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宴会名媛瞬间成了小企鹅,舒茉摇摇晃晃跟在他身边,这次是助理开车,沈秋白坐在后方,舒茉慢吞吞爬进去,察觉车上再无旁人,她瞬间本性暴露,腻在他身上,用小爪子挠他的大腿。
“不和我说说有什么名流大鳄,什么禁忌之类的吗?我要是说错话可怎么办?”
沈秋白仍是惜字如金,只是吻她的额头。
舒茉团在他身上,沈秋白握住她的脚踝,轻搓她发凉的小腿,舒茉的手又伸进他的马甲,隔着衬衣抚摸着他的胸肌。
见他不说话,舒茉也选择了安静。
抵达晚会地点,门口的侍者去接舒茉的外衣,她脱了两层,侍者也有些惊讶,大概是没见过这样的搭配,刚放好大衣,舒茉又把羊绒围巾递过去,脸也隐隐发热起来。
她从未和他来过这样的场合。沈秋白和别人交流,舒茉就挂着得体的微笑,和别人握手,或者做一些简单的自我介绍。
他拿了一杯香槟,她也有,但沈秋白不准她喝。
舒茉陪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察觉她的疲乏,沈秋白放她离开,让她去吃小点心。舒茉在食物旁左右走动,观察别人是怎么吃的,不过除了她,似乎没什么会来拿东西吃,他们只会喝酒。
舒茉吞咽口水,趁着沈秋白不注意,一口干了香槟。她面颊升温,察觉脸上的热无法消除时,她又立即灌了一杯冰水,除了收获胃部淡淡的痉挛,她一无所获。
舒茉只好到角落吹风,居然撞到了同样在这里休息的公司高层。
两人尴尬地互相点点头,舒茉扭头就走未免有些不尊重人,只好停下,和他隔着窗帘,一同矗立。
她用手背冰冰脸颊,对方出于礼貌,给她一杯香槟,舒茉只好接过,恰好,舒茉发现了沈秋白的身影,她如释重负,快速走向他。
和他攀谈的是一个美国人,见了舒茉居然也有了话题,舒茉礼貌应答,不一会儿,他张开手臂,问出了所有人都关心的话题。
他们是什么关系。
舒茉顿时紧张地握紧他的衣物,沈秋白却很自然地说:“thats my girl”
舒茉只觉得潮热从脚尖直冲头顶。
她张开口,愕然地望着他,沈秋白像是没看到,和对面碰了碰杯,礼貌道别。
舒茉不知何时已经和他十指紧握。
他来到窗前,向侍者讨要了新的酒水。
沈秋白的酒量似乎不错,这点不足以令他醉,但舒茉不知是醉,还是因为羞涩和震惊,整个人都泛着淡淡的红,沈秋白把外衣挂在她的肩头,她仰起头,眼里汪着一池柔软的春水。
沈秋白也在注视她。
他总是流露出很温柔的笑意,舒茉张张口,忽而说:“以前你不带我出来,我还以为是我拿不出手。”
沈秋白问:“一直这么想?”
“嗯。”
“现在觉得拿得出手了,所以才带你出来?”
“嗯…”舒茉问,“不是么?”
沈秋白说:“不是。”
他语气平淡,还有一点调侃的笑意。
“因为拿不出手的另有其人。”
第三十六章
沈秋白的人设是完美的。
自律,优秀,严肃,无懈可击。
他对自己的要求同样苛刻,也不准许事情脱离他的掌握。
但和舒茉一起,他只会是个搞学生妹的老变态。沈秋白深知自己是病态、可耻的,他喜欢舒茉的臣服,喜欢她叫自己daddy,他更清楚自己比任何垃圾都享受少女带给他的快感。他掌控着她的人生,享受她的侍奉与身体,也享受着她的迷恋和爱。他十分享受舒茉的全部,她是他的愉悦来源。
如香烟、美酒,甚至,像药。人趋利避害,屈服于快乐,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可言。只是因为高兴罢了。
沈秋白此前在意自己的癖好被外人察觉,他不喜欢别人窥视他,或者他的所有物。
或许是年龄渐长,他对很多事都放宽了要求,包括对他自己的。
别人的目光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又不是为了满足他人的期待而活。天平越发偏向自由,也愈发偏向她。
她想这样,他就做了。满足她,抹平她的忧郁,禁止她的分离焦虑,他喜欢看她满脸潮热,等着他灌溉的模样。
她成长得很美。
沈秋白用手背轻抚她的脸颊,舒茉垂下眼眸,扶住他的腰,沈秋白站直身体,让她能够依赖。天台的冷风逐渐吹散了室内的温暖,沈秋白想带她离开,她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舒茉抬起头,静静望着他。
她张开口,似乎想说什么,沈秋白等待。
她却闭上双唇,向他靠近,让他把手放在她的腰腹,让他的手心温暖她的皮肤。
我的女孩么?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对啊,一直都是my girl,她是他的,他早已认定,而这是他们的关系,她的身份。她好像什么都有了,那他是她的什么?
他是她的男人。舒茉下意识下了定义。拥有彼此的初次以及所有私密癖好与空间,世俗意义上,他就是她的男人。在主人、父亲之下,也在之上。
她想要诉说。爱你…舒茉想说,我好爱你。如果依恋与沉迷是爱,她已经爱得深入骨髓,看她多软弱,多不清醒,只因为他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my girl,就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他。
她不会说的。因为紧接着,她会问出,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