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夫君动一下。”何畅蹭了蹭叶慈鸢落在颈窝的长发。被胞宫含着的龟头开始浅浅抽插起来,搅动着内里的淫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待到他渐渐沉沦在情欲中后,叶慈鸢双手紧掐他结实的腰,大开大合肏起来。
那胞宫太小,每次抽插龟头都要从窄小宫口拔出,再狠狠冲撞进去将小子宫顶出鸡巴的形状。何畅又受不了的咬住叶慈鸢肩膀,抓着他披在背后的长发,随着抽插的动作手指收紧又松开。
逼口处的淫液因为快速的抽动,变成白沫黏糊糊的粘在小批上。何畅被顶得晕晕乎乎,嘴里胡乱喊着夫君,浑身软绵绵,身下那口穴在粗暴的对待中好像失去了正常的知觉,他现在除了近似灭顶的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叶慈鸢又一次突破被肏得软烂的宫口,顶进已经变成他鸡巴套子的胞宫,龟头贴着宫壁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射满了窄小的宫腔。被子宫内射的快感刺激得何畅浑身发抖,内壁死死的绞紧还在射精的鸡巴,腹部肌肉抽搐着,穴里又喷出大股的淫水。胞宫里含着的精液和淫水一直被穴里的阴茎堵着出不来,把小腹都撑得微微隆起,像是已经有孕的妇人。
就在何畅以为叶慈鸢结束要拔出来时,他就着阴茎还在穴里插着的姿势,将何畅翻了个身,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何畅发现穴里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吓得往前爬,但又被身后的人掐住腰拉回来,摁着他的后颈大力肏干起来。
何畅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有些蒙蒙亮,昨晚他不知道被叶慈鸢按着干了多少次,肚子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到最后竟被他肏晕过去。
一只手臂横在何畅腰间,叶慈鸢熟睡着将他整个人揽在怀里,赤裸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何畅动了动酸疼的身体,感受到腿间的异样,他伸手往下摸,发现叶慈鸢的肉棒半插在他穴里,他一晚上小穴里都含着叶慈鸢的鸡巴。
何畅挣扎着起身,小心翼翼的扶着叶慈鸢的阴茎缓缓拔出,生怕把他吵醒又被摁在床上猛干。当退到只剩一个龟头时,卡住了,穴口软软地咬着冠状沟处。他抿着唇用力一起身,只听到“啵”的一声,随着龟头的拔出,之前被阴茎堵在穴里精液混合着淫水大股大股涌出,淅淅沥沥的让何畅以为自己失禁了。
看着被他小批里流出来的精水弄脏下身的叶慈鸢,何畅耳朵通红,刚下床时膝盖一软差点跪下,他急急忙忙套上衣服就从窗户翻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吃早饭时,因为小批被草肿何畅觉得椅子怎么坐都不舒服动来动去,叶慈鸢还关心的问他:“何少侠是哪不舒服吗?”何畅僵着笑脸:“哈哈,多谢叶公子关心,我只是昨天不小心闪着腰了。”
夜晚何畅泡在浴桶里搓洗着下身,早晨他回房后没叫店家提水沐浴,毕竟大清早就洗澡也太可疑。他只能拿屋里的茶水简单清洗了一下,但是射在深处特别是宫腔里的精液,还是会随着他走动时不时的从小穴里流出,最后他只能寻了块丝帕塞进穴里堵住。
红肿的小穴含了一整天的精,穴口处的精液都已经干掉了,何畅把帕子抽出来时疼得呲牙咧嘴,心里骂着叶慈鸢禽兽不如。他伸手进穴里清洗时突然愣住:昨晚我是不是不小心在叶慈鸢面前喊了他的名字??
