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它的美真的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而是每一眼能看到不同的空灵之美,直到不受控的被它给深深的吸引,视线再无法移开。

就这样在司仪滔滔不绝讲述这束净凡幽兰,他们目光一瞬不瞬的欣赏,真的觉得少看一息都是亏了的。

最后司仪将自己的声音提高到最大扬声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第六十六件拍品的起拍价是十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不能低于一百两,在开始竞价前,先让大家切身体验一下净凡幽兰带来的震撼吧。”

司仪的话音刚落,司染的手指微微一动,接下来,整个盈耀拍卖场便陷入到了寂静之中,几乎落针可闻。

除司染之外的所有人都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如梦似幻,令人着迷沉醉的奇妙世界,这里真的太多美好,只想一直沉沦,不想去分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这一场震撼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而从那种强烈的震撼感中出来的人们,久久的不能回神,唯有经历过无数场拍卖的司仪,他是最先回神的那个。

“大家是不是非常沉迷刚刚的神奇感受,下面我们正式开始喊价,还需要说明一下,同一个人,每一次带来的体验感也是不同的。”

陆续回神的人,第一想法就是还想再体验一下那样的感受,实在是终身难忘,这次连其他三国的皇室都有参与竞价。

本国的拍品本国人是不能参与拍卖的,因为刚刚司染没有干预,南寒渊同大家一样,也再次体验了一把,她看着他道:“怎么样,刚刚的感觉不错吧?”

南寒渊宠溺地道:“非常的玄妙,染儿太厉害了。”

司染一脸的傲娇:“听听耳边美妙的声音,寒渊今天咱们赢定了。”

南寒渊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幽色更浓了,低沉的嗓音裹挟着无尽的宠溺:“嗯,赢定了,这多亏了我的染儿,今晚是要好好的庆祝一下。”

他幽深的眼神在她的身上不着痕迹的遵循了一遍,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拍卖台终于传来了他们想听到的声音:“最后一件压轴拍品,由庆元国提供的净凡幽兰最终的拍卖价是一千六百万两白银,还有要加价的吗?还……”

“一千八百万两,我出一千八百万两,如果没有比老子高的,就别跟老子玩心跳,台上的老头你直接给我一锤定音。”

司仪稍作等待,确定没有人加价,直接遵从拍卖者的提议,一锤定音,声音高亢带着几分兴奋地扬声宣布:

“此次最终压轴拍品的成交价格是一千八百万两白银,恭喜庆元国在此次四国联合拍卖会中,所提供的拍品得了最高价,同时我宣布此次拍卖圆满成功。”

要不是包厢中有人,南寒渊真的会将司染抱在怀中狠狠的亲。

“染儿,你真的是我的幸运福星。”

一千八百万两真的是非常高的价格了,司染那动不动就上千万,上亿黄金,真的是针对最顶尖的人群,他们是真的有钱。

尤其是天池国幕红公主,她所拥有的是整个天池皇朝千年来积累的财富,而且天池王朝皇室的总财富就占整个国家的一半,其它才是那些世家勋贵占了绝大部分。

还有每年税收,贡品,各种节日,寿诞皇家收的礼物加起来由占去了一部分,所以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怎么可能没有钱。

但是放在真实的国情下,一千八百万是非常高的价格,历史记载最高拍卖成交价是雪霁国,两千二百万,此次竞拍的最终价是历史第二高。

第119章 小赌?她的小赌今夜让一众赌场老板割肉挖心般哀嚎

司染从南寒渊口中得知这一消息,当即就道:“没关系第一次只是试水,待下一次我们绝对创造一个历史新高出来。”

南寒渊见她这般讲,自然也是非常有信心的,捏了捏她的小手:

“我相信染儿一定能说到做到的,那下次还是要辛苦染儿了。”

“随手而为也花不了什么时间的。”

南寒渊:“......”

孤的染儿,你这话说给孤听听便好,千万不要让其它三国听去,不然真的招打,虽然有孤在绝对不会让人碰触到你分毫。

“拍卖结束了,咱们走吧,时间尚早,夜生活还在继续,寒渊,你答应的带我去一趟赌场,绝对不能食言哦。”

南寒渊能如何,只有些懊恼没管住自己的嘴:“好,好,咱们现在就去。”

全程当了一晚上透明人的侍从,瑞润还有其他的侍女太监护卫,他们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这一天天的生怕打扰了太子殿下和娘娘的兴致,愣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肚子缩的都瘪下去了。

南寒渊:“瑞润,你安排人留下处理与拍卖场相关的事情,染儿拍的拍品直接送回沁茗园。”

瑞润其实有些发愁那块大黑石头,大是真的大,要不是盈耀阁的拍卖台比较大,还真放不下,看上去真的像一座小山。

他有点犯嘀咕,这玩意辛辛苦苦运回去,里面依旧是黑不溜秋的呢,有些愁,不过这种情绪也很快消散了。

有钱难买娘娘喜欢!

......

南寒渊真的就将人带到一家大点的赌坊,司染直接找一个赌桌,对他道:

“放心吧,我懂得,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所以我只小赌几把就行。”

半个时辰后

赌坊老板真的要给司染跪了,看着她面前堆积成一座小山的金银和金票银票,还有各种首饰,什么玉佩,扳指,簪子,玉冠,金腰带,宝石腰带,玉腰带,各种香囊......值钱的都赌输给她了。

更不要说她脚边左右放着两口大箱子,左边是金银,右边是珠宝,满满当当的,赌场胖老板他真的要哭死了。

又过一炷香的时间

赌坊老板带着他的小弟们“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司染的身前,去他的男儿膝下有黄金,他虽然是开赌坊的,可是他真的赌不起了啊!

他话说可怜他上有八十岁老母要奉养,下有没满月嗷嗷待哺的小崽子,后院有嫡妻、美妾,兄弟没分家,他这个大哥的也有责任和义务,要条活路不是?

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嚎哭求:

“咱到这了行吗?给留给汤吧。”然后一口气给她按照大小规模一口气报了一串的赌坊,甚至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一点愣是将人家扒的只剩下底裤了,这才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