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穴肉分泌着湿滑的粘液,不再那么紧绷的箍紧柱身,叶慈鸢尝试着往外抽出一点儿,再将阳具往深处送,就这么一进一退的将那青涩的甬道凿开。何畅也配合的放松起身子,双腿朝两侧大大的打开,腿根绷紧,将女户毫无保留的展示在男人面前。
待到小穴终于将狰狞的肉刃吞吃到底时,两人皆是放松叹了口气。温热的穴像是一汪泉眼,含着炙热的阴茎缓缓蠕动,无声的邀请着男人。
何畅伸手揽过上方人的脖子和他接吻,两人唇瓣紧紧相贴舌头相互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叶慈鸢伸手揉着何畅圆鼓鼓的乳肉,身下动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试探的浅浅抽插,温柔的动作将穴道凿出水来,柔软温驯的含着粗壮的男根。渐渐的,男人的动作大了起来,每次都抽出至一半再狠狠的往里入,肉刃又深入到了连药玉也没近到过的地方。
“啊哈、啊啊啊!”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被龟头的沟冠处刮蹭到,何畅小腹绷紧整个人都从桌上弹起,“那、那里好奇怪……呜……不要!”
敏感点又被顶上,剧烈的快感顺着脊背直冲头顶,何畅只觉得自己浑身又麻又软,穴心那处酸胀得不行,每被顶上一次穴肉都要痉挛地绞紧。不知是爽还是难受,何畅泪流了满脸,双臂没力软软的搂着男人的脖子,一边哭着一边夫君夫君叫个不停。
叶慈鸢低下头去吻他面上的泪珠,和温柔亲吻完全相反的是他下身粗暴的动作,一下一下打桩似的凶狠肏干着何畅的嫩逼。啪啪的撞击声将裹着柱身的两瓣肥批撞得通红,穴里的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四下飞溅打湿了两人的下身。那口小批也是娇气,只肏干了没多久,就软烂的红肿着,紧咬着男根的边缘是圈抽插下干出白沫,交合的缝隙处还有源源不断的湿滑淫液流出,顺着会阴往下,淌了一桌,再滴滴答答的从桌沿滴落到地上。
在男人粗暴的肏干下,何畅躺在桌子上被顶得向上滑,接着又被死死掐着腰拉下来往男人胯下摁,被迫迎合挺进的肉刃。一对骚奶和肥硕的屁股都被顶得摇晃,奶尖上下晃动,大屁股被撞得泛起阵阵臀波。
“夫君、呜……轻、啊啊!轻点嗯啊啊!!”
终于开了荤的叶慈鸢肏得又凶又狠,只把何畅干得摇着头哭哭啼啼呻吟,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
一侧的乳头被含住用力吮吸,何畅再也承受不住,双腿缠上男人的腰哭叫着喷潮,穴里涌出大股的水液,都被男人的鸡巴堵在穴道里。敏感的龟头被热液淋了满身,穴肉痉挛紧绞着,叶慈鸢双手握住何畅的臀肉,将它往两边掰得更开,狠狠地往深处冲刺。
耳垂被叼在齿间研磨,何畅人还在快感中久久无法自拔,只听着耳畔传来撩人的喘息,紧接着一声闷哼,已经通红了的臀瓣又一次被狠狠撞上,男人在他的女穴深处射出了精,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内壁,何畅小腹又是一阵痉挛,早已被草射了垂软搭在腹部的男根顶端又吐出一股白浊。
初春的午后还有点微凉,但两人都是大汗淋漓湿了衣衫。高潮后的叶慈鸢雪白的面颊泛上薄红,倒是比那瓶中的桃花还要娇艳两分。
叶慈鸢低头温柔的浅啄着何畅的唇,轻柔的吻顺着脸颊的泪痕一路往上,舌尖卷去他紧闭的眼睫上的泪珠。心里想的却是他刚刚哭喊着不要了,扭着腰想逃离,却又被自己握着腰身拖回来猛肏的模样。他只觉得意犹未尽,挺着跨顶了顶,何畅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身上的男人。
就见叶慈鸢如水的眼眸中带着春情,眉眼间透着丝丝媚意,双颊泛着情欲后的红,乌黑发丝随着他的靠近从肩头滑落,带来阵阵馨香。两人鼻尖相贴,男人呵气如兰,有些沙哑的声音叹息般的轻声问:“再来一次好吗?”
