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浑身发紧地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彻底打开,摆弄成适合外人观赏的模样。粗长涨红的阴茎狠狠冲破了他缩拢紧夹的唇穴,毫不留情地将嫩肉捅开,撑得一丝褶皱也无地蛮插进去。他看到自己幼嫩窄小的穴被彻底填满贯穿,甚至肚皮上都微微隆出了一小片淫秽的凸起。
酸涨发麻的快感随着对方的动作一同传来,又随着抽离的动作空虚地远去逃开。他浑身颤抖地被对方压在身下肆意淫辱,偏偏却连逃开的力气都不剩一分,只能双眸含泪地张开了腿,被对方抱在怀中颠弄贯穿着。他甚至看到一小截淫烂熟透的软肉都在对方的操弄下被拖曳着抽离出穴眼,颓靡地垂在唇缝中,又被下一次的迎送重新顶进身体。他无力地掩住不断抽搐着的小腹软肉,在快感中挣扎沉浮,被对方操得下身酸麻,汁水泛滥……
……快要……坚持不住了……
沈嘉玉恍惚地想。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快一点……求你了,快一点射出来吧……
“沈总现在一定是在悄悄地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翁爽舔了舔他的耳垂,用牙尖恶意地厮磨着,“这么一副巴不得床赶紧上完,好离开这个房间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连稍稍遮掩的想法都没有啊。沈总这么做就不怕我嫉妒心爆发,干脆把你锁在这间小屋里,把你操个够本了再放你离开吗?”
“……翁……爽……”沈嘉玉掩着唇,断断续续地挣扎道,“放、放开……我……哈……你、你还有晚宴没有开完……呜……你就不怕、就不怕被人……被人找上门吗……啊!住、住手……”
“我不怕。”翁爽冷冽地朝他微笑了一下,“沈总的肉体这么美好又动人,就算是因此缺席掉正常宴会我也心甘情愿,更何况只是被人找上门来?况且要是真有人找上了门,那他第一眼注意到的也是沈总被我操得淫水横流的样子呢。含着这么多的精液、赤身裸体地倒在我的腿边,还被人玩大了肚子。怎么看……都是您的名声损失得更厉害吧?”
“……疯、呜……疯子!”
“谢谢。”翁爽低笑了一声,“如果我要是个正常人,也没办法在韩家那种地方安全长大。韩大少的名头应该也不需要我来夸耀说明,沈总自己心里怕是比谁都懂。”
“……哈……”
一波接着一波高昂的浪潮冲向他的皮肉肺腑,烫得沈嘉玉神志涣散、意识模糊。他微微哆嗦着半伏在沙发上,身体不知何时被对方换了个姿势,宛如操一条母狗那般地操着他。劲瘦的小腹狠狠撞在他丰实雪白的臀上,顶得臀肉胡乱颤动着啪啪作响。他被那一次次几乎碾进子宫的龟头插得穴心发湿,又酸又涨地淌出一股股湿黏透亮的淫水。黏腻的痕渍便顺着他的大腿淫乱不堪地流淌下来,拉出一条透明色的纤长水痕。
昏昏沉沉中,他感觉到对方似乎取了一支什么东西,将冰冷的针管贴近了他的肌肤。沈嘉玉微微慌乱地挣扎了一下,却被对方牢牢按住了手臂,不容反抗地把针管扎进了皮下的血管,将针管中吸满的药液缓慢推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熟悉的感觉重新涌上心头,沈嘉玉微微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了眼前的男人。他哽咽了一声,发了疯般地挣扎起来,用力地去推对方牢牢抓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你……你从哪里弄到的这个……?!住、住手……给我住手!把它拔出去、拔出去……!”
