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您这身边跟着一个气宇轩昂,一看就是绝顶练家子的人……”视线还有些怕的往四周扫了一眼:

“还,还有这么多人,真的没人能招待得了你,姑奶奶,祖祖宗,我把我压箱底的一物件送给你,成吗?别逮着我一人嚯嚯,你好歹给别家留一点机会呀。”

于是乎两人伴着身后鬼哭狼嚎的声音,南寒渊的腰间多了一块极品皇家紫翡的玉佩,司染的手腕上多了一个极品皇家紫翡的手镯,这两件不愧是被赌坊老板压箱底了,给的时候那表情跟死了亲娘似的。

纵然见过太多好东西的司染,一眼便能看出,这种品质的皇家紫翡已是紫翡天花板级的,再没有能超过如此品质的了。

南寒渊欢喜的是自己和染儿佩戴的是同系列的,她的手镯上也雕刻了同他玉佩锦鲤玉佩一模一样的一条锦鲤。

本来是打算回太子府的,司染突然道:“不能让赌坊老板白白费了嘴皮子不是,走,寒渊,我们再去怡情一下。”

南寒渊:“......”

嗯,染儿说那是怡情就怡情吧,自己跟着呢,总不会出什么乱子,只要她开心就好。

瑞润:“......”

娘娘您是忘记您刚刚大杀四方,赌坊老板宁愿拿出珍藏的宝贝也跪求你离开了吗?

软桃她们四人:“......”

我们娘娘最厉害,各方面都是,娘娘也真大方,给我们一人塞了一个金元宝,娘娘继续,要算一算今天晚上我们能被再赏几个金元宝喽……

瑞润神奇的这一刻同她们想到一块去了,喜滋滋的拍了拍怀里的金元宝,暗暗的想着,嘿嘿,刚刚趁着娘娘不注意转过身去悄咪咪的用牙齿咬过确认了,是真的金子,自己的小金库又丰裕了些。

再看向司染,目光里隐隐带着热切,去吧,娘娘快去吧,要是赌坊名你记不得了,奴才好记性呀,突然脑中有一道光闪过,他想到了什么,颠颠的上前,小声道:

“娘娘,奴才觉得您接下来几家未必能玩尽兴,奴才知道几家,赌坊老板虽是狠人,但能玩的尽兴,还能赢大钱。”

司染来了几分兴趣,看了一眼南寒渊然后朝他微微点了点头,同样也压低了声音:“等着,去完这几家就找你带路。”

于是乎

接下来一个半时辰,司染连着去了六家赌坊,全都是跪着鬼哭狼嚎的将她送出来,不过每家确实都有压箱底的好东西。

看着自己手腕上多出来“白璧无瑕”的极品羊脂白玉手镯,南寒渊手腕上那串顶级极品的墨玉手串,一黑一白,两人紧密相牵在一起的手还能偶尔而听到它们相触时的声音。

除此之外,她脖子上还带着一条沉甸甸塔型设计的顶级祖母绿项链,单单这条项链放在她原本的世界就是被放在博物馆中展览的,绝对的顶级收藏款。

每颗祖母绿都好大颗,戴的别说脖子还有点沉,和她此时穿的这套衣裙特别的配,不显俗气,反而是给她仙灵绝美的气质中增添了一份浑然天成的贵气。

司染将与之放在一起的男款祖母绿戒指给南寒渊戴上了,别说,你别说,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带上那枚戒指,真的是说不出来的贵气,好像那枚戒指只有戴它手上才是最配的。

也不懂为啥这些赌坊老板压箱底的东西都是一对一对的,这不除此之外,另外两家给的也是一对对的。

其中一对是一条华丽非常的祖母绿宝石项链,搭配男款的祖母绿扳指。

另外一对是顶级红宝石璀璨奢华的项链,搭配男款的顶级鸽子血红宝石戒指,款式非常稀有,司染给南寒渊试戴了一下,她真的有被戴在手上的效果给惊艳到,甚至为了那一刻的效果,她决定给他设计一款绛红色衣袍。

至于其他家真的是除了哭的比较惨之外真的没什么特色了,司染照例给其他人塞了一个大金元宝。

瑞润干活的劲头更浓了,直接将那些赢得的东西让人抬上的马车,多亏他家殿下有先见之明额外多加了一辆空间比较大的空马车。

南寒渊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他,司染每次出门都没空手而归过,他也是提前做准备而已。

瑞润兴冲冲的就要带着司染去那家其实已经属于地下的赌场,不过有他们家殿下在,没人敢为难司染,而且这家赌坊真的没少作恶,比刚刚那几家还恶。

南寒渊想阻止的,司染拉着他的袍袖,娇软地道:

“寒渊陪我去好不好嘛?我都没见识过呢,咱们就去转一下下,小小的怡情一下咱们就回家好不好,好不好?”

第一次这样撒娇,司染觉得他再不答应自己就放弃吧,这,嗲里嗲气的撒娇,她实在是做不来呀?

南寒渊却是非常享受她这样的,而且她刚刚的语气让他周身仿佛过了一遍电流酥酥麻麻的,褪去这种感觉,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舒爽。

不由的眼底的幽色越发的浓了!

最终还是踏入了那家地下赌坊,司染也不跟他们玩那么多花样,直接比大小。

当然也是有技巧的玩

总之一个时辰后

看了一下自己的成果觉得也差不多了,这种底下赌场的人基本上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恶徒,要真的断了人家的财路,司染觉得自己会有麻烦的。

第120章 长乐公主和两个皇子妃上太子府找小神

让自己感到不舒服的事她是不会做的,这也是第一个他们离开没听到身后传来鬼哭狼嚎的赌坊。

抬着满满四大箱子金银,真的只有金银,他们乘坐马车,承着漫天的星光,头顶一轮朦胧的皎月,几辆马车和一众侍女,太监,护卫在空旷的街道上浩浩荡荡的朝着太子府而进发。

此刻夜已深,尚且没有睡的不止司染和南寒渊,还有太子府的一众女人,尤其是太子妃,她也已经不知道这是她拧烂的第几方手帕了。

真的是从天明望着窗外望到了天明,打更的声音都不知道听了几次了,一遍遍的问方嬷嬷:“太子可回来了?”

方嬷嬷的答案依旧:“暂且还没有,应该是拍卖还没结束。”

太子妃眼底的怨怼真的都快溢出来了,心里不停的在叫嚣着:

“我要让她死,要让她死,该死,该死,凭什么,凭什么要抢我的太子,丑八怪,我要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再把你大卸八块丢去乱葬岗喂野狗。”

刚从马车上下来的司染“阿啾”一声,南寒渊立马上前将人拥在怀中留下一句:“瑞润,你都安排好。”

抱着怀中的娇人儿飞身而起,几个纵越间他们就稳稳的落在了沁茗园。

冬梅她们早已经将洗澡的水烧好,看到司染他们立马开始忙碌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南寒渊将娇软的人儿搂在怀里,司染迷糊间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声音软糯:“晚安”这样的声音真是致命的撩人,仿佛一把把小勾子般勾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