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松。”韩炽冷着声音道,“你以为你现在这副样子能出去干什么,准备大着肚子去找汪明泽,然后让所有人都看你的笑话吗?!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你是怎么怀上他的孩子的,可是但凡你还稍稍有些自尊,就不会自甘下贱想到要打药把这个孩子给生下来!”
“……你疯了吗?!”沈嘉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私自中止孕期,那是违法的事你懂不懂?!”
“你以为你现在偷偷给自己注射系统管制品就好很多了吗?”对方冷笑了一声,“你究竟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这个孩子要是就这么生下来了,你是打算把它丢去福利院里长大吗?就不怕有一天被人揭露出来这是你亲生的孩子?!它活着一天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迟早要把你整个人都给祸害进去!还是说你觉得汪明泽能老老实实地把这个孩子养大了,连私生子的名头都不顾把它接回自己家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心里还不清楚吗!还是说你就真这么喜欢他,喜欢的连自己的尊严都不准备要了??”
……喜欢……吗……
沈嘉玉的心脏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面色愈发惨白。
汪明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当然心里清楚得很。否则也不必一直如此小心翼翼,以一种无法交托信任的态度去对待百般示好的他。
虚伪,冷酷,毫不留情。
从尔虞我诈的上流社会混出来的这些名门精英,各个都是功力堪称一流的演员。隐藏真心,信口胡言是他们最擅长的拿手好戏,而汪明泽则是他们中最厉害的那个。跟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人,哪个提起他的名字时,都只剩下了唯唯诺诺的附和。就算沈嘉玉对他们的圈子十分抵触,也对这些消息了如指掌,明白的不能更明白。
一个终日耍弄惯了手段,还曾无情冷酷地侮辱过自己的人,忽然张口说他很喜欢他。这种事情又叫他如何去相信,如何敢去相信……
但,就算是如此。他也还是……
“……我谁都不喜欢。”沈嘉玉用力扯回了自己的手,抿着唇说,“把孩子生下来是我自己的决定,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也不关你的事。韩炽……”他顿了顿,“你越线了。”
韩炽一拳砸在墙上,怒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沈家把你的身份宣之于众!”
沈嘉玉又惊又惧地抬了头,旋即将目光投向了一旁作壁上观的翁爽。对方笑吟吟的望着他,似乎正在等着他自投罗网。那挑剔而露骨的视线停留在他西装外套下裸露出的那一小片带着嫣红吻痕的纤瘦锁骨上,又向下渐渐深入。大腿处如羊脂玉般润白丰盈的皮肉积压在腿根,勾勒出形状优美的弧线。湿润晶莹的淫液从腿根处浸润而上,将他的双腿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他望着沈嘉玉充满了淫靡气息的身体,兴致盎然地轻轻敲了敲倚靠着的长桌,冲沈嘉玉无声地张了张口。
那话语分明是在说“求我”。
沈嘉玉只觉得一股凉气横冲进他的肺腑,将灼灼燃烧着的情欲洗去了大半。他死死咬着下唇,被这泼面而来的耻辱羞得阵阵发颤。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胸中沸腾的怒意,攥紧了拳头,对韩炽说:“好,那你去说吧。”
对方一瞬间便僵住了。
