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他做了一个让赵光伟没有想到的举动。

陈苹从桌子前径直走到了炕沿,他一屁股坐上去,眼睛也没抬,只有肩头和手指尖在抖。年轻人停顿了一会儿,看了赵光伟一眼,把脖子斜了一下,露出修长苍白的皮肤。陈苹静静地摸上了第一颗扣子,解开了,却不继续别的动作了,又为难地看了眼外头的日光,别过了眼睛。

赵光伟忙,这个忙不仅是白天,还体现在夜间。整整一个礼拜,两人都没睡到一起过。男人通常再忙,下身的事也是不能用缓急来说的,现在赵光伟连做这个的心思都没有了,可见活雷锋在秀红的婚事上费了多大的心思。奉献了多少精力。

陈苹心里头一动,告诉自己不能懒。人家不来了,你就主动靠上去,黑灯瞎火的事不就这点道理吗,主动一点,巴结一点,两腿一张,日子就能舒坦一些过下去。再说赵光伟不是别人,跟着他没有受屈受难,理应的这件事上要勤些,绝对不能长出一身懒肉来。

“光伟哥。”他喊了他一声。

“你要是想要,就上来吧。”

陈苹用指尖把第二颗扣子解开了。

先写个铺垫结果前摇太长了,下章写车吧……?

第16章 第十六章

赵光伟是走到陈苹面前的,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年轻人清秀的脸,没说一个字,但陈苹一下看出来了,光伟哥想要他了。男人在炕上都是一个样,说是不会说的,但一下就清楚了,不会出错的,就是要泄火的意思。

陈苹其实有点难为情,主要还要归结于外头通亮的日光,赵光伟可没在白天要过他,他咬了咬嘴,低头继续老实地脱裤子,一双稳健的大手突然爬上来,一下就捉住了他的手指,陈苹身体一震,抬头被男人的气息扑个满怀。

赵光伟裸着精壮的背部,后背牛一样大块大块强健的肌肉。他向前俯身,嘴唇贴在了陈苹的嘴唇上。陈苹只觉得通电了一样,浑身一下就软绵绵的,赵光伟的舌头钻了进去,抢着他的呼吸,他差点瘫下去,喘着气地推男人。

“光…光伟哥……”

他小声地喊。

赵光伟闷声笑了一下,他粗大的手掌牢牢地覆盖到在陈苹的手背上,五根手指往陈苹的手指缝里抠,汗滋滋的,湿滑,黏手又闷热,掌心先下了雨。

陈苹什么也没说,默许的低着,耳根子烫手。

晌午时分山里人都睡觉,没几个出来的。赵光伟在他耳朵边轻声说,说大门被他锁了,别害怕有人闯进来。

陈苹被男人搂在怀里亲,细密的吻雨点那样落在皮肤上,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就潮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赵光伟的大手隔着衣服揉陈苹的胸部,又抓又捏,陈苹被抓地痛了,泪光都有了,又不敢阻拦,两只胳膊挂着赵光伟的脖子,哀哀地把肩膀往他怀里缩。

“哥…疼…疼……”

他湿润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男人的下巴,赵光伟的手顿了一下,陈苹心脏砰砰跳,赵光伟忽然把他衣服撩起来了,他吓得惊叫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扑倒了,陈萍的后背在床上狠狠一砸,吃痛地被抓起腿强制掀翻过身子。

“你是真疼还是装的?”

赵光伟欺身上来,粗喘的气声在耳边回响。男人侧着脸,线条锋利。语气里带着微妙的笑意。陈苹无端地心里跳了一下,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面漫起来,他身子反射性地弓了起来,紧紧地往男人怀里钻,他几乎是把自己吊在了赵光伟身上,说是……是真疼。

外头金子一般的日光洒进来,明亮的屋子里浮起飘浮着的暖乎乎的感觉,赵光伟狂乱地亲他脖子,大手在陈苹的衣裳里胡乱地摸来摸去,陈苹闷哼承受着他的抚摸,气息紊乱地抱着男人的头热喘。

“哥……”

一阵电流在他小腹里流过。赵光伟的手钻进了裤子里,他刚摸了一把,陈苹呻吟了声,抖着腰慌乱抓住了他作乱的手:“哥,别……别那么快……慢点。”

那双炭火一样火热的手被他牢牢地抓住,赵光伟吭哧吭哧地抬起了头,打量了他一眼,陈苹耳根红的像滴血一样,紧张地咽喉咙,男人健壮的胳膊撑在耳朵旁,闷声地笑,说你刚才还叫我上来呢。

呼吸风雨欲来地抖,陈苹愣了一下,赵光伟心口一紧,利落地把两条细长的腿抬到了腰上。

陈苹只觉得下半身光溜溜的凉,裤子已经被男人褪下去,屁股里头往外冒水,他本来还并着腿,赵光伟的大手像个钳子,一下就按住膝盖把腿分开了,两瓣白屁股里的光景一下被人看去了,花瓣一样的蚌肉深红,里头湿淋淋地晶莹,仿佛吐泡泡似得小嘴儿一张一合,赵光伟用手碰了下,陈苹浑身抖,刚想让他别看了,没想到下一秒,男人突然抬起手掌,给屁股上留下一个火热的巴掌印。