07
又是一个七天,这晚何畅吸取上次的教训,提早潜入叶慈鸢房内,谁想到亮着烛光的房内竟然空无一人,他在屋里溜达一圈后来到叶慈鸢床上躺下。
枕着带有美人发香的枕头,何畅心里生出一种偷睡女子绣床的奇妙心情,不能怪他,实在是叶慈鸢身上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暗香,躺在他床上时更是明显。
好香,好喜欢,何畅抱着手里的被子深深吸了一口,红了脸。日常接触时总能时不时闻到,明明是男子,却用着女子偏爱类型的熏香。这香味勾人得很,何畅想起叶慈鸢在自己耳旁喘息吐气如兰,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结实的大腿夹住怀里拢成一团的被子,何畅挺动着腰,抱紧被子摩擦起下身的女户。柔软的被子鼓起,紧密贴合着下身,随着他的动作,粗糙的亵裤摩擦着下身的小批。
穴口渐渐湿润,小小的花核从花瓣里冒出了头,裤子的缝接处勒进阴唇里,刺激着慢慢涨大的阴蒂。
【好想再贴近他一点】心里这么想着,何畅把身上的衣服全都都脱下,赤裸着身子裹进叶慈鸢的被子里。呼吸间全是叶慈鸢的味道,皮肤紧贴着的是他睡过被子,旖旎的心思止不住在心头浮现,有些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光裸的皮肤,就像叶慈鸢带着剑茧的双手抚遍他全身。
何畅头埋在被子里喘息,浑身滚烫脸颊通红,不知道是因为蛊毒发作,还是因为过分的想象使得自己面红耳赤。
腿心夹着被角摩擦,大腿内侧的肌肉使着劲,一阵一阵的绷紧又放松,穴里流出的黏液将被角都打湿一块。何畅双手揉捏自己浅褐色的乳头,手指抠挖着深藏在乳尖里细小的乳口,他紧闭着双眼,将和小批紧密相贴的被子想象成叶慈鸢的肉棒,正压进他两片蚌肉间前后草着他的女户。
“夫君……嗯啊、不要……”何畅深陷在自己的臆想中,呼吸炽热,口中吐出呻吟,胡乱叫喊着夫君。
突然,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何畅整个人赤裸地暴露在烛光下。
“夫君在这呢。”叶慈鸢手中拿着被子,一脸玩味地笑看着何畅:“乘着夫君不在偷玩自己的小逼,看来是为夫没能满足夫人。”他不顾一脸窘迫抢着被子的何畅,捏着何畅的两颊,俯身去寻他的嘴:“乖,舌头伸出来。”将他吻了个结结实实。
叶慈鸢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身下,腿间蛰伏的巨物在何畅的抚弄下渐渐抬头。何畅着仰头和叶慈鸢接吻,舌头被他叼住含在嘴里吮吸 ,长时间的伸出舌头让他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嗯!……嗯嗯!”何畅拍打着叶慈鸢抚摸他大腿的那只手臂。“怎么了?”叶慈鸢松口,亲昵的吻着他的嘴角,舌尖将流下的津液卷入自己口中,弄得他整个下巴湿漉漉的。何畅张嘴喘息,被吃得有些麻木的舌头还搭在下唇。
腿上那只手抚摸着大腿一路向上,揉捏腿根内侧的嫩肉,就要往腿心探去,却突然被结实的两条腿死死夹住:“你、你先去把衣服脱了。”何畅的大腿健壮有力,但腿根处的肉却柔软滑腻得不行,叶慈鸢的手掌被夹在其中,甚至有些不想出来。
“嗯?夫人是看只有自己脱了衣裳不好意思吗?”叶慈鸢嘴上调笑着面上飞红的何畅,手指却在他腿间弯曲动作着,感受被内侧软肉挤压,充盈指缝的感觉。
何畅不语,只是瞪着眼看他,手指抓紧了他的手臂。因为刚才激烈的吻,此时他还是一副眼圈通红,眼泪蓄着的样子,那瞪着的眼看起来完全没有威慑力,反而像只神情执拗的小狗,让叶慈鸢想现在就肏进小狗的嫩批,把他干得哭着求饶才好。
“唉……”叶慈鸢叹了口气:“既然是夫人的要求,那做夫君的怎能不依。只是……”叶慈鸢朝何畅耳廓吹了口气,贴着他的耳朵暧昧轻声的说道:“夫人夹我太紧,为夫出不来呀。”说完手还往外拔了拔。
突然被叶慈鸢开了个黄腔,何畅连耳垂都红得像是要滴血,忙把腿打开。“你!!”何畅捂着小逼躲闪,在他放叶慈鸢手离开时,反被他趁机摸了一把。叶慈鸢捻了捻湿润的指尖,两指拉出一道银丝,他看向正死死捂着穴,浑身紧张脚趾抓紧床单的何畅,默默地把想要调笑的话语咽了回去。
虽然何畅在性事上开放又坦诚,但是相处起来又意外的纯情,还是先不要惹急了他好。
叶慈鸢心情很好的将脱下的衣服挂在旁边的衣架上,想着今天要怎么哄着何畅主动,一回过身,就见他翘着圆润挺翘的屁股跪趴在床上。小小的菊穴一缩一缩,暴露了主人的紧张,臀缝的阴影间那口水润的小逼若隐若现。
感受到身后一直没有动静,埋在被子里当鸵鸟的何畅抬起头往身后望去,只见背光下,叶慈鸢抿起好看的唇,神情有些看不清。何畅伸手将腿心的小批向两边分开,像掰开一只肥美的蚌,露出软滑嫣红的内里,和藏在层层叠叠蚌肉里那颗泛着水光的珍珠。
