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发热,江霖的身上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江宴狄脱下男孩的内裤,又扒下自己的裤子,抬起男孩的一只腿,后穴因昨晚的刺激还泛着红肿,因此只能将腿间的性器埋进了前面的花穴。因为尚未勃起,性器不断地从穴口里滑出,直到男孩主动缩紧了甬道,才将那肉棒紧紧地含在了体内。
发烧的身体体温格外的高,穴肉也比平常要更加滚热,像是浸在一口沸热的温泉。
江宴狄指尖抚弄着江霖头顶的头发,柔声道:“宝宝现在感觉怎么样?”
男孩头抵在他的胸前轻蹭说:“好舒服……爸爸的体温,好舒服……”
江宴狄轻叹了口气,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点。他想起以前江霖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喜欢将腿夹在他的两腿之间睡觉,似乎身体被他的躯体桎梏着,给了他一种安心的感觉。
江宴狄不知道江霖对他的这种接近病态的迷恋和依赖从何而来,但只要他还是他的孩子,那他就没有办法做到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
这一觉江霖睡得很沉,没有再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再度醒来时,外面的天空才刚开始泛白,屋子里的光线很暗,耳边传来男人轻柔均匀的呼吸声。
昨晚两人就保持着这样一个姿势相依而睡,到了早上,男人的身体很自然地起了反应。
也许是烧热已经退了下来,身体恢复了些许可以活动的力气,大脑里的淫思也一同变得活跃。江霖小心地伏在江宴狄身前挪动自己的身躯,用花心去磨面前人的肉棒,睡梦中江宴狄迷糊地皱起了眉头,感受到身前胡乱的躁动,一把把他按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喃喃道:“bb……再睡一会儿……”
骤然缩紧的距离使他胯下的性器直直顶上了江霖的子宫,江霖的眼前一阵发白,下身阴穴裹着男人的阴茎痉挛,阴茎则贴在对方劲实的小腹上抖动,无声息地被送上了一段小型的高潮。
他抱着父亲的肩膀轻轻喘气,突然,从桌面上传来的震动声吓了他一跳,江霖险些又把自己弄高潮去。他挣扎着从父亲的怀里抽出手臂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定睛一看,是爸爸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父亲给母亲的亲昵备注。
他沉默地看着来电界面上的图标跳动,直到对面放弃挂断了电话,屏幕重新暗了下去。
江霖将手机丢到了一旁,窝回到父亲温暖的怀里。
就算是别人的又怎么样,那就一点一点拿过来、据为己有就好了。
第30章 第三十章 回娘家
孔熵秋的母亲半夜里进了医院。
晚上起来上洗手间的时候嫌麻烦没开灯,结果夜晚视野太黑,一不留神撞在了客厅的墙上,“咚”的一声好大一声响,人当场直接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孔父听到声音后从睡梦里惊醒,赶紧把老婆送到了医院,又火急火燎给孔熵秋打了电话。
孔熵秋买了最早的一趟航班过去,候机的时候,他的心里感到很不安,突然很想听听江宴狄的声音。他给江宴狄打了通电话,没人接,看了眼时间才缓慢意识到现在才早上六点,江宴狄应该还在睡觉。
好在孔母最终没事,只是额头上摔了一个小包,包了扎。她嫌孔父大惊小怪,特地把儿子从大老远叫来。可转过来又对儿子说,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就应该多回家看看才对。
孔熵秋站在一旁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说:“……对不起,妈。”
“哎,算了。”女人摆了摆手,“正好,马上就要过年了,今年元旦就到家里来过吧,你把江宴狄一起叫过来,还有,带上霖儿。”
“好的,妈。”
事后江宴狄打电话过来询问,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连声道歉自己没能及时接到,孔熵秋理解地表示没事,他知道江宴狄睡觉时手机会调成勿扰。他把要回家里一趟过元旦的打算告诉了江宴狄,江宴狄没有异议,只是挂了电话后叹了口长气。
周围有同事见了走过来关切地问,怎么了老江?
江宴狄说没什么,就是元旦的时候得和妻子回家一趟。
同事的身子抖了抖,同情地拍他的肩,说:“我懂。”谁还没个丈母娘呢?
后来江宴狄在网络上了解了下肛交的知识后才发现,江霖的急病不是因为着凉或是体质引发的疾病,而是射在后穴里的精液没有清理感觉残留在体内造成的发炎。
他再一次对自己的冲动和失控感到后悔,想着下次一定要多加注意,但转念一想,不对,不应该有下次了。
好在时至年末,孔熵秋没了要出差的任务,待在家里的时间多了许多,两人没有太多独处的机会,生活一度变回了从前。
江宴狄迎来了自己四十岁的生日。也许是这半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他第一次感觉到肉体和灵魂上双重的衰老。晚饭是孔熵秋下的厨,虽然他的厨艺没有江宴狄精湛,但这些年给江宴狄打下手也不是白打的。他忐忑地询问江宴狄味道怎么样,江宴狄笑道:“和去年的一样好。”
晚饭过后,江霖神神秘秘把他叫进了自己的房间,说是要给他生日礼物。进去后,江霖一把将门反锁扑了上来,双腿夹着父亲的腰抱着父亲的脸吻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他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递了过去,江宴狄打开来看,心脏差点骤停,里面是一根验孕棒,两条线。
江霖却捧腹大笑,说这是他在网上找到的用来整蛊男朋友的礼物。
江宴狄摸着自己仍旧跳个不停的心脏,苦笑着说,你是想让我永远活在三十九岁。
江霖说那当然,因为这样就代表爸爸不会变老,可以永远陪伴在小霖的身边。
江宴狄的心头微微触动,疼爱地摸了摸儿子的头。
最后,江霖拿出了他真正准备的礼物,是一只钢笔。他说,希望爸爸平常在工作的时候,也能想到他。
孔熵秋给江宴狄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一套高档西装,几个月前他在外地出差时路过这家专柜几乎是一眼看中。他对江宴狄说,你现在已经是经理了,着装上也理当要更好一些。江宴狄无奈地扬起嘴角说“是”,乖乖地当起孔熵秋手下的“换装娃娃”。
西装的尺寸长度合适,四肢和腰身的剪裁得体,孔熵秋满意地打量着江宴狄,像是在看一件自己亲手砌成的艺术品。
江宴狄惊讶地问,bb,你怎么买得这么合适?
虽然他也知道孔熵秋衣服的尺寸,但这件西装一看就不是摆在橱窗里销售的标准款式,而是根据数据量身定制的尺码,否则不会这样合身。
孔熵秋挑眉说,你身上每一处的数据我都知道。
江宴狄问,哦?每一处?
孔熵秋简单“嗯”了一声,随即缓慢意识到江宴狄那个问题背后的意味深长,红着脸重新点头道:“……嗯。”每一处。
那天晚上,他们试着验证了下孔熵秋收集的数据准不准。
一年的最后一天,家里的三个人各自给自己的公司和学校请假,一家人飞往了孔父孔母居住的城市。
老人住的是一栋平层的小洋房,位于市区的边缘,周围环境恬静宜人。
他们热情地招待他们进门,只是问候到江宴狄的时候音调稍稍冷却了一些。江宴狄只能装没意识到,礼貌地向岳父岳母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