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伯伯给你,乖姑娘,伯伯给你的,”他耸弄着,近乎于猴急,几日没沾她的身,早叫他忍不住,也就前儿还能觑着机会吃吃她的奶儿,这不,她到好人就跟高诚来这些,叫他也身不由己地跟到这里来,在高诚的房子里面同插弄她,“乖姑娘,别急呀,伯伯都给你,伯伯就给你一个人的。”
她软软地,站不住的,要不是腰间的大手箍着她,早就软在地上了。被他这么弄着,敏感的嫩肉被他一下下地捣弄着,挤出无数的蜜水来,好似被上了发条一样。她小腹又酸又胀,每一次的插弄都插到她的最深处,插得她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伯、伯伯,我要、我要看书……”
那声儿,听着有多可怜,还再要听听……
“你答应的,你答应的……”她真哭,哭得身儿一颤一颤的。
还委屈,真个委屈,明明说好就是看看的,看完了还吃上了――这吃上了还不够,还要插弄她。
她惯来娇的,哪里受得住这样儿的凶狠,被他按在那里弄,两个交合处溢出来的蜜水沿着她的腿处往下滴落,随着他更凶猛的捣弄,连地上也沾了丝水意。
“乖姑娘,水真多,真叫伯伯欢喜,”他整个人都几乎附上她的后背,隔着睡裙的衣料啃着她的后背,边啃还边说,“头一次的时候,伯伯还怕把你弄坏了,那么小的嘴儿,岂不是要把你撑坏了?”
他边说着,还边给自己回答,“可叫伯伯高兴的,我们玫玫水多着呢……”他又往里头耸了耸,耸得很用力,连带着她都往前踉跄了一下,“看书好呀,现在就可以看呀,伯伯又不是不叫你看书。”
还真是无耻,人这么弄着人,还叫人看书。
他还理所当然,“看嘛,伯伯又不是不叫你看书。”
就这样儿,还叫她怎么看书?
高诚带着一身儿疲累回到家,刚打开门就听到淫糜的声音,那声音他熟,“啪啪”的肌肤拍打声,男人的粗喘声,还有女孩儿那压抑着的呻吟,还有受不住的求饶声――
他顿时就脸黑了几分,反手就迅速地将门关上,两三步就走向客厅,果见着他心爱的女孩儿被将脑袋朝着靠背,双膝还跪在沙发上,撅着个昨儿个夜里还被他揉得几乎变了形的娇臀。
陈粹站在她身后,身上的衣服还都穿着,瞧着人模人样的,胯间的那物凶猛地出入女孩儿昨夜里被他狠儿疼爱过的娇穴。
他怒意就涌上来,上前就将陈粹给掀开。
“噗叽”一声,粗硕的性器自水淋林的娇穴处脱离,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粹经得这么一下,完全没有防备,待看见来人是高诚时,并没有升起什么警觉心,而是大大方方地笑了一声,“哟,人回来了?”
他说着就要再度上前去撩起沙发上的人儿,却被阻拦了。
张玫玫歪歪地倒在沙发里,双腿几乎并不拢,黑白分明的双眼里都是泪儿,水汪汪的,好不可怜,好似她被强迫了一样,“伯、伯伯……”
她喊了声,又低了头。
真个是受委屈的小可怜儿。
不光是高诚这么觉得的,陈粹也是这么觉着的,但他并未往别外想,只想着他们几个人的关系,叫女孩儿还得慢慢再适应上,只被高诚这么拉拔开,又给拦着,自然叫他眉头皱起,“怎么呢?”
问的不是别人,问的是高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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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粹身上衣物瞧着完好,裤子是解开的,将性器大赤赤地露在外面,性器还硬梆梆地挺立着,湿漉漉地泛着油亮的光泽,硕大的龟头小孔绽开着,吐出浊液来。
他正在兴头上被从温暖湿润且紧致的幽穴里拽出来,自然恨不得立即将自己埋回去,又见着她一副委屈的小样儿,未被满足的欲火加上心中那股火儿都跟着烧起来,烧得他的欲望更加强烈,还是不肯让开,想去抓躲在高诚身后的人儿。
但她躲着,“伯、伯伯,我要看书……”
听听,她还在那里记着看书,好像她一直很用功一样。
高诚眉头皱起,嫌弃地瞧了一眼陈粹这副模样,“神经,我都没眼看,拉好你的裤子,玫玫她要考试,你就不能控制着点你那玩意,非得在人家要考试的时候?”
