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1 / 1)

但相册里是哥哥。

什么样都想要。

沈秋白合上相册,把她抱在腿上,问他是否太年长,舒茉摇头,抚着他的胸口,甜腻道:“不比我年长,怎么做我的好爹地。”

说着解开他的衣服,他现在可会穿,飞行夹克,里面穿一件圆领的毛衣,下面是工装裤,中筒皮靴,不同于商业精英,而是很野性的…猎人。

他的样子好多…想全部拥有,沾染她的气息,她要标记,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开他的裤子,用体液…

最近一次,沈秋白调她,用过一个放养的命令,只给她一个要求,就是做她自己,不要觉得羞涩,放不开,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姿势,诉说,他都给予。要她完全地沉沦,完全堕落。舒茉听到时,就觉得自己像被倒了太多干粮的小狗,给的太多,一下愣住。

她需要考虑,需要酝酿,在那次性之前,他们禁欲了一个月,只有亲吻,和不涉及私密的抚摸。

舒茉憋坏了,她终于确定这次调教的时间,用酒、氛围、还有他这个引诱源的助兴。他果真不主动,都让她来,她肯定直奔主题,解他的裤子,她可以因为害羞不敢诉说,用文字的方式告诉他,整整一个月,都在文字的调情中度过,哪怕他就在身边,舒茉依旧可以用发消息的方式告诉他自己想要的游戏方式,他不评价她,舒茉的书写其实很文艺,再下流的东西都成了诗。

于是一篇篇情欲盎然的情诗在对话框流淌,她情深意切地望着他,他给予一吻,在她耳边鼓励她,继续倾诉。

但她不许自慰,不能夹,湿润了,就张开腿,等着情绪缓和。

口交的时候,想他抓着头发,将她向他的身体扣去,或者像性交那样,快速地操,想在她干呕时,掐住她的下颌,给她巴掌。

等她无力地瘫在地上,他又会抓着她的脚踝,让她下半身悬空,或者他坐着,她躺在地上,双腿夹着他的腰,就这么埋她。

想塞着另外两个洞,想佩戴铃铛,听他的指引,向他爬去。

想坐在他的腿上,背对他,被他握住喉咙,她还在不住地耸动。想尝试电影里变态的姿势,想用力办法让他抵达最深,想在最湿润的时候,坐在他的腹肌上疯狂滑动,想压在他的脸上,被他舔,然后立刻吻他。想要丧失人格,听他叫她乖乖,说她永远是他的小狗。想听他的情话,听他说他爱她,一边扇,一边说。想站着,被他束缚双手,他面对面干她,想被他打得屁股红肿,想要细皮鞭抽得腿根出血,想里面塞满他的体液。

说的时候太零碎,但沈秋白能把这些串联在一起,一天时间,全部给予,等到夜幕降临,舒茉已经昏厥数次,还攀附着他,要爸爸怜惜的吻,她已经没有能触碰的地方,要么湿热黏腻,要么受了伤。

结束时,舒茉背对他,说可能一辈子就这一次…疯狂的性,她也承受不了下一次,下一次,她会想要他在高潮时扼死她。

抒发出来让她舒服太多,这下毫无保留,什么情绪都不再隐藏,因为想做的都和他做过,想说的也都告诉了他,全身心的依赖,配合完美的默契,甚至治好了她的分离焦虑。

她不再因他出门而觉得孤独,有时候甚至觉得很开心,因为他有了想做的事,学会放松,享受生活带来的乐趣,他们可以一起做,也可以各自分开,做自己喜欢的事,而她自己在家,还能沉下心来读书,摸摸小狗,内心平静。

舒茉依旧和O保持联络,O听到这样的结局都觉得梦幻,因为她居然不觉得空虚厌倦,可对于舒茉来说,全部交付意味着满足,彼此需要,一想到他,得到的是快乐而不是麻木。

沈秋白彻底实现了童话王国的构建,不再是虚假的想象,推开门,外面有白马、小羊、自由奔跑的狗狗…郁郁葱葱的山,平坦开阔的草原,吸一口空气,氧气充足,让人愉悦。舒茉不再混淆梦和现实,因为现在就是现实。

第九十八章

冬日降临,沈秋白没有吃苦的爱好,牧场托人打理,他们转移到温暖的地中海过冬,舒茉也没找到几份正经工作,沈秋白还在炒股,赔的也有,不过赚了很多,像低成本的赌博,他喜欢玩,反正是他自己的钱,开心就好。

等气温适宜就会回到他们的小牧场,也没有特别固定的居所,特别固定的工作,在外面住腻了,就回国,回到他们最初相爱的小窝,沈秋白依旧主内,给她洗衣做饭照顾小狗,舒茉在某家大公司做了半年风险管理员,业务能力倒是没话说,就是太累,经常加班,十点沈秋白开车接她,舒茉垂头丧气地说:“爸爸,工作好累,赚得也不多…”

说是上万,到手就八九千,学历兜底,新入职的要么经验丰富要么刚毕业,舒茉两个都不占,但漂泊了这么久,想和他过朝九晚五的稳定日子,咬牙坚持了半年,才发觉工作是真的累,爸爸一个人管理一家大公司,还能每天回家给他做饭,真是个伟大的父亲。