沈嘉玉说:“你尽管去跟我父亲说,我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双性人,这辈子只配去当家族拿来联姻的工具……看他最后会怎么决定?韩炽,你以为拿这个威胁我,我就会跪在地上求你别那么做吗……别傻了,就算是我被撕掉继承人的身份,被我父亲丢去和人联姻……也轮不到让同样失了势的你来碰我。”
这一席话说完,似乎将韩炽彻底丢进了冰窟。他表情恐怖地望着垂下了眼睫的沈嘉玉,手指捏得泛白。翁爽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出由他亲自导演的闹剧,心满意足地露出了真实的笑容,慢悠悠地走过来,将宛如丧家之犬的韩炽推到一旁,不顾沈嘉玉的挣扎和反抗,充满暗示地抚摸着他的腹部,将还涨硬着的性器抵在了沈嘉玉的阴处,微微用力地缓慢侵入了进去。
“不愧是沈家出来的人,够心狠。”他附在沈嘉玉的耳畔,满含笑意地说,“沈总,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微微喘了一下,涨硬的性器深嵌在沈嘉玉湿滑娇嫩的穴里,动作粗暴地快速挺送起来,哑声道:“都说玫瑰只有带了刺的,摘起来才有成就感。不过以我来看,像沈总这种的,不仅身上带了刺,还在刺上裹了一层毒。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在剥掉外面那层虚张声势的壳之后,里面真是甜美得让人发疯。”
沈嘉玉无力地推了推他,蹙紧了眉头,身体摇晃着哽咽了一声:“别碰我、哈啊……滚……!”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有如钢箍似的、死死扣住了他的手指,还要愈发悍猛大力的抽插,在他娇嫩的阴穴中肆意进出。淫靡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混为一谈,沈嘉玉勉强在欲潮中维系着一线清醒的神智,颤抖着舌尖,虚弱地对站在不远处的韩炽哭着说:“韩炽……啊……韩炽、你出去……出去!……别看我……别看……啊!”
被迫献出尊严、被对方强拘在胯下淫辱已经足够将他的自尊碾碎成齑粉。而在从小到大、一同成长的朋友面前被对方捉着腿肆意侵犯,更是让他感受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淫乱的躯体因为被窥伺的屈辱而分外兴奋地抽搐着,他流着泪,在韩炽的面前被翁爽完全掰开了大腿,将隐秘润红的女阴暴露在空气中,艰难地张着两瓣肥厚红腻的花瓣,被粗长涨硬的肉根操得翕张开合。
韩炽远远的站着,直视着沈嘉玉在男人胯下被操得浑身沁汗、肌肤微红的模样。浓密纤长的眼睫上已经沾了一层厚厚的水汽,凝结成细细密密的水露,在卷翘起来的睫梢上摇摇欲坠。那双眼睛的瞳孔已经微微放大了,涣散地融成了一汪茶色的潭。修长的腿缠在对方的腰上,无力地垂落下来。裸露在空气中的瘦白足趾因为快感而微微痉挛,难耐地蜷曲了起来,随着伏在他身上的人的动作而细细颤抖。湿热发潮的喘息声从他的喉咙中控制不住地泄出,伴随着浓重且令人欲望高涨的微弱鼻音,竟让韩炽控制不住地升起了一股淫秽的下流欲望。
他走过去,靠得很近地望着沈嘉玉的脸。那张惯来冷淡自持的面庞已经沾染上了一层深深的欲色,在对方清冷的眉眼间显得异常的突兀。然而他又很快陷落在了这一片纯粹动人的春色之中,甚至生出来了想要将正在享用着对方的翁爽推开,自己倾身而上,取而代之的冲动。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凑过去,将唇贴到离沈嘉玉耳畔很近的地方,伸出舌尖舔舐着沈嘉玉裸露出来的雪白后颈。沈嘉玉慌乱地睁大了眸子,挣扎着想要躲开他的动作,却被扣在他脑后的手掌制住了动作。韩炽惩戒似的用牙尖轻轻咬住他后颈的皮肉,吮在唇中细细含吸。偏偏这番行为却似乎取悦了正在侵犯着沈嘉玉的翁爽,竟让他大方地后撤了些许身体,将沈嘉玉半让出来,方便韩炽接下来的后续行动。
沈嘉玉无力地推了一下贴在自己颈畔的额头,虚弱地挣扎道:“韩炽……别碰、别碰我……!不……不要让我恨你……!呜……!”
