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狄震了一下,江霖看出了男人内心里的犹豫,主动用臀部磨蹭在男人的裆,恳求道:“求你了爸爸,快点进来……”
他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径直将身下的阴茎插进了江霖的屁股。少年的肠道温热,本不应该用来接纳外物的地方硬是被膨胀粗长的阴茎给撑开来,肠肉紧致地吸附在柱身上,有着和阴道不同的吮吸触感。
江霖绷紧脚背双,腿勾在他的后腰咿呀乱叫,一会儿说“爸爸好厉害,小霖要被爸爸肏到飞起来了”,一会儿说“爸爸再用力一点,把小霖的屁眼肏成小霖的第二个小逼”……
江宴狄拉起落在一旁的跳蛋,他现在逐渐懂得了怎样让江霖快速闭嘴的方法。他将跳蛋抵在了江霖的女穴入口,那里已经淫水四溢,跳蛋很快被浇淋上一层光滑的水光。江宴狄将跳蛋塞了进去,拍了下江霖肥厚的花唇说:“夹好。”
江霖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乖乖夹紧腿根合拢肉阜,将那个粉色的跳蛋收入自己的身体里。
江宴狄从口袋里拿出遥控器,按动了一下上面的加号。江霖的身子震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小声的呻吟。他又按了一下,这一回,江霖的整个身子都在持续不断地颤栗,连带着身体内部的肠道也在跟着抖动。再按一次,他的四肢开始痉挛,屁股臀瓣夹紧,紧密湿热的肠肉包裹缠绕在江宴狄的茎身,激得他险些精关失守。
随着按钮一次又一次地被按下,震感突然消失了。江霖的上半身栽进了床铺,身体却还保持着跳蛋跳动时的震动,身下两腿间的床单淋湿一片,大腿的皮肤上泛着晶莹剔透的水光,水液正源源不断地从肉花里流出,腿间垂着的阴茎也在一抖一抖地往下滴着白液。
江宴狄连点了遥控器几下,扔到了一边去,握着胯下的阴茎重新对准方才滑落出来的穴口插了进去。
经过方才一番操作的甬道比之前还要敏感紧实。江宴狄抱着江霖的臀部抽插,坚硬强劲的胯骨在白皙饱满的臀瓣上激起层层波浪。江霖手向后伸拍他的大腿,嘴里哭喊着爸爸不要了,小霖不做了……江宴狄却反抓住他的手臂,不管不顾地继续摆动腰杆,男孩的手臂很细,细到像是快要被他折断。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以男性同性之间的方式做爱,江宴狄的兴致比往常的兴致要高,新奇的感觉充斥了他的大脑,让他想要进入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看看尽头的底端在哪儿。
就这样抽插了数百下后,他咬紧后牙槽,将囊袋里的精子全部注入进江霖的体内。性器分离时,阴茎抽出穴口发出“啵”的响声,乳白的精液从圆洞里流出,一同流出的还有江宴狄脑内泛白的情绪。
混沌迟缓的大脑这才清醒了过来。
他突然意识到江霖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声音,急忙翻动身下的人。男孩的身体软得像一只布偶娃娃,眼神微微涣散无神地看向远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肏晕了过去。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发烧,插在里面睡觉
第二天江霖发了一场高烧。他一天没吃饭,再加上“剧烈运动”,整个人都变得异常虚弱。
高三的学业繁重,每隔一周就有一次单休,到了下学期冲刺阶段,甚至每周都可能只有半天到一天的休息时间。这周刚好赶上了周六上学的那一周,江宴狄只好给江霖请了假,待在家里好好照顾他。
江霖裹在被子里像一只暖水壶,全身上下哪儿都烫。朦胧之中,他能感觉到有人在触碰他的脸颊,也许是因为体内的温度太高,那刚刚被水沾湿过的指尖有着令人惬意的微凉。江宴狄坐在床边,用湿毛巾为江霖擦拭额头上浮现出来的细汗,又撕开一张冰凉贴贴在他的脑门上。
鼻尖闻到了一缕薄荷的气息,夹着淡淡的中草药香,抚慰着昏沉的大脑。江霖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画面模糊不清,但仍然能够依稀辨别出父亲魁梧高大的轮廓。很快,视野便又坠回了一片黑暗。
他梦到了小时候。克赉因阑
小的时候,似乎也总有那么一只大手,抚摸在他的头顶,轻拍在他的身上,陪伴他入眠。江霖小的时候体弱,容易生病,发烧吊点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可是生病却让他感到开心,不仅是因为不用去上学,更因为每当那个时候,爸爸总会陪在他的身边守夜。