陈粹给气得呀,真给气得呀,气得还疼,那物儿还支着呢,瞧瞧那人儿可怜着呢,又得了个可依着势,见风转舵得很呢,就缩在那里不肯出来了――他脸色沉沉地走进了浴室,腿间那物跟着一晃一晃的,他也不拿上衣给遮一下。
待得听见浴室里的声音,她才怯怯地抬起头,两手去拉着高诚的手,泪珠儿在眼眶里缓缓地打转,卷翘的睫毛微微轻颤着,下一秒,泪珠儿滴落,“伯、伯伯……”
她颤着双肩儿,声音弱弱的含着哭腔,好似被伤到了一样,人整个儿缩在沙发里,真叫人的保护欲就窜上来,高诚心里头的独占欲越来越深,恨不得将陈粹给赶出去才好――他弯腰,低头就瞧见她的睡裙都被排位到了腰间,细白的双腿被她用纤弱的双臂给圈住,人都缩成小小的一团,他叹气,朝她张开双臂,“乖,叫伯伯抱抱?”
她“哇”的一声哭出来,就扑向了他,“伯伯,我要看书的……”
听听这声儿,他的双手将人给接住,紧紧地抱在怀里,大手托她的臀肉上,指间碰的都是湿意,难免叫他心里头五味陈杂,想着陈粹是怎么哄着人成事――他不能想,光想着就不行,也同禽兽似的硬了起来,还是将人微托着,抽了纸巾来去往她腿间擦,湿漉漉的,擦了两遍才堪堪地过了,“嗯,你看书,伯伯不打扰你。”
她啜泣着,身子微微地颤抖着,还同他告起状来,“他好坏的,明明说就看看的,就看看……”她说着,又哽咽一声,“明明说好就看看的,他骗人,他骗人……”
浴室的门就没关,她的声音传入陈粹的耳朵里,听得陈粹更硬了,双手摩挲着腿间那物儿,越摩挲越硬,都把他给气笑了――“怎么着,还同人告状呢?”
他的声音传出来,把人吓得一哆嗦,她巴巴地攀住高诚的脖子,两眼儿瞧着他,“伯伯,他明明骗人,还不许我告状!”
女孩儿还晓得告状了,告状的对象且是他,这让高诚涌起一股无限的满足来,他是那个被依靠着的人,顿时就有种要为她舍出去的冲动――他抱着人回卧室,还不忘拿上她的书,“你少说两句,她要考试你听见了没,这几天你别惹她。”
陈粹恨恨地坐在浴缸里,想着自己当时怎么就头脑发热地叫她来了高诚这里,这明显的他就看出来了,高诚同他们不是一条心了,男人的心思还不摆在那里嘛――哼,他还在弄他那个物儿,好半天才弄出来,自个弄的,同情到自然了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很糟心。
他臭着脸出来,瞧瞧嘛,客厅都收拾过了,她还真是在看书,趴在床里看书。高诚则睡在外侧,由着她就那么趴着看书,光看她这么趴着,又想到刚才在客厅他就几乎骑在她后背上插弄――才在浴室里消停的那孽根儿就立时勃起了,简直跟禽兽似的,他对上高诚的目光,见高诚以保护者的姿态将人护在床里侧,也晓得今儿恐怕就这么着了。
她怯怯地瞧了他一眼,又飞快地缩回视线,又将注意力落在书上。
瞧她那副小样儿,陈粹暗啐了一口,欲火中烧且根本未满足的男人,真个是恨恨的――他往她身前一坐,伸手去揉揉她的脑袋,立即察觉了她的躲避,手上稍稍一滞,“玫玫,好好看书,伯伯先回去了。”
她头也没抬,也没去回应他的话,只将身子往后缩了缩。
这让陈粹有些泄气,看向倚在床头的高诚,明明同平时一样的人,但隐隐地叫陈粹感觉到了一丝得意,他就警觉了起来,“你好好陪着玫玫,让她好好考试。”
“当然,”高诚毫不犹豫地就应了,“我会让她好好考试的。”
陈粹眼底暗沉,脸色难看地出了门。
听到关门的声音,张玫玫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伯伯……”
高诚叹口气,上半身前倾,轻拍了她的后背,“没事,看书吧。”
她真的就看书了,同没心没肺似的,好像根本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表面平静下的暗潮汹涌。
陈粹驱车前往祖宅,一个小时后,陈二也到了祖宅,两兄弟真难得聚在一起,见着陈二进来,陈粹给自己倒了杯茶,也给他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