韩炽在他的颈间用力咬了一口,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小片嫣红齿痕。旋即微微抬了头,冷眼瞧着沈嘉玉:“他们都能碰你,偏偏只有我碰不得你。你就这么喜欢他们手里的势力和特权吗?因为我现在不是韩家的继承人了,所以连碰你一下都要嫌我身份低贱,配不上高傲清贵的你吗??”
沈嘉玉被翁爽顶得哽咽了一声,只能无力地喘着气,轻微地摇了摇头。然而对方却并不给予他解释的机会,只兀自抱了他的身体,将他羞人的器官握在掌心,重重地揉捏了几下,亲着他下颌的边缘一路缓慢下移。
沈嘉玉茫然地睁着一双眸子,被韩炽抓捏着自己乳肉的手揉得微微发颤。肿胀已久的乳尖在对方的指腹下悄然涨立,红艳艳地挺着,流淌出淡色的乳汁。从尾椎骨升起的战栗感让他难以忍耐地死死咬住了唇,旋即便被人抱着离开了拥挤的沙发,来到了距离客厅一墙之隔的隔壁卧室。
翁爽扶着他的腰,将他的大腿高抬,深深进入了剧烈抽搐着的阴穴。淫腻的汁水顺着二人结合的部位,湿淋淋地沿着腿根的皮肉下淌。而韩炽则沾着他腿间淫湿的水痕,向嫣红缩紧的后穴缓慢探去。沈嘉玉被他两人夹在中间,半分也动弹不得地瘫软在那里,连站立的力气都几乎失去了。饶是如何努力挣扎,也无法改变来自身后人逐渐深入的指腹,和对方在他嫩处用力抽动时所带来的阵阵酥麻快感。
他现今的躯体仿佛是一块吸饱了液体的海绵,哪怕是轻轻的触碰,都能让他轻易地流淌出无数的汁液。而药液的浸淫与副作用的发作更使得他的情况雪上加霜,连意识都微微有些模糊了。只能下意识地顺应着躯体本能的需求,在残存一线的清醒中艰难挣扎,拼命压抑着自己即将全线崩溃的欲求。
至少有一点,翁爽是没有说错的。
以他现在的状态,没有跪在地上求对方操他,已经算得上是堪称自虐的自制力了。而他竟然还能保留出一丝反抗的意识,这才是最为神奇的地方。
只不过,在对方眼中,这么微弱的反抗只不过是增加床笫情趣的套路罢了。
裹缠着浓滑黏液的手指完全探进了他紧致湿热的后腔,在层层挤压着的穴肉里用力抽动。沈嘉玉微微颤抖着,被这前后夹弄攻击着的快感几乎搞到崩溃。他喘息着,扣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指控制不住地痉挛。
圆润的指甲深深地嵌进对方肩胛上的软肉里,他哽咽着摇了摇头,眼泪顺着雪白的面颊淌到下颌。他感到有什么炙热又涨大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臀丘,抵在微微张开了一枚窄孔的肠穴上缓慢挤进。他抗拒地挣扎着,却被对方含吮着耳垂,扣死了两条不安踢动着的腿,将自己的腰身用力前送
他的技巧实在是过于纯熟,以至于沈嘉玉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便被狠狠贯穿了窄嫩的后穴,扣着两瓣丰腴的臀来来回回地贯穿了起来。对方仿佛已经为如何侵犯他的身体而暗中模拟了无数次,以至于这般简单地便掌握了他身体的敏感处,抵在酸涨不堪的嫩肉上,将他操得哀哀呻吟。
粗红涨硬的肉根狠狠埋进了淫软红艳的穴肉,将紧缩皱起的软肉毫无保留地完全撑开,涨成一枚艳丽的穴洞。涨热的龟头碾开又酸又湿的穴肉,插得淫乱肉穴噗滋噗滋地发出了淫靡的水声。沈嘉玉被夹在二人的中间,前后两口淫穴倶被肿热的肉根填的满满当当,连潮喷而出的汁水都难以瞧见了,只能看到两根粗长深红的肉茎蛮横地捅开腻滑微肿的唇穴,挤进淫热湿滑的洞里,插得软肉啪啪作响,抽搐不停。
