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你了。”

何畅此刻双手被制住压在头上,小腹处被男人曲起一只腿顶住,他不太舒服的扭了扭腰:“公子知道自己中的毒变成蛊了吗?”

“知道的,不然你以为我在等谁呢?”叶慈鸢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未束的长发散下,落在何畅脸旁。何畅愣了愣:“那公子还是把我放开…嗯~”喉结被含住,温热的舌头舔抿着,舌尖绕着那凸起打圈,何畅不由自主的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献给正埋头在他颈间的男人。

细细密密的吻从喉间一直蔓延到颈侧,耳垂被一口含住,何畅卸了力软下身子,喉咙里发出甜腻的轻哼。“好香……”叶慈鸢嗅着他的脖子嘟囔到,手伸进何畅的衣服里捏着他的乳肉,壮硕的胸肌在放松的状态下一片柔软,一只手都包不住,那只大奶被用力握住又松开,在麦色的胸膛上留下手指的红痕。

身下的小穴被卡在两腿间的膝盖时轻时重的顶弄,有时还会抵着花核所在的那块揉,何畅穴里的水止不住的流,打湿了裤子。白色的裤子变得透明,黏糊糊的贴在阴部,透出里边的春光,就连叶慈鸢的裤子也被濡湿了一块。

叶慈鸢隔着裤子摸了一把何畅的小逼:“都湿透了。”他把手上的淫水抹在何畅的脸颊,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何畅主动的伸出舌头和嘴里叶慈鸢的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留下。

他的一只手被叶慈鸢拉着一路往下,握住两人紧贴着已经完全勃起阴茎。何畅的鸡巴就像他人一样沉甸甸一根,而叶慈鸢的也完全不逊色于他,和他秀气的脸相比那根粗长鸡巴看着也狰狞起来。

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上下撸动,叶慈鸢手掌包裹住两人的龟头,借着流出的前液润滑,撸动得更顺畅了。激烈的吻结束,叶慈鸢红润的唇贴着何畅的,时不时轻吮一下他饱满的下唇,两人都微张着嘴喘息,气息纠缠在一起,温存又暧昧的氛围熏得何畅本就不大清醒的脑子更是晕晕乎乎。

何畅的下巴又被掐住,叶慈鸢大拇指挤进他的嘴里,性暗示明显的逗弄着他的舌头。“可以帮我舔舔吗。”身上那人吻着他的嘴角低声问到,何畅有些迟钝的大脑隔了会才理解男人话的意思。

“……好。”

“好乖。”

叶慈鸢笑着拉起何畅,他慵懒的靠在床头,把鬓边的乱发别到耳后。何畅握住手中滚烫的鸡巴,伸出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龟头,一直用手轻抚着他发顶的叶慈鸢突然抓紧了他的头发,随后又松开安抚性的揉了揉何畅的头。

虽然之前在家里没少吃假鸡巴,但是真的还是第一次吃,何畅张大嘴,用嘴唇裹着不让牙磕到肉棒,一口气吃下了一半。他一边舌头舔弄着粗长的阴茎一边又继续往下含,在快顶到喉咙时停下,开始上下吞吐起起来。时而深深吞进用力吮吸,时而只是含住龟头,舌头在马眼上打圈。

叶慈鸢微眯着眼,眸色深沉的盯着何畅熟练的动作,“以前也给别人这样做过吗?”没等何畅反应过来回答,便掐着他的后颈用力往下压去。脆弱的喉头被肉棒无情地顶撞,何畅下意识的想反呕出来却又被横冲直撞的龟头狠狠地顶到会厌。

他双手死死抓着叶慈鸢的裤腿,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在粗暴的对待下,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叶慈鸢的肉棒满是何畅亮晶晶的口水。何畅红了眼眶,他不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温和的叶慈鸢突然那么粗暴,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滴滴答答的落在叶慈鸢身上。

叶慈鸢松了手上的力道,拔出何畅嘴里的阴茎,仔细的擦着他脸上的泪,眼睛盯着他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没、没有的。”何畅歪着头有些讨好的蹭着他的手心“……只是,只是以前用玉势练习过。”

听到想要的回答,叶慈鸢双手捧着何畅的脸轻柔的吻他,从眼尾到鬓边,从耳垂到嘴角,一个一个温柔的吻像是蝴蝶翅膀般轻抚过何畅的脸,安抚着他受到惊吓的状态,何畅又渐渐陷入了情欲中。

