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畅发出一声喘息,松软的小批轻松的吃下了三根手指,他不由自主的又将腰往下塌了塌。

手指在湿软的穴肉里抽插了两下,拔出时带出的淫水淋得何畅整个小批湿漉漉的。艳红的小孔还来不及合上,就又被猛的撑开,半勃的肉棒热乎乎的插了进去。

“嗯~”饥渴的穴肉如愿以偿的吃到肉棒,何畅喉间溢出绵长的呻吟,主动凑过去亲叶慈鸢的嘴。

深埋在小批里的肉棒,在随着呼吸频率蠕动的穴肉的按摩下,渐渐的变大变硬,叶慈鸢托着何畅的屁股浅浅抽插起来。

何畅扶着男人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收缩起内壁,吃着身体里粗大的阴茎。

“啊哈、叶慈鸢……里、里面一点儿……”

漂亮的脸凑近到眼前。“你都不叫我夫君了……”卷翘的睫毛垂下,叶慈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何畅扶在叶慈鸢肩上的手紧了紧:“我们又没在解毒……”

“那如果不是因为蛊毒,你还喜欢和我做这些事吗?”叶慈鸢凑在他面前轻声说到,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脸上。

何畅慌乱的垂下眼,不敢看叶慈鸢,但脸却红到了耳根。

叶慈鸢缓缓地抽插,虽然动作温柔,但每次插入时都要按着手里的臀肉往下压,进到更深的穴道里。

他凑到何畅耳边,不依不饶的又问:“喜欢吗?”

头侧过去,下唇抿起将喘息咽回喉间,何畅决定把哑巴风范发挥到底。

一记深顶,滚烫的龟头触到的宫口,叶慈鸢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摁着两瓣圆屁股,肥厚的臀肉紧贴胯部。龟头顶着娇软的宫口打着圈研磨,刺激得何畅当即软了腰。

“可是我好喜欢,就算不是为了解毒。”滚烫的呼吸洒在耳畔,柔软的唇擦过耳垂。

叶慈鸢捏着何畅的下巴转过他的头,亲吻着他紧抿的嘴角;“所以小畅喜欢吗?喜欢我吗?”

何畅穴里媚肉下意识绞紧,浑身都红透了,他伸手紧紧搂住叶慈鸢的脖子,头埋进他馨香的发间,深吸一口气。

“……喜欢。”

“我好开心,”叶慈鸢反手搂住他,侧过头蹭了蹭何畅的头发,“就算你不叫我夫君也没关系。”

宫口又被撞了一下,“哈!……夫君。”何畅这次没再压抑呻吟,他缩紧小穴,主动扭腰磨了一下,“夫君用力一点,里面、里面好痒……”

叶慈鸢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上下抽插起来,软软的宫口昨天才被频繁的进出过,今天只是稍微顶弄了两下,就乖顺的张开了小口,迎接肉棒的造访。

刚刚表露了心意的何畅正是敏感得不行,喜悦又夹杂着不安的心情萦绕在他心里。但没等他思考,被肏入宫腔的快感就直冲头顶,让他什么都没法再想,只能搂着叶慈鸢的脖子尖叫呻吟,小批痉挛着大股大股喷着水。

脸上生理性的泪水被温柔的拭去,面前的男人半靠在床头,他带着薄茧的手掌摩挲着何畅的大腿。

“夫人自己动好不好?”

何畅双手撑着叶慈鸢的腹部,跪好,肥硕的屁股翘起,吞吐起穴间的肉棒。反复破入宫口的快感太过强烈,所以他只浅出浅入,让龟头始终在宫腔温暖的包裹下。

他每次坐下时动作很深,屁股重重的坐在身下人的胯间,丰腴的臀肉荡出阵阵淫浪的臀波。

胸前的吊坠随着何畅身下吞吐的动作摇晃着,一下一下坠着乳头,让那粒奶头充血变大,像颗深红色的葡萄,比旁边只是挺立着的乳头大了好几圈。

叶慈鸢舔湿手指,去揉捏那颗大乳头,肿胀滚烫的乳尖被抹上津液,带来丝丝凉意,何畅忍不住挺胸膛起还想要更多。

“嗯啊!”乳头被一口吃进嘴里,用力的吮吸,腰被掐住,穴里的阴茎开始快速凑送起来,宫口反复被破开,胞宫被一下下捣着,叶慈鸢凶狠得像是要在他肚子里打种灌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泪水又模糊了他的双眼,何畅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叶慈鸢就着他痉挛水滑的穴腔又猛肏了十几下,这才拔出来,将白稠的精液射到了何畅麦色的小腹上。

12

何畅坐在马车上,手里拿着师姐给他的信。“你师姐大半夜从门缝里塞进来的。”给信的时候叶慈鸢这样说到。

明明庄子里派来接人的马车宽敞得不行,但叶慈鸢偏偏就要与何畅挤在一块,还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脑袋凑过去看何畅拆信。

皱巴巴的信纸打开,就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小师弟,我突然想起还有要紧事没处理,先走一步。】落款一个雪字。

叶慈鸢噗嗤一声笑出来;“看来是很紧急的事呢。”“是吧?”何畅挠挠头,“那怎么叶小姐也跟着走了?”

“她啊……”叶慈鸢慢悠悠的说,“她说何姑娘落了很重要的东西,她得去送给她。”

“是什么?”

“姑娘家的事你少管。”

到最后,一行四人最后只剩下两人。下车后看到靖和山庄的大门,何畅头一次对叶慈鸢家里的富裕程度有了具体的了解。

“少庄主,”一位管家样子的中年男子迎上来,又对着何畅行了个礼,“这位少侠是?”

“这是我的好友,何畅”叶慈鸢对着何畅介绍,“这是府上的管家,吴叔。”

一行三人往里走去,一路上的看到仆人,不论在做什么,看到他们走来,都会停下手上正在做的事,毕恭毕敬的行礼,谈话间对何畅也是十分的客气,让不习惯处于众人视线中心的何畅觉得格外变扭。

平常出门在外哪有人会对他们那么恭敬呢,不过是因为他现在是叶慈鸢好友的身份罢了。

他不自在的放慢脚步,差叶慈鸢半步的距离。

“怎么了?”敏感察觉到落到后侧的何畅,叶慈鸢回头看他。

“没、没事。”何畅结结巴巴的想着借口。“我只是有点不舒服。”

叶慈鸢拉住他的手:“哪不舒服?很难受吗?待会我请大夫过来,我们马上就到了。”

“不用不用,”何畅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真的没事。”

“那好吧,你要是还不舒服要和我说哦。”说完牵着何畅的手就往前走,何畅暗地里使劲了几下都没能把手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