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不去的。”
“我们从细的开始,你那……”叶慈鸢抿嘴笑着去拉他,贴在他耳旁轻声道,“那样小又那样紧,如何纳得进我。”
何畅觉得一切都从那个傍晚改变了,此前对自己身体没什么兴趣的叶慈鸢,这些日子竟对他的身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自从那天后他就喜欢上了帮自己上药,只是每次上药后都要从那细滑的腿根软肉摸到紧实却丰腴的臀瓣,再将手指伸进去,把那青涩小穴搅动得出水才罢休。
最开始何畅对于他远远超过上药的举动提过意见,但被一句“难道我不能摸摸我的妻子吗?”的反问给堵了回去。到后来只能老老实实抱着自己的两条腿,任由叶慈鸢上下其手。
从上药到药玉养穴,渐渐的何畅沉溺在男人温柔的爱抚下,一日日深陷于此前从未体验过情欲中。
初春雨水渐多,整日下着细细密密的小雨,天气潮湿沉闷让人心烦意乱得不行。今日午后好不容易见了点日头,叶慈鸢坐在窗边的案前临帖,一抬头就见远处何畅急急忙忙穿过院子,往这边跑来。
“少爷你看!”没等多久,他就小跑进屋,怀里抱着几根桃枝,上头开着淡粉色的花朵。
看着何畅把桃枝往桌上的空花瓶里插,叶慈鸢开口问:“怎么突然想着去折这桃枝回来?”
“今天正好看到花匠在给花园里的桃树修枝,我看这花开得那么好,丢在地上可惜,想着少爷您书房里这个花瓶一直空落落的,就捡了两枝回来。”往瓶里插好最后一枝花,何畅转过头来看向男人,才想起一切都是自己自作主张,还没问过主人家的意见,“忘记问您了,少爷您要是不喜欢我现在就拿走。”
“喜欢的,这屋里沉闷,有些颜色也很好。”叶慈鸢笑着一把拉过何畅,手环住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怎么又叫我少爷,应该叫什么?”
何畅缩缩脖子,声若蚊蚋说到:“夫君……”
两人有了更进一步的接触后,叶慈鸢以何畅是自己媳妇为由总要求他叫自己夫君。但之前嬷嬷与何畅说过,他嫁与叶公子是妾,万不可叫他夫君,不合规矩。再加上他叫少爷这个称呼已经习惯,所以死活不愿意改。
之后两人经过床上床下一番讨价还价下,最后说好,只有两人时何畅得叫叶慈鸢夫君,有别人时许何畅叫他少爷。
“听不清。”轻柔的呼吸打在耳后,何畅侧过头往旁边躲,又叫了一声,“夫君。”
“乖。”耳垂被追着亲了一口,叶慈鸢伸手撩起何畅的袍子,往他身下探去,“跑那么快,不难受吗?”
因为用着药玉,每四个时辰就要更换一次,为了方便,何畅现在每天都穿着开了档的裤子。为了避免淫水打湿裤子,防止穴里的软玉走动间滑落,更是为了遮羞,他还自己缝了几条像女子月事带样式的小裤穿在外头,填了些棉的长布条刚好兜住腿间,两侧的细绳绑在跨上。
叶慈鸢每次看到都觉得撩人得不行,裤子也不用脱,只是拽开胯上系着的带子,腿间的风光就能一览无余。
系带散开,何畅自制的小裤被从身下抽出,叶慈鸢现在一低头,就能看到他双腿间的隐秘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肉嘟嘟的小批紧闭着,任谁也看不出,汉子的穴里正含着根不算细的玉柱。
何畅靠在男人怀里,自觉的将腿打开,白皙纤细的手分开紧贴着的深色蚌肉,往穴里探去。手指插入穴道,捏住药玉的尾端,湿滑的穴肉烫得不行,热情的欢迎着入侵的异物。
玉柱被拽着往外,尾端刚出穴口,何畅就并拢了腿,把叶慈鸢的手夹在腿间,难耐的扭了扭屁股。一只手掐了把他的肉感十足的臀,男人贴在他耳畔喘息。
“别动。”
听到耳边暗哑的声音,何畅只感觉抵在自己屁股上的东西正在慢慢变硬,还有越变越粗的迹象,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动作。
双腿被重新分开,玉柱再次缓缓的抽离出穴道。抽到一半时,叶慈鸢拿着玉柱,在频频挽留的穴里搅动了几下,带出何畅一连串的呻吟。
药玉被放在桌上,湿淋淋的滚动了一段才停下,在深色的桌面上留下一道泛着光的水痕。
“啊哈……蹭、蹭蹭吗?”何畅喘息着,抓住男人伸进他前襟里揉着他胸脯的手臂问。这段时间两人经常擦枪走火,这时何畅就会并拢着结实的双腿,给叶慈鸢在腿心最脆弱的地方蹭蹭。从最开始的羞耻别扭,到现在沉溺于小批被男人的阴茎顶撞摩擦的快感中。
嬷嬷说得没错,双儿果然最是饥渴淫荡的。
“嗯。”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后,滚烫的男根就顶上了何畅的臀部,谈乖乖并拢起双腿,踮着脚,就着坐在男人腿上的姿势抬起屁股,让他坚硬的炙热插入自己紧闭着的丰盈腿缝中。
