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警察说道:「宁先生,如果您有任何需要警方的帮助,请随时联系我们。」
虞砚之见状,立刻上前一步,礼貌地将两位警察送出门外。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宁锦书走到窗边,目光注视着楼下。
虞砚之只穿着睡袍,身形修长,举手投足间依旧散发着优雅的气质。
他礼貌地和两个警察挥手告别,脸上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
转身之际,他快步跑上楼梯,「咚咚咚」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楼梯间回响。
宁锦书站在窗边,目送警车驶离,愣愣地看着警车消失在视野中,思绪万千。
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小书!」
虞砚之出现在房门口,他毫不介意宁锦书身上沾染的灰尘,一把从后面将宁锦书搂在怀里,语气激动:「哥哥就知道,小书爱哥哥,会心甘情愿留在哥哥身边的。」
宁锦书猛地将他推开,眼神冰冷,语气凌厉:「虞砚之,跪下!」
虞砚之一愣,随即缓缓跪在地上,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小书要和哥哥玩游戏?」
宁锦书抬起右脚,毫不犹豫地踩在虞砚之的肩膀上,虞砚之顺着对方的力道,毫无反抗得趴在地上。
宁锦书的脚底板紧紧地踩住虞砚之的脸,声音低沉而阴冷:「虞砚之,接下来我的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我!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骗我,我们之间就彻底完了!」
40别做梦了!你囚禁我的事实,永远也抹不掉!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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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宁锦书的脚底板用力地碾压着虞砚之的脸,他的脚趾紧紧地扣住虞砚之的下巴,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他居高临下,眼神冰冷如刀,声音低沉而阴冷,一字一顿地说道:「虞砚之,接下来我的每一个问题,你都必须给我老老实实回答!如果你胆敢骗我,或者有任何隐瞒,我们之间就彻底完了!你听明白了吗?」
虞砚之的脸颊被宁锦书的脚底板挤压变形,但他却毫不在意,反而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宁锦书的脚,轻轻摩挲着他的脚背。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舔舐宁锦书脚趾的冲动,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翻涌的情绪,语气温和而缱绻:「哥哥对小书的爱,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又怎么舍得骗小书呢?」
宁锦书眼神凌厉如鹰隼,语气冰冷地质问道:「那两个警察,是不是你的人?」
虞砚之的眼神真挚而坦诚,没有一丝闪烁,毫不犹豫地否认:「不是。」
宁锦书继续追问,语气中充满了怀疑:「那是谁报的警?」
虞砚之一怔,随即笑意轻漾,宛如清风拂过水面,泛起丝丝涟漪:「小书真是明察秋毫,瞒不过你。是哥哥让人报的警。」
「真的是你!我就说你去开门之前,为什么没有解开我的铁链!明晃晃得留下这样的罪证!你就是故意想让我这幅鬼样子,出现在警察面前,是不是?!」宁锦书怒火中烧,猛地抬起脚,又踩在了虞砚之的脸上:「你把我锁在这里,现在又报警说我失踪,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就不怕我真的让你牢底坐穿?!」
虞砚之被踩得闷哼一声,却依旧紧紧地抱着宁锦书的脚,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痴迷:「是的,倘若小书真的希望我接受法律的制裁,哥哥心甘情愿束手就擒,绝无怨言。」
宁锦书强压着怒火,厉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哥哥只是想知道,在小书心里,哥哥究竟算什么?是爱人,还是······绑架犯?」虞砚之抬眸,目光落在宁锦书身上,唇角噙着浅笑,语气温和又带着几分认真:「真好,能亲耳听见小书和警察说,哥哥是你的男朋友······」
「我帮你打掩护,不过是权宜之计,你真以为我原谅你了?」宁锦书猛地抽回脚,像避开什么污秽之物,语气冰冷如霜:「别做梦了!你囚禁我的事实,永远也抹不掉!」
虞砚之仍躺在地上,笑容僵在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他慢慢坐起身,伸手抚摸着脸上被宁锦书踩过的地方,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
「小书不承认也没关系,称呼只是个代号而已。」他笑了笑,语气却依旧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极为固执:「只要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宁锦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虞砚之,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他剖开,语气中充满了嘲讽:「现在警察被我赶走了,所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一辈子囚禁我?」
虞砚之沉默了。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时间就此停滞,小书就这样一辈子陪着他,哪怕是被囚禁着。
然而,虞砚之的目光落在宁锦书紧锁的眉间,那眉间深深的沟壑,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他与宁锦书之间。
他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小书快要崩溃了。
他的小书,曾是那样一个耀眼夺目、温和善良的人,如今却像一只困兽,被囚禁在这牢笼之中,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如今蒙上了一层阴翳,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小书原本几乎不说脏话,但这些天,他听到从对方嘴里吐出来的脏话,比过去几年加起来都多。
那些粗鄙的字眼从小书口中吐出,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痛着虞砚之的心脏。
他知道,那是小书在用这种方式发泄内心的痛苦和愤怒,也是在无声地反抗着他。
小书每天过得都很痛苦,很压抑。
他像一朵逐渐枯萎的花,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和活力。
他不再谈笑风生,不再侃侃而谈,取而代之的是沉默、是麻木、是绝望。
虞砚之知道,自己对小书的爱已经扭曲变形,成了一副沉重的枷锁,将对方牢牢地囚禁其中。
他给予小书的不是快乐,而是痛苦,是折磨。
他必须放手,让小书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幸福,属于他自己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