“只要有钱有权,想要的东西总是有地方可以买到的。”翁爽笑了一笑,毫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直接一下将药液推尽了,熟练地拔掉了针管,将消毒棉按了上去,“沈总还是太天真了。就算是催产剂管制的厉害,你看你不就已经买到了整套?我只是求购这么一支,总会有人乐意咬咬牙出给我的。”
沈嘉玉狼狈至极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拼命压抑住从小腹中一点点扩散开的淫热快感。那种感觉几乎要烧穿他的身心,将他整个人融化重塑成欲望的俘虏,跪在眼前的男人身下哭泣求饶。而彻底发育起来的小腹再也无法挡住那隆起明显的曲线,让人一眼就能知悉他究竟是一个身份为何的人。
腻滑的汁水从他的阴穴中控制不住地大量泄出,几乎连粗暴的交合都已经堵不住那些淫物了,只能任由他欲态横生地瘫倒在地上,双腿大张着露出抽搐痉挛的嫣红穴眼,微微张开一枚三指粗细的洞,翕张着吐出淫透的液体。沈嘉玉流着泪,将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喘息着倒在沙发上,被翁爽分开了死死绷紧的双腿,挂着虚伪的笑容挺身进入。
对方抱着他的腰肢,将他按在沙发上大力操弄。粗长烫硬的肉茎一次次狠狠凿进他酸涨发麻的宫口,插得他浑身发软,与药液流动燃烧的烈火化为一团。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想要哽咽呻吟的欲望,只能死咬着红肿湿润的唇,才能在这激烈又粗暴的做爱中,勉强维系一线没有彻底沦陷的清明。
就在这时,门忽然不适时宜地响了。
有人站在屋外,颇不耐烦地连敲了几下,似乎在等屋内人的主动回应。见根本没人来帮他开门后,便是门卡刷开房门、把手转动的闷声回响。
沈嘉玉意识混沌地被翁爽掐着腰肢,双腿抬高了压在沙发上操。喘息声和肉体的撞击声混为淫靡的交响,他微微挣扎着摇头,润红的唇微微张启,舌尖无力地垂落在齿根,喘息声颤抖着绕了一圈儿,最终沉沉地落了下去,化成了“啊”地一声、虚弱无力的哭叫。
进来的人顿时僵在了半途。
翁爽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望向了来人,果然如心中料想般地看到了对方隐隐有些维持不住的表情。韩炽僵硬地站在原地,眉头微微抽了一下,表情死寂地看着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他的视线从挂着笑容的翁爽脸上扫过,又移到了被操得眸光涣散的沈嘉玉身上,双拳攥得死紧,双眸渗血般地瞪着翁爽,低声怒道:“你敢……”
他两三步走过来,一拳狠狠朝抱着沈嘉玉的翁爽脸上砸去。然而翁爽却似乎早有预料,轻轻松松地躲开了他这毫无章法的一下,松开了自己怀中的沈嘉玉,随意地躲开到了一旁。还未射精的性器从肿红不堪的穴内湿淋淋地抽出,沈嘉玉哽咽了一声,摔在潮湿泥泞的靠垫上,双腿大张着朝来人袒露出了淫红熟烂的唇穴,张着一枚含满精液的放荡肉洞,在空气中无声地剧烈抽搐。
“君子动口不动手。”翁爽慢吞吞地冲韩炽哼笑了一声,“韩公子看清了,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想动的手。是因为我逼奸他吗,玷污了你心里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还是说先你一步,想你不敢想将他吃到了手里,你嫉妒难耐才忍不住出手?”
“……闭嘴。”
“看来是被我戳到痛处了啊。”翁爽嘲弄道,“只是可惜了,你喜欢的人不仅不喜欢你,也不是你想象中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仙子。想跟沈总上一次床可不容易,价格高到哪怕是现在的我也觉得有些昂贵了,恨不得一次操到够本才好。至于他身体里的那些精液?呵……你不如猜猜看是谁的?”
“……”
“明明前脚才和别的男人在暗处悄悄偷过情,里面都被对方给操肿了,精液都堵不住地洇透了内衣。偏偏下一秒却要故作正人君子地冷着一张脸出门,还要若无其事地和熟识的人打招呼,装出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的样子。该说不愧是你呢,还是该说沈总好手段呢?”
