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电流在他小腹里流过。赵光伟的手钻进了裤子里,他刚摸了一把,陈苹呻吟了声,抖着腰慌乱抓住了他作乱的手:“哥,别……别那么快……慢点。”
那双炭火一样火热的手被他牢牢地抓住,赵光伟吭哧吭哧地抬起了头,打量了他一眼,陈苹耳根红的像滴血一样,紧张地咽喉咙,男人健壮的胳膊撑在耳朵旁,闷声地笑,说你刚才还叫我上来呢。
呼吸风雨欲来地抖,陈苹愣了一下,赵光伟心口一紧,利落地把两条细长的腿抬到了腰上。
陈苹只觉得下半身光溜溜的凉,裤子已经被男人褪下去,屁股里头往外冒水,他本来还并着腿,赵光伟的大手像个钳子,一下就按住膝盖把腿分开了,两瓣白屁股里的光景一下被人看去了,花瓣一样的蚌肉深红,里头湿淋淋地晶莹,仿佛吐泡泡似得小嘴儿一张一合,赵光伟用手碰了下,陈苹浑身抖,刚想让他别看了,没想到下一秒,男人突然抬起手掌,给屁股上留下一个火热的巴掌印。
“都这样了还说疼。”赵光伟看着他说。
视线被扇停了一下,陈苹后勃颈僵了,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赵光伟正在粗喘着解腰带。
陈苹大敞四开地躺在床上,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哭,其实疼也没多疼,主要是臊得慌,陈苹的眼泪噼里啪啦地下来了,黑灯瞎火的也就算了,大白天被这么盯着屁股看,就算是赵光伟也不行。
陈苹扭着腰往下头捂,小声地说你别看了。赵光伟裤裆里头早就起立了,火棍一样硬硬的杵在那个湿润的小洞口,他还在大着舌头亲他的胸口,陈苹让他别看了,他却把两只手指悄悄探到里头,刚进去一个指尖,一声细细的惊喘在头顶响起,陈苹抖着肩膀说光伟哥你别那么快进去。
陈苹的疼是真疼,赵光伟哪里就好,可是床上实在不会疼人,每次都是提枪上阵,他只能咬牙忍着,其实他挺喜欢光伟哥的,人很好,对他也很好,就是熄了灯不会心疼人。话又说回来,想要人心疼也要有本事,有被心疼的东西。陈苹对赵光伟来说就是嘴边的一块肉,哪个饿急了的人会心疼嘴里的肉去?说笑话嘛。
也是认清了这点,陈苹才顺从地依着男人,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想做什么动作都听话,但刚才那一巴掌倒把他的羞耻心到打起来了,打的屁股也风骚了,还蹬鼻子上脸,想让男人的那根大火棍子对自己好一点儿。
赵光伟把他的乳头舔的湿淋淋的,嫩红的乳肉一片水光,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他扣住了陈苹的手腕,想往上亲,陈苹却突然往他怀里钻,两瓣嘴唇哼哼唧唧地发出细碎的声音,赵光伟一下懵了,愣住抬起头。
“怎么了?”
年轻人的两个脸蛋潮红,眼底湿湿的,牙还轻轻咬着下嘴唇,样子特别地招人怜爱。陈苹看了赵光伟好几秒,突然泪眼朦胧地笑出来,是那种从来没有过的灿烂,很深情的,他用两只削瘦的手捧住赵光伟的下巴,摸着他淡淡的青色胡茬,说:“光伟哥,我吃不消了,你那里太厉害了。”
阳光直直地照进了窗户里,在地砖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斜斜的阴影,空气里的浮尘随着这道刺眼的阳光清晰地浮动着。
陈苹挂着泪珠的睫毛直直地看着赵光伟,他突然抬起头抱住了他,成熟又风骚,赵光伟的头一下被按在了他满是吻痕的胸前,他听见里头传来一个很闷的声音,咚咚,咚咚,像百货大楼里的钟表那样在妻子的身体里跳动。
赵光伟的脑袋里只觉得炸开一朵烟花,人都懵了,呆呆地看着陈苹,活像个愣头青,下半身的裤裆却更支楞了,像一个大帐篷似的顶着年轻人岔开的屁股。裤腰带恰如其分的松褪了,紫红色的肉茎一下弹出来,顶端肉乎乎的柱头紫的发亮,巨龙上的肉筋清晰地凸现着,最前面隐隐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立在赵光伟腿间。
陈苹头一抬,脑袋一下懵了,瞬间转头看向男人。
“怎么这么大了……”他不自觉地把心里话吐了出来。
夫妻床上那点事儿,示弱反而是一种对男人的认可。都要面子的,都要虚荣心的,虽然不体面,传出去总比有生育问题的人士好听,赵光伟今年二十六,正是精力旺盛埋头苦干的时候了,几滴眼泪配合着下来,活雷锋也难保栽跟头了。
