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兆知道肖缘会生气,没想到她会气到这个程度,忍着被她奚落的难过,“可你明明跟我玩得很好,我摸你的时候,你也分明很开心。我们做都做了,我错了我道歉,你还要怎样?”他绝对不接受分道扬镳的结果。
肖缘羞得脸蛋爆红,她最难堪羞恼的莫过于此,他们俩赤裸相呈,对彼此的私密之处过分了解,“我以为那是何进,跟他在一起自然干什么都会觉得开心。任何一个我以为是何进的人那样对我,都会有反应。现在一想起那是你,就浑身不舒服,难受得想吐。”
她娘说了,无媒无聘跟男人混在一起是下贱,他们家要出了那样的姑娘,打死了才干净。如今发现跟她一起的是何兆,他会不会说出去?她恐惧的心里发毛,是真的想吐。
她真的干呕起来,何兆心里的难堪戾气就怎么也压不住了,火气冲上脑门儿,理智荡然无存,胡乱说气话,“谁都能让你高潮?你当我是什么,我好心忍着最后都没碰你,原来是没满足你,那老子还忍个屁。”
肖缘抬头撞上他通红的一双眼睛,脸色狰狞,有点怕了。何兆一把扯过肖缘,按在小树屋下的草地上,干燥的枯叶填得很高,不硬也不冷,她发起抖来,“何兆,你干什么?我不要,我不喜欢你。”
他抿住唇角不说话,只是蛮横地剥她衣裳,嫌她吵,低头啃住她的嘴。肖缘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被钳制得厉害,胡乱挣扎,又口无遮拦得骂何兆。
衣裳敞开,冷风嚯嚯蹿过,她没了力气,双手早在打了他一巴掌之后被扭在头顶摁住。两条腿夹得死死地,让他的行动受阻,何兆恶狠狠威胁,“我给你撕烂了,回去怎么说?”
她慌了一下神,就被他拉下裤子,细白的大腿经冷风一舔直哆嗦。何兆将自己的厚衣裳垫在她屁股下面,裤子也没完全褪下,直接就压上去。
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紧张恐惧一翕一翕得放开又收缩,已经有些冻麻的时候,热乎乎的一根大棍子突然凑上来。挺翘硕大的龟头点在可怜兮兮的唇珠上,每戳一下,肖缘就含着哭腔哼一声。
何兆一身的腱子肉,压制她轻轻松松,肖缘没有力气阻止。滚烫坚硬的少年身躯压下来,贴住软乎乎的肚皮,他并没有急着进去,龟头嵌在阴阜里,从叁角地带一路向下,抵到小洞外面的软肉上,来来回回得戳弄。
这个动作是肖缘的身子熟悉的,他之前干过很多次,慢慢的穴口有蜜液淌出,顺着肉棒滴下。觉得差不多了,何兆扶着青筋狰狞的大东西堵在小洞入口。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固定,臀腹蓄力前挺,肉棒一点一点被吞进去。
肖缘突然哭声加大,凄凄惨惨的,咬住牙不肯开口说话,只是紧紧抓住身下的衣裳,手背上根骨都鼓起来。
小穴紧致、湿滑、柔软,大肉棒一进去就被疯狂缠住,每一细小处的肌肉都运动起来,如同千百张小嘴吮住便不放,力道遒劲而又温柔的按摩,被泡着、被吻着,被完完全全包裹住,如同灵魂到了极乐世界。那种快感诱人深陷,吸得何兆尾椎骨瞬间就麻了。
肖缘却觉得从下体劈进来一根火热的棍子,烫得她浑身发麻,穴口很痛,似乎有什么被撕裂。蚌肉一般的小穴柔软至极,弹性十足,为了容纳那根坚硬的棍子,不得不完全舒展开,可是不够。
小穴口被撑开成一个圆圆的小洞,边缘的嫩肉绷得紧紧的,再无扩大的余地。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凹槽因为要容纳巨物,也都被涨到最大,她感觉自己被撕开,疼得呼吸都放轻。
呜呜咽咽,好不伤心,她都这样疼了,何兆还不满足,竟然慢慢开始动起来。他缓缓抽出肉棒,只剩鸭蛋头卡在穴口,再推车一样将棍子捅进来,每一次进入都比前一次更深,她感觉自己已经被他戳到底,却觉得他还有一部分在外面没进来。
肖缘恨死何兆了,不跟他说话,只是忍不住呻吟从喉咙里遛出来。他好像知道她很生气,乖觉得不逗她说话,可他有多坏,戳弄的动作开始用力,每次都重重闯进来,坚硬的龟头撞在甬道深处的软肉上,惹得肖缘不自觉闷哼。
他真的太大了,粗硕的塞满甬道还不算,长长的茎身挺进来的时候,仿佛抵住了心口、戳到了喉咙。随着肉棒慢慢加大力道加快速度,肖缘感觉疼痛稍减,到尚能忍受的范围。可是甬道里陌生的感觉也叫人不能心安,阴道里的嫩肉因为无情的鞭挞,奇痒无比,酥酥麻麻又酸又痒的感觉蹿遍全身。
她的神经还沉浸在恐惧里,不能体会那样的快感,仍然哭的很伤心。何兆却觉得自己爽得要飞了,小穴里面太软、太湿、太有吸力,吸得他全身都酸酸麻麻的。
第一次被人造访的小穴紧得窒息,肉棒一进去就被全方位缠住、吮吸,如同被无数小蚂蚁轻轻夹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深处的媚肉还紧紧巴住肉棒不放,从小穴口翻出红艳艳的软肉来,进去时小洞口绷的太紧,吞食的速度跟不上,以至于连带阴唇都被塞进去。
慢条斯理得抽插了一会儿,估摸着她适应了,何兆开始掐住肖缘的腰,大开大合的?H干,每一下都进去的又重又狠,离开得又急又快。次次一插到底,小穴承受不住,疯狂痉挛,淫水如山洪暴发,往外喷涌。肖缘两腿缩张,全身蠕动,血液沸腾燃烧,叫声喘急起来。无助极了,只会哭着摇头。
何兆一言不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死死盯着她雪白柔软的小肚子,看着上面有点明显的一条凸起,随着他的深入动作出现、消失。他竟然进入小缘身体这么深,一股激动、狂喜袭上心头。
