有随身携带手机的习惯,更何况随手拿起来拍自己的身体呢?

沈秋白依旧坚持健身,忽略的饮食该及时补足,但有些勉强。去健身房时,他又看了看镜子,舒茉的话像是一种刻印,让他不自觉地观察身体的变化,然后抬起手机,随意拍了一张照片。

只是他自己,紧绷的黑色运动衫,隐约还有些汗洇湿的痕迹,沈秋白不喜欢这样,很脏,于是皱眉关闭手机,先去冲凉。

舒茉不和他讲话,他没什么事,也不会找她。在爱与不爱之间挣扎,就会分析他所有的行为,譬如现在的行为就代表他不爱她,因为那件事结束之后,他只是冷硬地发给她一句注意身体,好好读书。

怎么,他是怕她自慰到肾虚,还刻意提醒她注意身体吗?

他才是,他最好注意身体,别肾虚了,如果他不行了,她立刻就要离开他。

舒茉完全是和自己生着闷气,每天都要哭着入睡,第二天又穿上光鲜漂亮的皮,去上课、预习、参与大学生活。

然后在他到来那天土崩瓦解。

舒茉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他立在不远处,静静望着她,舒茉呼吸停顿,几经观察,确认是他,甚至来不及和身边人说一声,她向他跑去,整个人都扑向他。

眼泪滴在他的肩上,舒茉用他的衬衣抹脸,沈秋白则抱住她,向上颠了颠。察觉周围还有人,舒茉立刻从他怀里跳下来,两手抹着眼睛,沈秋白伸手搂她,她才想起来自己还在生他的气,抗拒地推了推。

但怎么能推得过他,他抱着她,垂头问:“不和朋友说一声?”

一行人还在等她。

舒茉扭头,摆出笑容挥手,示意他们先走,等回过头来,又是生气的样子,躲着他。

还有两副面孔。

沈秋白扶着她的肩膀带她往前走,舒茉扭捏着不要,但身子还是顺从地跟上他,她嘴上不饶人,问他:“你来做什么?”

这是什么语气?沈秋白宽容地说:“不是说要操我?”

千里送来了。

舒茉只觉得脚尖发麻,身上被烫伤一般,火辣辣的,又疼又热。

她侧头看他,几轮急促地呼吸后,她立刻想要吻他,他却仗着身高优势,轻易躲开了她的袭击。

她抿抿唇,手缠着他的腰,没有生气,反而很依恋地贴在他的胸膛。

等抵达家门口,她才想起里面乱糟糟的,她完全没来得及收拾,卧室也是一团糟,而沈秋白有此处的钥匙,舒茉来不及制止,门就开了。

沈秋白对着这个小垃圾场露出了明显诧异的神色。舒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挡在他面前,有些不知所措,沈秋白欲言又止,最终,他选择把错误揽在自己身上,宽慰她:“我该提前告诉你会来,抱歉。”

舒茉连忙摇头。

他关上门,然后和她面对面。

他这次穿了一件丝质的衬衣,黑色西装裤,简约潇洒,舒茉把他从头看到尾,然后望着他的眼,把手放在衣摆,自行脱下上衣。胸衣,下裙,底裤…她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沈秋白将她抱在怀里,她也依恋地融入他的怀抱。

抱了一阵,舒茉勾住他的腰带,把他带到沙发前,按他坐下。她解开他的衬衣,如同拆解一件礼物,只需要一点抚摸和磨蹭,他便坚硬如铁,舒茉安抚许久,才缓缓坐下去,然后扶着他的肩,摇动起来。从些许腼腆和不适应到满嘴跑火车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舒茉咬着他的耳朵,和他说她有多想他,盼着他塞进来,每天夜里都因为没有他而垂泪,她求他夸赞她,她做得好不好?他舒不舒服?她好舒服…和他做,她舒服得要死。

她太想他了,两分钟就缴械投降,舒茉埋在他怀里颤抖着,也觉得有些丢人,不想出来,沈秋白便抬起她,把她压在身下,起初还有些温柔的伪装,但等他真的得了滋味,就是重重的、不留情面的凌虐,舒茉想要尖叫,却被他扼住喉咙,窒息、疼痛和快乐混杂在一起,舒茉身体一绷,半昏过去,又被他活活干醒。

“酷刑”持续了好半天,舒茉就知道他是记仇的,他一定生气了,还装作宽宏大量的样子,让她放松警惕,引狼入室。现在她翘着屁股,接受他的惩罚,被他扇得抬不起来,他还要重重打,要求她必须保持姿势,羞耻极了。

第六十章

舒茉的两只手得掰着屁股,她清楚地知道他走了,厨房传来响动,但她一动不敢动,跪趴在沙发上,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他们混合的东西一滴一滴流下来,舒茉都能感受到,还有想去卫生间的冲动…

他不紧不慢地准备着食物,舒茉这半个小时几乎要崩溃了,她想要放弃,但屋子太小,她乱动被他看到,又加码怎么办?

她不敢动,乖乖地待着,等他回来,他大发慈悲地准许她起身,她忙撑起身子,沈秋白打开膝盖,示意她跪到面前,她照做。

两手抚着他的膝盖跪坐好,他俯身过来,端着碟子,里面有牛排、芦笋、西红柿、两片面包和酱料。沈秋白已经切好了牛排,手臂压着大腿,叉了一块牛排喂她,她张开口,颤抖地咀嚼着。

沈秋白发现她并紧的双腿。

他抬起小腿,从她胯下滑过,舒茉瞬间无力地倒在他的脚上,她跨坐在上面,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主人…”舒茉剧烈地呼吸着,“求您,我想去卫生间。”

沈秋白说她可以自便,舒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样在客厅,不是在床上,不是在他怀里,没有任何遮挡…他还在喂她吃饭啊。

她做不到,流着泪摇头。

沈秋白继续喂她吃饭,舒茉小口小口吞咽着,等她完全吃干净,沈秋白也不允许她站起来。

他非要这样吗?她忍不住用他的鞋背蹭着,也想蹭他的小腿,但坐在他脚上失禁…太超过了。她伏在他的腿上啜泣,紧紧抓着他的衣物,沈秋白抬脚,舒茉惊呼一声,差点没能忍住。

就在她几乎要崩溃的时候,沈秋白还是放过了她。他准许她离开。

舒茉颤抖地站起来,立刻冲进卫生间,等她回来,她又拿了两张湿巾,想要帮他擦擦裤子,他却起身,拿出换洗的衣物,在她面前换了起来。

他很少这样在客厅更换衣服,每次都是躲在浴室或者衣帽间,不知是没有这个条件导致的,还是他并不在意她也在场,总之他换下了衣服,拿着她的,一起放进了洗衣机。

结束了吗?

舒茉抱着身子看他,他走到卧室,帮她整理床铺,舒茉默默穿上睡裙,和他一起扯下床单,等铺上新的,沈秋白打开扫地机器人,先给她打理了卧室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