“……”沈嘉玉微微回过神来,耻辱地抿紧了唇,垂着眼哑声道:“……韩炽,出去。”
“……哥,”韩炽欲言又止,“我……”
“我说了,出去!”沈嘉玉寒下了嗓音,声线微颤着说,“……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韩炽看了一眼他噙着泪的眼睛,还有洇红湿润的眼角,不甘心地皱紧了眉头,狠狠瞪了一眼仍露着笑容的翁爽,恼恨地咬死了牙根。他深深吸了口气,强迫似的将视线勉强从一身淫态的沈嘉玉身上挪开,憋足了气听话地朝外走。只是紧接而来的下一句话又把他钉在了原地,让他迟疑地微微回望了过来。
“啊呀,原来韩炽你不好奇沈总肚子里孩子的生父是谁啊。”翁爽喊住了他,“我本来还想好心给你介绍介绍的,毕竟你这么煞费苦心地找了个长得很像沈总的人过来,我还以为你有别的什么企图。怎么样,你俩在洗手间玩得爽不爽?肯定很爽吧,毕竟那叫床声都快要冲出洗手间了呢。只是不知道躲在隔间里听你们做爱的沈总是什么想法……”
他顿了一顿,看着面色泛白的沈嘉玉,又微微笑了,“哦,也不对。毕竟在你们做爱的那会儿,沈总怕是正躲在小隔间里和汪总情意缱绻,互诉衷肠呢。你们叫得再大声也不关沈总的事,因为汪总也操他操得很爽啊,哪还有闲工夫去关心你们的事情。”
“……汪明泽……”韩炽将这个名字念了一遍,求助似的望向了沈嘉玉,目光停留在他隆起的腹部曲线上,近乎哀求地道,“哥……你跟我说他说的都是假的,行不行?只要你肯说,我都信,我每一个字都信……”
沈嘉玉避开了那双过于炙热的眼睛,微微蜷起了身体,将丢在地上的外套披在了身上,低声说:“……抱歉。”
“那我们说的那些话……”韩炽窒了一窒,“……你是不是也全都听到了。”
“……嗯。”
“那……哥有什么想法吗?”
“……对不起。”沈嘉玉硬下了心肠,低低说,“我一直都只把你当弟弟。”
“那就是不否认他说的话吗?”
“……”沈嘉玉沉默了片刻,“是。”
“隐藏自己身份,偷瞒怀孕的事实。甚至是只要对你有利的话,身体也能随便出卖。沈总该说不愧是沈董事亲手调教大的儿子,论起冷血无情这方面,可是把沈董事的功力学了个十成十。要不是不幸托生了一具双性人的身体,怕是未来的成就可要比沈董事厉害多了。”
沈嘉玉猛地抬起了头,冷下了嗓音:“翁爽,以后我未来如何,不用你帮我来操心。”
翁爽诧异地冲他扬了扬眉,道:“沈总这会儿还能强硬的起来,真是让我很吃惊。毕竟从刚刚被打完药了以后,你的身体应该就扛不住了吧。延迟用药加上药剂自带的副作用,你现在不应该跪在地上求我用力操你才对么?”
沈嘉玉面色发白地拢紧了身上的外套,低着头去捡丢了一地的衣服。湿滑的液体正如对方所说那般从他的腿间湿漉漉地淌下,很快在他臀丘附近洇开一滩亮晶晶的水渍。刚刚被粗暴抽插过的地方虚软地收缩着,而空虚张开的嫩肉则渴望着硬物的压迫碾弄。
他微微哆嗦了一下,伸出去的那只手忽然被人用力地握在了手心里。沈嘉玉下意识望向了对方,却恐慌地发现来自对方的目光渐渐深了,连扣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也逐渐发力。他试着将自己的手从对方的桎梏中抽回,却被对方牢牢抓死了手腕,连指节都因力度而有些微微泛白。
“……韩炽。”他吸了口气,低声说,“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