强烈的舒爽从交合处发出,迅速向全身每一寸肌肤漫延,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涌,一道道神经在狂跳震颤。急风暴雨般的快感蹿上头皮,浑身每一处毛孔都舒展开,从来没有过的苏爽。
何兆发出一声低长的闷哼,抽插的动作突然加剧,怎么也要不够一般,什么都不在意了。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只剩下机械的抽插。
撞得肖缘像波浪一样摇摆起来,小腹受到的刺激太大,一阵紧过一阵的抽搐、紧搅,酸软到麻木。她上气不接下气,只想逃离那种不由自主的刺痒快感。
在他的进攻下,她一点威胁没有得蹬踢着、抽搐着、喘息着。被带着,在一浪紧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海里沉浮,嗓子都哭哑。不知道他做了多久,最后狠狠冲刺几十下,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射出滚烫而乳白的精液。
何兆仿佛饱餐一顿,强烈的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每一处关节,钻心透骨,身子深处冒出欲望纾解后的慵懒。
一股又酸又甜的味道雨露般滋润了长久以来的渴望空虚。他无比爱怜地轻吻她的眉眼,舔去她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小声缱绻得唤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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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缘轻轻抽搐颤抖,缓了许久才缓过神,默默流泪穿衣裳。她想把厚重的棉袄扣子系回去,指尖没有力气,几次脱落。僵着身体慢慢坐起来,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腿也又酸又软,合不上。
何兆将她扶起来靠着自己,摸到他垫在肖缘身下的衣裳湿了一大块儿,手指上黏糊糊的,发现有血。疯劲儿过去,爽完了懊恼的情绪涌上来,终于意识到自己伤了肖缘。
她哭的好伤心,打嗝儿停不下来,站起来立不稳,也不要何兆来扶。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还硬是拍开他的手,结果腿一软又坐了回去。
何兆心揪起来,期期艾艾挪到她跟前,小声道:“小缘,对不起。我会对你好的。”在他看来,他们已经做到这份上,肖缘一定会嫁他的。尝试了这一次,他也不可能放开她了。
她把头和脸都埋在膝盖里,好久不理会他,也不听他说,过了一会儿,才害怕道:“我活不成了,爹娘一定会打死我的,我娘早就说过,她说过的……”
越想越怕,似乎已经想象到被人发现她跟人做了不要脸的事,所有人都指指点点,骂她下贱。爹娘也觉得她丢脸,她会整日活在异样的眼光下,那样的话,还不如去死。
何兆跪在她脚边,握住她冰冷的手,心疼的不行,“不会的,是我做的。我保护你,要死就打死我好了。”
肖缘恨死了何兆,抬头盯他一眼,要真跟他一起死,才是更折磨。她急着回家,多看他一眼都不想,这幅样子却只能让他送。
何兆帮她洗了脸,从山上一路把她背回去,在肖缘家小坡一颗树后停下来。她脸还有些白,眼角却粉赤赤,何兆越看越是欢喜,真想直接把她带回家,他摸摸她的脸,让她等一下。
肖缘听到院子里周桂花吼肖飞的大嗓门,瑟缩着不敢回去。何兆飞一般跑走,很快又回来,手上提了一大捆柴,“这样,你娘就不会说你了。”
大冷的天,不知他哪里来的火气,脸上热出亮亮的汗珠。他真是想得周到,把肖缘在家里的生存法门猜得透透的,多干活就不会挨骂,这会儿还忐忑着,能为她着想到这些事,挺不容易。
肖缘微微后靠贴在树上,不去看何兆的眼睛。身子还疼着,她一动就有热乎乎的东西往出来流。她怕事情爆出来,最怕的时候过去,习惯了恐惧,已经镇定下来。
现在她得回家了,何兆还舍不得这么快分开,他们刚刚那样亲密,他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这会儿终于收起了威风,成了一只可怜兮兮的猫,“小缘,我让我娘去你家说好不好?我们结婚吧,我不会不管你的。”
肖缘松一口气,他要真这样想,那还不顶坏。可是也显然,何兆把她下午说的话全忘记了,她说过不想再理会他。她低头躲开他热切的视线,“我好累。再不回去,我娘要说了。”
“那你先回家,我们以后再商量。”何兆停了一下,“小缘你还疼吗?”
肖缘突然就特别不耐烦,她现在心情乱糟糟的,看见谁都可以,就是不想看到他。她想哭、想生气、想一个人待着,就不能让她清净会儿吗?
可是她毕竟脾气软,也不想在家门口吵起来,何兆强硬起来不管不顾的,到时候真瞒不住了。肖缘没理他,径直进了院子,毫不犹豫关上门,摆脱瘟神一样,半点不留情。
何兆还是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听到肖缘跟周桂花说话,想起刚才她被他压着呜呜咽咽得哭,心头就软下来。躲在门后听了许久,直到没了肖缘的声音,这才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