何畅躺着叶慈鸢身下,裤子已经被脱去,膝盖曲起被叶慈鸢握住,往上推打开了他的腿,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水淋淋的小逼暴露在空气中,肥硕的屁股上全是亮晶晶滑溜溜的粘液。何畅身上哪都硬邦邦,除了那对健硕的大奶,也就结实的大腿和那个因为是双性而比平常男子要大的肥屁股软和些。

小穴在男人的注视下收缩着,从那小孔里又挤出一股淫水,顺着会阴处往下流向紧闭的菊穴。叶慈鸢握着阴茎顶着那股淫水往上滑,龟头顶开合拢的阴唇,滑过穴口尿孔顶上藏在花瓣里的阴蒂,再重重到上方的囊袋。他压着何畅身上,阴茎被何畅的阴唇含着,开始贴着何畅的小逼前后抽插。

每次往前时,阴蒂都会被龟头狠狠顶上去,阴茎往后时,打开的伞状蘑菇头总要大力刮过那颗骚豆子。小逼在滚烫的阴茎摩擦下变得充血红通通,阴蒂也在顶弄下充血挺立,鼓鼓的涨大起来。

何畅难耐的扭着腰,左边的乳头被叶慈鸢含在嘴里吸吮,用犬齿叼着啃咬,乳晕深红涨大了一大圈,乳头圆鼓鼓的挺立着,像一颗肿胀的小葡萄。另一边乳肉被用力的揉捏挤压,叶慈鸢指间勾着那个乳环,左右摇晃拉扯着他的乳头。

微张的嘴吐出一点舌尖,呻吟声从喉间溢出,随着积攒的快感一声比一声绵长,何畅受不了了咬住自己的手腕,却被叶慈鸢拉开吻了上去,将呻吟声堵住。快感一层层攀升,他控制不住的想并拢双腿,但被男人死死摁着膝盖。何畅脚背崩紧,大腿根打着颤,在叶慈鸢越来越快的冲撞下到达了高潮。

伴随着高潮的到来,穴里一阵痉挛,随后淅淅沥沥喷出了大股的清液,叶慈鸢就着湿滑的水液又抽插了几十来下,抵着阴蒂射了出来。

被磨到充血深红的阴蒂从阴唇中凸出来,白浊的浓精顺着肿起的阴蒂滑下,叶慈鸢伸出两根手指打开何畅又并拢着的阴唇,看着精液流过大开逼口,堆积在他的股间。

何畅闭着眼急促的喘息着,脸颊染上高潮后的红,在高潮余韵中还没缓过神的他,完全不知道叶慈鸢将他射出的精液抹开,糊满了他整个小逼,就连小穴里都要用手指蘸着精液伸进去仔细涂了个遍。

06

何畅从高潮中缓过神,看着身前抬着他大腿亲亲摸摸的叶慈鸢,难耐的用脚勾了一下他:“你进来啊。”

“天太黑,看不清。”叶慈鸢脸蛋蹭着何畅的大腿内侧,眼神无辜的看着他。“你习武之人,夜视能力那么差吗?”何畅有些不信。叶慈鸢叹了口气幽幽说到:“我幼时勤学,常常挑灯夜读到后半夜,那时便落下眼疾,之后就算医治好但在暗处还是有些看不清。而且……”他伸手摸了一把何畅的小批:“你这儿又合上了。”

何畅拿他没办法,只好用手弯处勾起膝盖,摆出两腿大张的姿势,两手一左一右将那小花掰开,将藏在里面的娇嫩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能、能看清了吗?”太羞耻了,何畅把头侧到一旁不敢去看叶慈鸢,只感觉原来只是虚扶着他腿根的手握紧了,手指陷入的肉里。

滚烫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大开的小批上“嗯啊!”何畅腰一弹呻吟出声,刚想开口就感觉到那龟头在批上滑来滑去,一会戳到阴蒂一会又顶着女穴的尿孔,就是不去往该去的地方。他喉间发出一连串的低吟,掰着小批的手抖得扶不稳,两片糊满了精液的花瓣在手里有些打滑。

“抱歉……我好像找不着该从哪进去。”美人秀丽的眉皱起:“帮帮我好吗?”“你、你怎么……”听到叶慈鸢的话何畅又羞又气,脸红得要滴血。

叶慈鸢低头用鼻尖去蹭他的脸,语气有些委屈:“那天你点了我的穴……”何畅理亏,本想说叶慈鸢笨,最后还是忍下了。美人抬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何畅心软了,撑起上半身,伸手去寻叶慈鸢的阴茎,他一手掰开穴,一手扶着叶慈鸢的鸡巴往穴里送。

“就、啊哈就是这里。”龟头卡进穴口,不等何畅再说些什么,叶慈鸢将他一条腿压上肩头,就狠狠往里顶去。“啊啊啊”突然被一插到底,何畅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叫出来。