“都这样了还说疼。”赵光伟看着他说。

视线被扇停了一下,陈苹后勃颈僵了,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赵光伟正在粗喘着解腰带。

陈苹大敞四开地躺在床上,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哭,其实疼也没多疼,主要是臊得慌,陈苹的眼泪噼里啪啦地下来了,黑灯瞎火的也就算了,大白天被这么盯着屁股看,就算是赵光伟也不行。

陈苹扭着腰往下头捂,小声地说你别看了。赵光伟裤裆里头早就起立了,火棍一样硬硬的杵在那个湿润的小洞口,他还在大着舌头亲他的胸口,陈苹让他别看了,他却把两只手指悄悄探到里头,刚进去一个指尖,一声细细的惊喘在头顶响起,陈苹抖着肩膀说光伟哥你别那么快进去。

陈苹的疼是真疼,赵光伟哪里就好,可是床上实在不会疼人,每次都是提枪上阵,他只能咬牙忍着,其实他挺喜欢光伟哥的,人很好,对他也很好,就是熄了灯不会心疼人。话又说回来,想要人心疼也要有本事,有被心疼的东西。陈苹对赵光伟来说就是嘴边的一块肉,哪个饿急了的人会心疼嘴里的肉去?说笑话嘛。

也是认清了这点,陈苹才顺从地依着男人,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想做什么动作都听话,但刚才那一巴掌倒把他的羞耻心到打起来了,打的屁股也风骚了,还蹬鼻子上脸,想让男人的那根大火棍子对自己好一点儿。

赵光伟把他的乳头舔的湿淋淋的,嫩红的乳肉一片水光,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他扣住了陈苹的手腕,想往上亲,陈苹却突然往他怀里钻,两瓣嘴唇哼哼唧唧地发出细碎的声音,赵光伟一下懵了,愣住抬起头。

“怎么了?”

年轻人的两个脸蛋潮红,眼底湿湿的,牙还轻轻咬着下嘴唇,样子特别地招人怜爱。陈苹看了赵光伟好几秒,突然泪眼朦胧地笑出来,是那种从来没有过的灿烂,很深情的,他用两只削瘦的手捧住赵光伟的下巴,摸着他淡淡的青色胡茬,说:“光伟哥,我吃不消了,你那里太厉害了。”

阳光直直地照进了窗户里,在地砖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斜斜的阴影,空气里的浮尘随着这道刺眼的阳光清晰地浮动着。

陈苹挂着泪珠的睫毛直直地看着赵光伟,他突然抬起头抱住了他,成熟又风骚,赵光伟的头一下被按在了他满是吻痕的胸前,他听见里头传来一个很闷的声音,咚咚,咚咚,像百货大楼里的钟表那样在妻子的身体里跳动。

赵光伟的脑袋里只觉得炸开一朵烟花,人都懵了,呆呆地看着陈苹,活像个愣头青,下半身的裤裆却更支楞了,像一个大帐篷似的顶着年轻人岔开的屁股。裤腰带恰如其分的松褪了,紫红色的肉茎一下弹出来,顶端肉乎乎的柱头紫的发亮,巨龙上的肉筋清晰地凸现着,最前面隐隐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立在赵光伟腿间。

陈苹头一抬,脑袋一下懵了,瞬间转头看向男人。

“怎么这么大了……”他不自觉地把心里话吐了出来。

夫妻床上那点事儿,示弱反而是一种对男人的认可。都要面子的,都要虚荣心的,虽然不体面,传出去总比有生育问题的人士好听,赵光伟今年二十六,正是精力旺盛埋头苦干的时候了,几滴眼泪配合着下来,活雷锋也难保栽跟头了。

赵光伟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这样的话不好说,一定是陈苹忍无可忍了才说的,可见自己真是把他欺负狠了,已经无处诉苦,只能扔下脸不要面子了。

赵光伟被一种夹杂着骄傲的愧疚满满当当地盈满了,他看着陈苹,眼神是那种想要心疼但是无计可施的。他英俊的眉眼凝视着他,一点温柔藏在他浓眉之间,赵光伟突然伸出手,他用手指卷了卷年轻人的鬓发,把汗湿了的发丝别在了耳后,顿了顿,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陈苹的脸,那颗眼角的泪珠被男人轻轻的推了下去,化在了指尖。

“别哭,别哭,别为了这个哭。”

劳作惯了的手不细腻,指尖摸在陈苹的颧骨反而有一种沙沙的疼。陈苹看着赵光伟,过了很久很久才猛然回响,他惊诧地躺在枕头里,感觉像浮在了水面,自身已经没有重量了,但他脑子里还有他小心的手,好像那股细小轻微的疼痛仍然残存在脸颊上。

赵光伟给他擦眼泪干嘛,人家打他抽他的都不在意,活雷锋还以为一个泪珠子就让他吃亏了。

陈苹执拗又天真地轻轻碰了碰被触摸的脸颊,突然身体抖了一下,好像和一具温热缠绵地交叠化在了一起,砰的一声,撞出了瓢泼大雨。

赵光伟感觉到柱头突然被浇灌了一阵热流,他急忙退出来,淅淅沥沥的暖流在陈苹两瓣深红的肉穴里流出来,床单瞬间被流下了淫液浸湿了,留下一个深色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