沈嘉玉艰难地护着自己的腹部,在二人的抽送中困难地喘息着,几乎被这如潮水般涌上的快感逼疯。被疯狂碾弄过的嫩肉痉挛般地抽搐着,泛开了一股湿涩涨麻的快感。侵犯着他的男人如同较真般地深埋在他体内,隔着一层润滑细窄的肉膜,你来我往地飞快抽送着,像是在进行一场上不得台面的比拼一般。
他微微哆嗦着,被这两个男人操得腰肢酸软,连身心都快要被那狂涌的情潮一同彻底击溃了。韩炽抱着他的后腰,手掌从腰侧的软肉渐渐向前探去,将他隆起的腹部覆在掌下,意味不明地摩挲着。过了半晌,哑着嗓子说:“哥,你把它流了,怀上我的孩子行不行……我们不要它了,改要一个我们俩的。你的秘密我不会说的,我谁都不会说的……”
沈嘉玉被顶得呜咽一声,听到这句话,涣散的瞳孔微微缩了缩,从喉咙中闷出了一声极低的哀喘。他用力推了推紧紧抱着他身体的韩炽,又被身前的翁爽重重操进阴穴,粗暴地搅弄着淫腔内的嫩肉肆意挞伐,捅得他泪水翻涌。对方似乎对韩炽的这句话颇为不满,连扣在沈嘉玉脸上的手也微微收紧了。他捧着沈嘉玉的脸,不顾沈嘉玉抗拒地将自己的唇贴了过去。
滚烫的舌尖饱含侵略性地撬开了沈嘉玉的唇,窜进了他颤抖着的舌腔中。对方牢牢地抓着他,不让他后退半分的距离,连齿根都被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遍。淡淡的古龙香随着这段亲密的接触钻进他的鼻尖,沈嘉玉急喘了一下,闭了眼,下意识地便咬上了在自己唇齿间厮磨的湿热舌尖。
捧在他脸上的那双手顿时便扣死了,几乎掐进了他下颌边缘的肉里。过了好久,才看到对方寒着脸微微后退了些许,薄唇紧抿着,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唇角的血渍,讥诮地说:“沈总这打算守身如玉给谁看呢?给你肚子里还没生下来的那块东西吗?还是急着给汪明泽表衷心,向他证明你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闭、闭嘴……哈!”
“沈嘉玉,我建议你不要在这个关口惹恼我。”翁爽冷着嗓音,“不然你肚子里的这个,还能不能活到它平安落地,我没法给你保障。”
说到这里,他又轻笑了一声,只是眸子中透露出一股森寒的光,对沈嘉玉道:“我跟你们这些名门出身的贵公子都不一样,我不怕系统,更不怕去坐牢。你把我逼恼了,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况且就算你这孩子真流在了这里,你敢和别人说吗,敢让他们来制裁我吗?汪明泽再怎么发怒又关我何事,你以为韩家会怕了他吗?”
沈嘉玉僵在他的怀里,嘴唇被洁白的齿咬得惨白,微微地颤抖着。翁爽满意地抬高了他的下巴,将自己沾着血腥气的唇凑了过去。这一次,终于如愿以偿地叫沈嘉玉顺从地张开了唇舌,将自己的舌尖堂而皇之地探了进去。
粗长涨热的肉根在沈嘉玉的体内有力地抽送,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他像是个名正言顺的掠夺者一样,志得意满地搜刮着沈嘉玉舌腔内甘美的津液,亲得沈嘉玉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根在沈嘉玉体内肆虐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在这无比亲密的接触中一步攀登到了顶峰,控制不住地顶在他柔嫩紧缩的宫口。沈嘉玉从喉咙中泄出一声无力而虚弱的哀喘,被这一下操得大腿痉挛,浑身上下都酸软不堪地抽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