男人会把他抱在床上,盖着同一张小被子,轻声地与他聊天,给他讲述绘本上有趣的故事。温暖的大手像一只安抚的羽毛,拂过他发热的额头,像是有魔法似的,给他的心里带来无限的安心与慰藉。那是他童年记忆里最深刻的部分之一,因此就算后来他步入了生长期,免疫力开始增高,可有时候还是希望自己能够生几场病,期待着爸爸会像以前一样,给予他专属的陪伴。
江霖幼儿园的时候,江宴狄是幼儿园里家委会的主干成员之一,混在一群宝妈中,一眼看过去格外的醒目。幼儿园里其他小朋友都羡慕江霖有个这么爱他愿意陪他玩的好爸爸,对此江霖在心中很是骄傲,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的爸爸更好的爸爸了。
一次,幼儿园组织各班级到校外去郊游,江宴狄作为家长委员会的代表,和其他几名家长代表陪同,一起和老师领队。出游的地点离学校很近,就在幼儿园对面的公园里。
江霖永远记得那天,他向他的同学炫耀父亲昨晚和他在路边的手工摊里一起制作的手链,然而,有个男孩却不屑一顾地说:“手链是女孩子才戴的东西。”江霖不满地撅起了嘴,说:“男孩儿也可以戴手链!”是呀是呀,周围的女孩纷纷附和道。男孩恼羞成怒,一把扯住了他的手串,透明的玻璃珠像溅在地面上的雨滴,飞洒着掉进桥下的水里。
与此同时,面前闪过一道人影,在湖面上掀起了一片巨大的浪花。
珠子一旦掉进了水里,就如同大海捞针。到最后江宴狄也只堪堪找回了他刚从桥上跳下时在空中挥手捞到的那一颗。
江霖吓得当场眼泪花花,尽管湖泊的水面很浅,只没过了江宴狄的小腿,可在当时的江霖眼里,那就是一片汪洋大海。他差点就失去了他的爸爸。
江宴狄朝从一旁赶来的老师和另外的家长代表道歉,说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江霖站在他的旁边,眼中还悬着豆大的泪珠,手心里紧紧握着那枚玻璃珠子。
那是被爸爸用生命守护过的珠子。爸爸……是小霖生命里的英雄。
事后男孩被他的家长硬逼着过来道歉,男孩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是我羡慕你,我的爸爸从来不会和我做这些东西。
也就是在那一刻,江霖明白了,如果是真心喜欢的东西,就不要拿出来炫耀,要握在手心里,藏在口袋里,否则会遭到别人的嫉妒、伤害。
可万一那件东西已经属于别人了呢?
睁开眼时,眼前是男人沉睡的睡脸。
江霖用手指轻抚着那脸庞的轮廓,目光扫过男人高而窄的鼻梁,深邃微阖的眼睛,以及线条柔美的薄嘴唇。男人的眼睑下泛着因劳累而留下的淡淡的黑眼圈,升职成经理后,他的工作比以往都要忙碌,由于忙于照顾早上没有时间刮胡子,下巴上长出了一小片胡渣,刺刺的摸起来有点扎人,但同时也让人心生出一丝痒痒的感觉。
江霖不止一次遐想过父亲年轻时的样子,那是他无法触及到的时光,也是他无法亲眼所见的人。
他只见过一次父亲年轻时的照片,大约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照片里,父亲的身旁架着一辆机车,慵懒地倚靠在一座桥边,那个时候父亲的笑容灿烂,笑着的时候眼角没有像现在这样会泛起淡淡的细纹,五官的摆放松弛狂放,充满了年轻人身上的张扬与朝气。他的脖子后留着长长的发尾,是如今会被称为“鲻鱼头”发型。上身穿着一件皮夹克,下身是一条朴素破旧的牛仔裤,嘴里咬着一支香烟。原来温文儒雅的父亲也曾有过打扮得这般叛逆不羁的岁月。
他把从床底下铁盒里翻到的那张照片拿给父亲看,父亲却把照片伸向了母亲,两人一同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中,只有他被独自留在了“现在”。
江霖嫉妒母亲能够认识那个时候的父亲,更嫉妒他同时还能够拥有父亲的现在。
感觉到他的触碰,男人微微睁开了眼睛,墨黑的瞳仁里泛着温柔的水光,仿佛一片宁静的湖泊,映射出柔和的波纹,太阳在上面洒下了一层宁和的光芒。他抬手抚摸他的额头问:“怎么了,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爸爸……”江霖耸着鼻子,心也在一抽一抽的疼。爱意汹涌到快要从他的胸腔里满了出来。
江宴狄轻抚他的背,把他拥入怀里,说:“好了好了,宝宝不哭。”
江霖头埋在他的胸前小声说:“爸爸这样会被小霖传染的……”
江宴狄大笑:“传染就传染吧,爸爸很强壮,不害怕。”
江霖说,那爸爸你抱抱我。
江宴狄心想我这不正抱着呢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江霖说的“抱”是哪种“抱”。
他抓住江霖攀在他胯间的手,严肃地说:“霖霖,别闹。”
男孩的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面色滚烫得潮红,不稳的情绪让他开始剧烈地咳嗽,可嘴里仍依旧坚持不懈地请求着,声音沙哑而微弱,“求你了,爸爸……”
江宴狄不忍心看他难受,赶忙好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