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赵光伟绷紧了太阳穴说了句。
陈苹赤裸地躺在炕上,两腿大开,粉呼呼的两颗乳粒尖尖的立着,肉逼嫩呼呼地不停出水,那股神秘的液体好像在他身体里四处流动,他的两只眼睛忽然就变湿了,整整一汪的水在他眼眶里肆无忌惮地晃啊晃。
赵光伟俯身侍奉,粗糙的大手在娇嫩的穴肉里小心扩张起来。一刻钟的功夫,两个人都已是激烈地疯狂喘着粗气,脸色潮红,陈苹不停地发抖,下身不停出水,他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只觉得奇痒难耐,呼吸都异常困难,他在颤抖中抓紧了枕头,一刻不停地呻吟。
赵光伟终于挺身全部没入,粗壮的肉茎径直贯穿了娇小的穴里。滚烫的穴肉瞬间包裹住了硕大的鸡巴,赵光伟一瞬间有些大脑发白,胀硬的鸡巴迫不及待地指使他到身体的最深处,把精液毫无顾忌地留在花蕊隐秘的最深处。
“啊…啊……好大……好大……哥……嗯……哥”
陈苹的腰瞬间抬起又迅速跌落回枕头里。
陈苹痛苦地眯起了眼睛,下身酸痛袭来,但今日却比往日都要奇特,像是熟透了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分泌汁水,他甚至主动夹紧了那根肉棒,不想让它在自己的肉穴里出来,比之前任何一晚的情欲都要浓烈,滚烫到已经欲火焚身,他只想让赵光伟狠狠顶撞进去,最好干死他,让自己死在他怀里就好了,也没有什么不值得了,能和他在一块就最好了。
情欲没有得到缓解,陈苹咬紧牙主动往鸡巴上撞,满意地让那根肉棒一下贯穿他的屁股里,他大声地喊出来,摇着屁股给男人日,很淫乱的贱样子。赵光伟果然用力地抽动起来,大手按揉起他胸前的乳尖,陈苹的眼一热,突然眼泪没来由地下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但他摇起脑袋哭叫着呻吟,一边哭一边让男人上,赵光伟与他激烈地热吻,气声断断续续地说这是哪学的话,别说这个,别这么糟践自己。
陈苹哭着很听话地点头,他把头埋在男人的脖颈里,搂紧了脖子,后来干脆用牙咬着健壮的肩头,赵光伟让它受不了了就咬住。
陈苹终于在绵长折磨的刺激中到达了高潮,他身体控制不住地疯狂颤抖,那是他的第一次,什么都不懂,眼泪近乎磅礴地喷涌而出,他害怕的在高潮的顶峰中亲上了赵光伟的唇,年轻人失控地和他搅着舌头,以至于划伤了自己的嘴角,铁锈味的血瞬间在两个人的喘息中弥漫。
陈苹偷偷睁开眼看了眼赵光伟,生平第一次,他近乎毁灭地想自己什么都没有,那就把所有的自己都给光伟哥,什么都不留了,自己留是没用的,全给他。
很抱歉迟到了 因为现生工作真的很忙,但是和大家约定好这一篇不会坑的。
以及下一章我们陈苹宝宝就要有宝宝了……真的很喜欢小妈妈……
第17章 第十七章
八月里,陈苹的身子突然就开始“闹动静”了。
最初是恶心,伴着干呕,汤汤水水地吐,直到吐到苦胆都要呕出来了,他一身的汗,鬓角全湿了,虚脱地靠着墙根扶住,觉得实在奇怪,怕不是自己吃坏了什么东西。尅来洇斓
已经过了饭点,毒辣的阳光愈演愈烈地铺满这座平良山,褐色的山脉静静的沉默,深绿色的枝叶抵挡天上直射下来的炽热河流。院子里的风燥热缓慢地流动着。
这个时候他的丈夫赵光伟才刚回来,入夏后男人就更忙了,正是和土地抢光阴的时候,许多农民的夏天是在土地里度过的,汉子胳膊被晒地火辣辣的伤,一进门就倒水喝,咕隆隆地捧着碗的同时不忘寻找陈苹,陈苹刚漱完口,硬撑着站起来,问他没有吃饭吧。
他摆上饭,弯腰的时候感觉心脏还在咚咚咚地跳,脸煞白的,真是头晕目胀。陈苹强忍着把饭摆在桌子上,叫赵光伟快吃饭,又叮嘱他歇一会儿,等日头过了这股劲再出去干活,不迟这一会儿的,他和他一起去。
陈苹坐在凳子上,手一顿一顿地拍胸口,紧闭着眼。赵光伟在对面埋头吃饭,他疑惑地抬起头,问你怎么了。
陈苹难受地紧,眼睫上挂着泪,什么都没说。他感受到肩上被大手沉闷地拍了一下,赵光伟拿着一个盛了水的瓷缸杯递到面前,问他:“累了?”