叶慈鸢抱着他的腿操干,层层叠叠的内里被龟头凶狠的破开,滚烫的肉棒烫得内壁一抽一抽。在龟头擦过深处的一块软肉时,何畅腿猛的夹紧叶慈鸢的腰,握住了他的手臂。“不、啊哈,要那里……啊”敏感点被抵着冲撞,何畅有些失控地摇着头。

嘴唇被点住,叶慈鸢凑到何畅耳边喘息:“嘘,小心被听到哦。”何畅一惊,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叶慈鸢轻笑一声,呵出的气息撒在他耳廓。

他直起身子,把滑到身前的发丝撩到身后,双手握着何畅的臀侧把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又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他干得很凶,每次都拔出一半再狠狠往里送,插入时,手掐着何畅的腰,把他的屁股往下摁,肥硕的屁股拍打着叶慈鸢的胯上,荡起层层臀浪。

穴肉在叶慈鸢的操干下变得软烂,水润润的含着粗大的鸡巴,拔出时带出点点嫣红的媚肉,狠操进去时整个小批都微微往里陷。穴口被撑到了极限,紧绷的边缘薄薄一层箍着狰狞的鸡巴,好像如果那鸡巴再大一点,脆弱的穴口就要裂开。

何畅眼泪流了满脸,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意识有些模糊,全身的感觉集中在腿间那个不该属于男人的器官上。原本紧致的穴肉被暴力撑大,在操干下紧紧贴合着男人的形状,变成男人专属的鸡巴套子。

在叶慈鸢又一次狠肏后,龟头擦过敏感点顶上了一个肉嘟嘟的小口,本来渐渐适应了的何畅突然脚背绷紧脚趾蜷缩,捂住的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他被叶慈鸢顶到了宫口。

脆弱的宫口又被狠顶了几下,何畅哭着摇头双手去推叶慈鸢的腰腹:“呜……不要顶那里,好奇怪。”叶慈鸢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摁在何畅头两侧,低头去吻他。下身的动作却更凶狠了,对着宫口一下一下快速的撞击,何畅一连串的哭呻被他堵在口中。

何畅觉得自己宫口和腰一样被顶得又酸又疼,但是酸疼过后竟然有一丝快感从宫口蔓延到全身。紧闭的宫口在凶狠的顶弄下软了姿态,微微打开一个小口,讨好的吸着硕大的龟头。叶慈鸢将何畅的腿掰得更开,腿根的韧带处紧绷着,又往里挺进了一点。

察觉到叶慈鸢想法的何畅慌张地推着他的肩想跑,被叶慈鸢猛揉了几下阴蒂后又软了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变成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间克制的呻吟着。就在何畅被叶慈鸢揉捏着阴蒂放松了警惕时,叶慈鸢腰胯猛的一使劲,龟头冲破了娇软的宫口,顶进了何畅小小的子宫里。

何畅仰起头无声的呻吟,眼神涣散眼泪止不住淌,散落的几根鬓发被汗打湿粘在脸上,他在被肏进宫口的瞬间到达了高潮。整个小逼都痉挛着颤抖,宫腔里喷出大股的淫水淋在叶慈鸢的龟头上,但被粗长肉棒堵住了宫口,全积在小小的胞宫里。

叶慈鸢将何畅搂在怀里,吻去他脸颊的泪和被咬破皮的唇,一只手安抚地拍着他的背。“不要了,我不要了,叶慈鸢你快出去……”何畅紧紧搂着叶慈鸢的脖子,头埋在他胸前哽咽。看到何畅这么壮硕一个人,如今脆弱缩在他怀里,依赖的抱着他向他求饶,叶慈鸢心软之余更多的是想再狠狠地欺负他,想看到何畅崩溃失去理智,那样子一定特别可爱。

窄小的宫口随着何畅的哽咽夹了一下叶慈鸢,叶慈鸢低喘一声:“可是我还没射,现在出来那毒可不就没法解了?”

“那、那要怎么办,像上次一样叫你哥哥吗。”

“这都听过了,你就叫我……夫君吧。”

何畅踌躇了一下,凑到叶慈鸢耳边小声的叫了声:“夫君。”“好乖。”叶慈鸢掐住何畅的下巴凑过去亲他,下身又缓缓动起来。

胞宫里小小的,全是水,只吃了个龟头就被撑得满满当当,叶慈鸢顶着宫壁用龟头打着圈研磨,何畅被磨又痒又麻,腰不自在的扭了扭,双腿攀上了叶慈鸢的腰,挺起小批迎合着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