粗长的阴茎蹭开批肉碾过花蒂,烫得何畅身子一哆嗦,随后男人搂住他的腰动了起来,丰腴的屁股和胯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何畅的衣服被扯松,叶慈鸢的手从领口伸进去揉他的胸脯,奶头被两根手指捉住,在指尖揉搓。松松垮垮的衣领滑下,露出半边肩膀和小半个脊背,身后的人埋头贴在他赤裸的颈窝喘息,柔软的唇摩挲着,一口咬下去,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再伸出舌头对着那处反复舔吻着。
肉缝间小小的花核被反复顶弄着,何畅的身体相比以前越发的敏感,只觉那处被蹭得越来越痒,源源不断的快感顺着那小小的一点涌向四肢百骸。他夹紧了双腿,扭着腰迎合着身后的挺动。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腿间早被溢出的淫水打湿,男人的肉棒在湿滑一片的腿根顺畅自如的抽插,带着水光的龟头从紧闭着的结实腿缝中冲出,顶上上方的囊袋。
“啊啊啊啊不行!!要、要到了!”何畅浑身瘫软的靠在男人怀中,呻吟着喷潮。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上头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正顺着肌肉的沟壑往下流。腿间的小批在高潮的一瞬间像失禁般喷出了大股的淫水,两人的衣物都给打湿了,黏糊糊的贴在身上。
看着高潮后失神喘息的何畅,叶慈鸢掐住他的下巴,让他扭过头来,低头去吻他的唇瓣。感受着怀里的汉子在意识恍惚的状态下仍下意识乖巧的回应着自己的亲吻,他心情很好的又用力揉了一把手中软嫩的乳肉。
“里面也好痒……”逐渐从快感中清醒的何畅转过身跨坐在男人腿上,贴着他的唇撒娇求欢。
“……会受伤。”叶慈鸢垂下眼帘,低声喘息。
两人摸摸蹭蹭时在所难免会刚好顶到,其中有次都顶开了穴口,但何畅那处实在是太小,只是入了半个头,就疼得他面色惨白,叶慈鸢自诩不是什么君子,但看到怀里的人都红了眼眶,实在是心疼,只好又退了出去。
肉穴里的空虚折磨着何畅的意志,他不管那么多,跪在椅子上,就扶着面前高高挺立着的鸡巴往身下送。扭动着腰,让湿淋淋的龟头磨蹭着小穴。
整日含着药玉的穴口张着软软的小嘴,在龟头试探的顶撞下隐隐有能将顶端吞吃进去的迹象。何畅握好手中的男根,对准穴口就塌腰往下坐。
穴口被强行破开顶了进去,吃下了小半个头,仿佛被撕裂的感觉疼得何畅红了眼眶。紧窄的穴口紧箍着头部,叶慈鸢也不太好受,还是太小了。他轻轻抽气:“算了。”伸手阻止何畅的动作。
刚来到下身的手却被捉住,何畅抓着他的手来到已经充血挺立挤出花瓣的小核处:“你摸摸我。”随后就扭着肥硕的屁股,上下抬腰,浅浅的吞吃着那小半个龟头,尝试着吃下更多。
叶慈鸢掐揉着指间的花蒂,看着身上人双颊酡红一脸媚态,眉头微微皱起,极力忍耐着。
敏感的花蒂被抚慰着,何畅软下腰低低呻吟,含着顶端的小口收缩了一下,穴里吐出一股热流淋在龟头上。叶慈鸢隐忍的轻哼一声,死死掐住手中的腰,深吸一口气,语气有些硬邦邦的说:“出来。”
而何畅只是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弯腰凑过去黏黏糊糊的去亲他的唇。同时身子猛的往下一坐,“啊!”发出了声高亢的痛呼,将整个龟头吃了进去。
叶慈鸢猛的抱起何畅压倒在桌子上,低头去舔吻他的脖子,感受着穴里的柔软,声音暗哑:“不许叫疼。”
脑洞番外 冲喜7(完)
叶慈鸢摁着何畅的腿根开始缓缓往里挺近,粗大的伞状龟头破开紧窄的肉穴,将入口处撑到了一个从没有过的极限。穴口绷得紧紧的,被撑开薄薄一层,紧箍着男人粗长的柱身。
“呜、好痛……啊啊要裂了……”何畅没想到吃下男人的阳具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他只觉得下身好像要被那粗大的玩意给捅坏了,疼得他眼泪不停的流。
叶慈鸢额头上泛薄汗,被紧窄的肉穴死死绞着进退两难,他也不好受。随后松开了摁着汉子腿根的手,抚慰起他的男根和花蒂。
指尖掐着圆鼓鼓的小核揉搓,掌心摩挲着吐着清液龟头,双儿敏感淫荡的身子立马就沉溺于快感中,何畅口中也吐出柔媚的呻吟,轻轻摆动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