“哥。”
陈苹抬头握住水杯,咕咚灌下去。他想自己真是不喜欢夏天,从骨子里的厌恶,井水倒是冰凉,吃一回要排队去打。衣服必须换洗勤些,不然一天下来透着发酸的馊味,就连夫妻的那些事,到了夏天也是自觉都避免了,汗黏的皮肉拍打着,活找罪受。
想着就连自己这股子恶心大抵也是因为夏天的原因。陈苹低头挖了勺豆汤,生出些怨气。
最好是睡一觉快快好了,现下是农忙的时候,这个节骨眼上闹病,有犯懒的嫌疑。真到了要看大夫的地步,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可不能因为这个打了水漂,多冤枉嘛。
日子还是沉沉地过,在不紧不慢的光阴里,叶子更绿了,顶端已经是发霉的深绿色,空气凝固成了一坨热浪,风在燥热的夏日有一种纹丝不动的死态。似乎每一个时段都有每一个时段的闷气,早晨比晚上清爽一些,山上的日夜总是特别割裂的,晚上少不了汗腻腻的后背,必须冲凉,这不是解暑了,而是一种要命的手段。农民的汗总要比别人出的多,通红的背到了晚上会火辣辣的疼,却没到无法安睡的程度,只是这种疼,会变成另一种感觉。就比方人心里头的燥燥不安。
陈苹觉得自己是真的要出事了。
他身体里的变化没有一点声张,但是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发酵,陈苹都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了。当他回过神,病情已经开始毫无顾忌地冲撞。
比如,以前他能安心地吃一整碗饭,他曾信誓旦旦地像赵光伟标榜自己是个好养活的,什么都能吃,什么都吃得下。但现在陈苹吃一两口要呕三四声,几回下来赵光伟不得不拉着他说要找大夫看看。他赶忙挣脱他,说是自己消化不好,是天热闹的。
是不是天热不知道,但赵光伟往心里去了,后来还专门给他熬了绿豆汤,让他喝了,解暑的。陈苹硬着头皮喝,后来忍的牙都打哆嗦了,冲到外头吐了一通。
陈苹别的不怕,就怕赵光伟不乐意,要是没有这个怪病,人家专门给他熬的汤,他是说什么都不敢这么糟蹋的。
他回头默不作声看着赵光伟,赵光伟什么都没说,拍了拍他后背,让他下午别去干活了,好好歇着。
陈苹觉得不对,这不是饿病,是馋病。
为什么是馋病,从胃里头转着弯挖出来的经验总结。这张嘴别的能吐,怎么嚼上肉就不吐了,不但不吐,吃的还特别的多。
赵光伟的鸡在一个夏夜突然死了一只,那个毛贼还想带着鸡尸远走高飞,被赵光伟一声呵斥吓跑了。男人到的时候鸡脖子已经咽了气,赵光伟开了锅,吃了闷亏,不吭声地倒了油。
其实真不是嬉皮笑脸的事,不知道是谁的贼心往鸡群里打,还是专门给赵家下绊子。陈苹的嘴在那天彻底丧失了眼力见,他自己一个人把两只鸡腿都吃了,肚子里活像有只手在往外伸,挠心挠肝地撑开他的胃,陈苹吃的下巴油光锃亮的,没有发现赵光伟一直在对面看他。等他回过神已经晚了,男人把一块鸡肉撕下来,递给他,让他吃吧。
陈苹年轻,听见有吃的就高兴,他伸手拿过去了,对着赵光伟眼睛亮晶晶地笑。他心里想的是光伟哥真是对他好,真是疼他。已经吃到一半了,赵光伟的话在头顶凉飕飕地飘过,赵光伟说,平时看你总是吐,怎么今天就不吐了。
要是按陈苹的理解,那赵光伟真是冤枉了,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人,犯不上因为一只鸡和枕边人计较。
屋子里分外地静,只有陈苹的筷子磕碰碗沿的清脆声。
陈苹咯噔一声,愣愣抬起来头,年轻人后知后觉地听懂了话外的意思,尤其是发现桌子上的鸡骨头犹他碗前堆积的多。他慢慢地冷了,赵光伟原来一直在看他,他早就吃饱了。陈苹低下头连忙收拾碗筷,脸笑得比哭的还难看,惶恐地说他饱了,这就收拾桌子。
“你吃吧,都给你吃。”赵光伟愣了下,慌忙站起来制止他,硬朗的脸上很不知所措,他把盘子都推到陈苹面前。陈苹已经不敢吃了,只是对他挤出来笑,他笑的很僵硬,一个真正高兴的人绝对不会这样笑。
陈苹觉得都是这张贱嘴惹得病,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张嘴什么都吐,但凡嚼上肉和鸡蛋却有个没够的气派和馋劲。
这样不行,这样怎么能,挑三拣四,一定让人打心眼儿里看不起。
真正惹祸的这一天还是来了。
这一天是赵光伟来山下买核桃的日子,陈苹一并跟来了,他背了一个重重的筐,沉甸甸的核桃,放下筐子的时候后背已经湿透了,累的直不起腰来。
赵光伟把三分钱交到了他的手里,要他去买冰棍吃,陈苹额头的汗在阳光下璀璨的亮,鬓角仿佛一道白色的刀痕,他笑着就走了。
卖冰棍的车在尽头,陈苹却走到一半的时候住了脚,一家卖肉饼的摊子离冰棍车就几步的距离,香味飘的很远,几个人扎在里头,堵住了他的视线。
陈苹在心里头骂自己,但其实眼神已经看过去了,他控制不住地吞口水,以前在姑家过年的时候看表弟吃过,表弟吃的特别香。陈苹下意识摸口袋,心扑通跳了一下,买核桃的钱还在他衣裳里,就几个钢镚,刚好够买一个肉饼尝尝。他站了很久,一咬牙就拿出来了,他对自己说:“没出息,还长出一身懒肉了!”
正是晌午人多的时候,他是躲在一个街角把饼吃完了,他舍不得大口吃,一小点一小点地咬,肉饼里的油香的掉牙,十个手指头油乎乎的。他其实想把一半留给光伟哥,却突然改变了想法,他怕赵光伟会骂他,自己藏着掖着就算了,光伟哥要是知道了肯定生气,他千不该万不该这样做。
赵光伟对于一切都未知。本来什么都能瞒住的,本来没什么可以泄露的。偏偏几天后他们在卖核桃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两个人,这是一对夫妻,凶神恶煞,不由分说就拽住了陈苹,周围的顾客都被吓了一跳,他们抓住陈苹的衣服,猛地开始往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