沈秋白让她再想想,不喜欢就不做,不过加班确实太久,但是想找个晚上五点就下班的好工作同样很难,舒茉想说再坚持坚持,又坚持了半年,拿到了年终奖。

舒茉完全没有任何生活开销,吃穿用度都他包揽,也没有交通费,现在他不忙了,每天接送她上下班,乐在其中。

为奖励爸爸一年的辛苦,舒茉把十几万的工资拿出来,再贴了点,给他买了一块二十万的劳力士1908,白金色,挺复古的款式,她在给他买西装还是腕表之间纠结了一会儿,觉得送给他的都是小东西,西装显得体面,但又想他每天都戴着,最终还是决定买手表,哪怕沈秋白的手表都是百万级的,即便是劳力士也有三六九等,在他的消费水平来说,一番心意而已,但对于她来说,一年辛苦,只能买一个不太高档的腕表,也让她有点失落。

但等她送给他,看到他露出喜欢的神情,吻她,说谢谢宝宝,然后立刻戴在手上,她就觉得值得,多少钱都值得。

还没高兴两天,假期安排下来,看到只有几天的年假后,舒茉不禁崩溃,眼泪都掉进了饺子皮,包出个苦瓜馅儿大饺子。

一顿年夜饭吃得苦哈哈,沈秋白问她什么打算,舒茉有点迷茫,想让他帮忙选择,沈秋白斟酌一会儿,叫她辞职,舒茉被工作搞得患得患失,问他如果找不到工作,一直啃老怎么办?他静了会儿,说:“要看看银行卡的余额么?”

舒茉要看,沈秋白给她打开查询界面,舒茉数了无数个零,后面还是美金。

沈秋白问她,还焦不焦虑,舒茉立刻说完全不焦虑了,她现在敢骑在所有人头上作威作福!

爸爸有好多钱,舒茉的两只眼睛都变成了货币符号,对着他闪着金光,他给她转了一年的工资,让她辞职,全力依父真的爽死了,舒茉立刻去办了离职手续,沈秋白在楼下等她,舒茉上车,问他要不要雇佣她,她要在家做全职女儿,他笑着说好,还真的给她拟了一份合同,上面说着要乙方做到每天好好吃饭,健康作息,少烟控糖,保持心情,一周至少自己整理一次衣服,为坚持锻炼,承担遛狗的任务…工资居然是乙方要多少有多少。舒茉看得眼泪汪汪,问:“没说性生活呢…”

沈秋白说:“不是做全职女儿?”

“干嘛装模作样,还得加上每天都要提供情绪价值,要满足甲方的性癖好…”

沈秋白说她玷污了他们纯洁的雇佣关系。

舒茉抱着合同傻笑,过了会儿,还是扶着他的肩膀,和他商量:“那就回欧洲,看看有没有机会,还是想找个合适的工作,你呢?还要不要搞公司?”

沈秋白有时候是觉得无聊,他说回英国的话,再联络上次的合伙人,舒茉不知道他怎么说服人家,都把合作项目卖了还能再跟着他搞,但沈秋白觉得,有钱赚,在别人眼里,他就是华尔街之狼。

他现在也会开玩笑了,舒茉噗嗤一笑,决定先和他回英国,这次没有带花园的小房子,沈秋白在西伦敦找了间能看到泰晤士河的高层公寓,景色不错,就是有点小,比她上学时住的要大一些,但远远比不上他们在国内的家。

也不方正,刚住进来,晕头转向,两个房间,小狗一间,他们一间,还撞过墙。

舒茉拿着简历去面试工作,不说经常跳槽的事,也算经验丰富,而且口才不错,舒茉拿到了几个offer,货比三家,还是选了更轻松的那个,成功入职。

沈秋白又原地成立一个小型信托公司,而且专门搞家族信托,在富人区口耳相传,迅速打响名号,这次沈秋白pass了他的旧合伙人,找了个律师转业的名嘴,再借用自己之前积累的人脉,怪不得能迅速崛起,短短时间就搞到不少业务,看得舒茉叹为观止,觉得对于沈秋白来说,赚钱就像喝水一样简单,她还是没经济敏感度,怕弄巧成拙,找个班上就得了!

舒茉上班就是为了攒一点钱给爸爸买礼物,沈秋白让她学着打理自己的财务,舒茉也在理财,不过都是很保守的项目,稳中求进,也足够托底了。至于流动的工资,都花在他身上,就像他以前做的那样,时不时给他制造点小惊喜。其实有没有工资对于他们来说都无所谓,不过是觉得人得有事可做,不能脱离社会生活。

两个人工作地点都不远,伦敦街道狭窄,再加上工作时间没那么长,步行也没问题。

入夏,雨又多了,舒茉抱着咖啡看向窗外,老外下雨也不怎么打伞,有的带帽子,有的淋雨,搞得她也没了带伞的习惯,但一出门,果然看到沈秋白站在楼下,举着雨伞等她。

舒茉欢喜地跑过去,扑到他的怀抱,沈秋白先亲亲她,然后给她擦了擦身上的雨,她叽里呱啦地和他说着今天的见闻,还说休息三天,能开车去看看萌萌,他总是认真倾听。

细雨蒙蒙,已经记不清是相识的第几个年头,舒茉拉着他的手,他依旧喜欢十指紧扣,让她走在里面,本能地保护她,此前的雨总是让人觉得沉郁苦闷,但现在只会带来欢欣。

因为他会等待,她会到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