何畅迷迷瞪瞪的,眼里只看到叶慈鸢泛着水光的红润唇瓣开合,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些什么,就愣愣的点头答应。
“小畅真好。”男人蹭着他的鼻尖眉眼弯弯笑起来,一瞬间像是桃花开了,花瓣如雨纷纷扬扬的在他面前飘落。何畅只觉得滚烫的温度爬上了脸颊,胸口扑通扑通突然快速跳起来,他抬起头咬住面前的粉红唇瓣吻了过去。
两人温存的亲吻着,而穴里含着的肉棒也又渐渐抬起了头。这次叶慈鸢深深埋在软穴里,只浅浅的抽插,已经被粗暴肏干过的小穴只觉得男人的动作太过温柔,欲求不满的绞紧着狰狞的柱身,渴望被狠狠地猛肏。
腿弯挂在男人双臂上,何畅伸腿蹭了一下男人的腰侧:“夫君,里边痒。”说着就伸手往下来到交合处,把那两瓣肥批分得更开,方便男根操到更深处。
湿哒哒的穴被操到烂熟,艳红软烂的被撑大撑开,穴道中堵住的浓精因为小批被掰开,迫不及待的顺着缝隙流出。精液沾上已被干成熟妇般的女批,深红缀着乳白,看上去淫荡又煽情。
“别骚。”臀肉被扇了一巴掌。叶慈鸢轻轻咬着自己的舌尖,细微的痛感让他脑子清明不少。他握着何畅的手腕从身下拿开,压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将一侧的腿往上推,卡在肩头。他低头去寻何畅的脖子,在颈侧狠狠咬上一口,随后舔着深深的齿印轻轻柔柔的说:“小畅待会叫大声点,我爱听。”
何畅只觉得脊背一凉,接着身上的男人就凶狠操干起来。叶慈鸢干得又狠又深,狰狞的肉刃破开软烂的媚肉,不顾柔软的吮吸与挽留,顶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就往里干。
“啊啊!夫君!啊哈、轻、轻点!!呜、不行了!!”猛烈的操干带来的是灭顶的快感,何畅仰着头,止不住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津液从合不上的嘴角滑落,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上。
“要、要坏了,要被夫君操坏了啊啊啊啊!”突然他浑身一抽,喉间发出声尖锐的痛哼。龟头顶上了一处软肉,何畅只觉得小腹深处酸疼无比,直教他想合拢双腿蜷缩起来。
看着身下人的反应,叶慈鸢知道自己是找到了何畅的胞宫,此处正是紧闭着的宫口。当下也不顾何畅的哭吟,捧起他的屁股接着往那处猛肏起来。
脆弱的宫口被一下下撞击着,何畅哭着去推身上的男人,只觉得小批里又酸又疼,再被猛肏几下竟然还有丝丝麻痒蔓延出来。他浑身大汗淋漓,腰肢酸软得不行,宫口被干得又痛又爽,到底还是天性淫荡适合生育的身子,渐渐的,哭声弱了下来,而随着男人的肏干,倒是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绵长的呻吟。
青涩的宫口被叩开,微微张开一个小口,肉嘟嘟的翘着,嘬着顶端流着前液的马眼。
叶慈鸢死死握着手中的两瓣肥臀,手指都陷入那滑腻的臀肉中,再次用力往里一顶。何畅整个人一颤发出声尖叫,脚背绷紧,腰高高的挺起,扶在男人肩上的手死死抓紧留下串深深的指甲印。
他被操开了宫口,操进了胞宫里。
小小的宫腔温热且柔软,温柔的包裹着强行入侵的狰狞阴茎。叶慈鸢保持着插入宫腔的姿势不动,俯身去安抚亲吻着失神的何畅。
被插入宫腔那一瞬间的奇异痛感与快感让何畅有些恍惚,他现在只感觉浑身的知觉都集中在腹中那小小的一块,滚烫的阴茎顶着子宫内壁,烫得他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痉挛。
那根凶狠的肉刃动了,但只是浅浅的抽插,轻柔的抵着腔壁研磨,又酸又涨。胞宫脆弱又敏感,只是这样温柔的对待,带来的快感也是让人难以承受的,更何况男人的动作渐渐用力起来。
叶慈鸢的阴茎卡在宫腔里抽插,一下一下,缓慢却又坚决。何畅难耐的想蜷缩起身子,绷紧的小腹能看到身体里的巨物是这样仿佛破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强烈而尖锐的快感蔓延至全身,他崩溃的哭着呻吟,感觉身体被情欲支配不受自己控制,小穴酸软得不行,像是要被操得失禁。
他猛的仰起头,大张的嘴里却只能发出气音,浑身颤抖痉挛着,眼泪流了满脸,小穴也随着一起抽搐绞紧,宫腔内涌出大股的热流,都被阴茎堵在小小的胞宫里。
叶慈鸢喘息着,刚刚何畅潮吹时淫水全浇到了敏感的龟头上,现在柱身被层层的媚肉绞紧着,难以抽动。他掐着何畅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狠狠咬住他的下唇,又在溢着水液的温暖子宫里大力抽插起来。又顶了十几下,就抵着内壁射了出来。
宫壁被抵着射精,刺激得何畅又是一阵抽搐,竟是又敏感得高潮。
两人紧紧相贴在一起,炙热的喘息打在对方的脸上,叶慈鸢舔着何畅被自己咬破的唇,腥甜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他像是尝不够似的,又含住他的唇瓣吮吸起来,直到何畅意识从快感中渐渐回笼,推着他的肩膀。
叶慈鸢起身,看着身下躺着的汉子被自己肏大了肚子,伸手抚摸着他的小腹:“小畅肚子里可是有我的孩子?”
面前男人漂亮的脸上带着笑意,而唇瓣上却还粘着丝锈红,何畅只觉得,当初怎么能将他认作是仙子呢,明明是要人性命的妖魅。
看着他只痴痴的看着自己却不说话,叶慈鸢凑近了,把刚才的话又问了一遍。清丽的脸猛然放大在面前,何畅回过神来一激灵,看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腹,脸涨得通红,推拒着靠得越来越近的俊脸,头别到一边结结巴巴道:“胡、胡说,怎么会一次就有孩子。”
“啊,那小畅的意思是要再多来几次是吗?”
“不!不是这个意思、啊!你你你、你怎么……”
下意识收缩了一下小批,却发现里边狰狞的肉刃又有要抬头的迹象,何畅惊恐的撑起身子往后退,却又被掐住腰给拖了回来。花蒂被惩罚性的狠狠掐了一把,他呜的一声软了腰,又深陷于叶慈鸢带来的情欲中。
--------------------
是谁正文才6w+但是脑洞番外写了2w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