他很用力,手指陷进臀肉里,穴心的小洞在拉扯下变长,好像能看到艳红的媚肉。“……这回能看清楚了吗?”何畅问着同时腰又往下压了压,肥硕的屁股翘得更高了。
08
叶慈鸢感觉再忍下去,自己的鸡巴都要炸了。他上前,两根纤长的手指轻松插入小穴,穴肉热情地缠绕着他的手指。手指在穴里旋转抠挖,曲起的关节强迫着将紧窄的内壁撑大。随后他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排着在穴里快速抽插,鼓胀的阴蒂被另一只手揉捏,批里的水随着手指的进出噗嗤噗嗤的往外喷溅。
何畅头闷在被子里小声的呻吟,整个腰都软了,带着酸胀,让他下意识的跟着抽插的频率摇摆。叶慈鸢草草的扩张几下,扶起阴茎对准水润湿红的小孔一插到底,鸡蛋大的龟头猛地破开紧致的穴道,刚好重重顶在何畅的敏感点上。
“啊哈!”何畅紧紧抓住手中的被子,小穴被一口气粗暴破开的疼,加上顶上敏感点的爽,让他下意识的绞紧穴肉。后方传来男人的一声低喘,随后就是“啪”的一声,肥屁股被重重打了一巴掌。
“放松。”
被巴掌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纵使何畅皮糙肉厚,那儿也渐渐浮现出了一个巴掌印。男人带着茧的手在那处轻柔的抚摸,像是带着怜惜。但是没过多久,又随着抽插的频率,两只手覆在那两瓣圆润的屁股上开始揉捏,留下一个个色情的指印。
那小批在粗暴的抽插下也软了下来,内壁变得柔软,分泌出黏滑的液体,乖巧地含着那粗长的的肉棒。叶慈鸢有意识的寻着宫口,他双手掌着何畅的屁股,每次插入时都掐着他往自己胯下按,像是要把囊袋都给顶进去。
宫口被顶上,“嗯啊”何畅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尾音上扬,像带着小钩子挠了叶慈鸢一下。他掐紧了何畅的腰,每一次都顶上他紧闭的宫口。宫口被频繁的戳弄,带来的一阵一阵潮水般的快感,因为头埋在被子里,何畅喊起来没了之前的顾虑,一声比一声甜腻娇媚。
“花蒂好痒,哈、想,想要夫君啊……摸摸、嗯啊”何畅半撑起身子回过头看向叶慈鸢,握住他在自己腰间的手。何畅眼圈通红,生理性的泪水随着前后肏干的频率从脸颊甩落。在叶慈鸢眼里,何畅这个行为就像是在撒娇。当下便半搂住他的腰,手摸着他的小腹向下,何畅自觉的将并拢的腿打开,方便叶慈鸢的动作。
叶慈鸢从交合处摸了一手的滑腻的淫水抹在花核上,捉住微微探出头的阴蒂,把他从被软肉的包裹中粗暴的拉出,鼓胀的阴蒂被掐住根部揉捏拉扯。叶慈鸢听着身下人的泣吟,觉得应该给手里这颗骚阴蒂也穿上环,挂上坠子,被拉长的阴蒂只能坠出阴唇外。何畅那么敏感,怕是以后都穿不了亵裤,被刺激的小穴永远都含着水,一拉下裤子就能轻松的肏进去。
这么想着手上不由自主的用了力,指甲狠狠掐上已经被玩得肿胀的花核,何畅猛地弓起了脊背,小穴缩紧叫了出来。叶慈鸢身子下压,光裸的上身紧贴着何畅的后背,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汗液交融在一起。
叶慈鸢手肘撑在何畅身旁,把他圈起,长发沾染了汗液,黏在两人身上,垂落在何畅脸旁,朦朦胧胧的遮住了他的视线。何畅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叫叶慈鸢的牢笼禁锢住,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身后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背上,让他呼吸困难起来。
“啊哈……哈……”何畅张着嘴大口呼吸,突然后颈被叼住,尖利的牙在那块皮肤上又咬又舔,像交配时咬住伴侣脖子的狼。滚烫的鸡巴再一次把敏感的宫口破开,娇嫩子宫瞬间被填满,还青涩的胞宫在圆滑龟头粗暴的戳刺下痉挛的收缩。
被肏进子宫带来的强烈快感,从尾椎一路往上,让何畅觉得整个后脑勺都是麻的。今天叶慈鸢没有像上次一样给他适应的时间,破开宫口后就凶狠的操干起来,每次从胞宫里拔出,龟头的沟冠处卡住宫口,就像拔出瓶塞一样发出“啵”的声音。何畅摁着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肤感受鸡巴在身体里戳刺,“轻一点、夫君!呜……”恍惚间他真的怕肚子被叶慈鸢的鸡巴捅破。
何畅浑身绷紧,汗水混着泪水从下巴滴落,整个小穴都在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宫腔里涌出大股的淫液,在叶慈鸢的操干下被带出小批,飞溅在两人下身和床单上。就着何畅高潮后的不应期,叶慈鸢身下不停,依然每次都狠狠地顶到胞宫深处,几十下后,他又一次狠狠咬住何畅的后颈,在已经被肏得乖顺的宫腔內射满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