赵光伟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这样的话不好说,一定是陈苹忍无可忍了才说的,可见自己真是把他欺负狠了,已经无处诉苦,只能扔下脸不要面子了。
赵光伟被一种夹杂着骄傲的愧疚满满当当地盈满了,他看着陈苹,眼神是那种想要心疼但是无计可施的。他英俊的眉眼凝视着他,一点温柔藏在他浓眉之间,赵光伟突然伸出手,他用手指卷了卷年轻人的鬓发,把汗湿了的发丝别在了耳后,顿了顿,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陈苹的脸,那颗眼角的泪珠被男人轻轻的推了下去,化在了指尖。
“别哭,别哭,别为了这个哭。”
劳作惯了的手不细腻,指尖摸在陈苹的颧骨反而有一种沙沙的疼。陈苹看着赵光伟,过了很久很久才猛然回响,他惊诧地躺在枕头里,感觉像浮在了水面,自身已经没有重量了,但他脑子里还有他小心的手,好像那股细小轻微的疼痛仍然残存在脸颊上。
赵光伟给他擦眼泪干嘛,人家打他抽他的都不在意,活雷锋还以为一个泪珠子就让他吃亏了。
陈苹执拗又天真地轻轻碰了碰被触摸的脸颊,突然身体抖了一下,好像和一具温热缠绵地交叠化在了一起,砰的一声,撞出了瓢泼大雨。
赵光伟感觉到柱头突然被浇灌了一阵热流,他急忙退出来,淅淅沥沥的暖流在陈苹两瓣深红的肉穴里流出来,床单瞬间被流下了淫液浸湿了,留下一个深色的水痕。
“草。”赵光伟绷紧了太阳穴说了句。
陈苹赤裸地躺在炕上,两腿大开,粉呼呼的两颗乳粒尖尖的立着,肉逼嫩呼呼地不停出水,那股神秘的液体好像在他身体里四处流动,他的两只眼睛忽然就变湿了,整整一汪的水在他眼眶里肆无忌惮地晃啊晃。
赵光伟俯身侍奉,粗糙的大手在娇嫩的穴肉里小心扩张起来。一刻钟的功夫,两个人都已是激烈地疯狂喘着粗气,脸色潮红,陈苹不停地发抖,下身不停出水,他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只觉得奇痒难耐,呼吸都异常困难,他在颤抖中抓紧了枕头,一刻不停地呻吟。
赵光伟终于挺身全部没入,粗壮的肉茎径直贯穿了娇小的穴里。滚烫的穴肉瞬间包裹住了硕大的鸡巴,赵光伟一瞬间有些大脑发白,胀硬的鸡巴迫不及待地指使他到身体的最深处,把精液毫无顾忌地留在花蕊隐秘的最深处。
“啊…啊……好大……好大……哥……嗯……哥”
陈苹的腰瞬间抬起又迅速跌落回枕头里。
陈苹痛苦地眯起了眼睛,下身酸痛袭来,但今日却比往日都要奇特,像是熟透了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分泌汁水,他甚至主动夹紧了那根肉棒,不想让它在自己的肉穴里出来,比之前任何一晚的情欲都要浓烈,滚烫到已经欲火焚身,他只想让赵光伟狠狠顶撞进去,最好干死他,让自己死在他怀里就好了,也没有什么不值得了,能和他在一块就最好了。
情欲没有得到缓解,陈苹咬紧牙主动往鸡巴上撞,满意地让那根肉棒一下贯穿他的屁股里,他大声地喊出来,摇着屁股给男人日,很淫乱的贱样子。赵光伟果然用力地抽动起来,大手按揉起他胸前的乳尖,陈苹的眼一热,突然眼泪没来由地下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但他摇起脑袋哭叫着呻吟,一边哭一边让男人上,赵光伟与他激烈地热吻,气声断断续续地说这是哪学的话,别说这个,别这么糟践自己。
陈苹哭着很听话地点头,他把头埋在男人的脖颈里,搂紧了脖子,后来干脆用牙咬着健壮的肩头,赵光伟让它受不了了就咬住。
陈苹终于在绵长折磨的刺激中到达了高潮,他身体控制不住地疯狂颤抖,那是他的第一次,什么都不懂,眼泪近乎磅礴地喷涌而出,他害怕的在高潮的顶峰中亲上了赵光伟的唇,年轻人失控地和他搅着舌头,以至于划伤了自己的嘴角,铁锈味的血瞬间在两个人的喘息中弥漫。
陈苹偷偷睁开眼看了眼赵光伟,生平第一次,他近乎毁灭地想自己什么都没有,那就把所有的自己都给光伟哥,什么都不留了,自己留是没用的,全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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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迟到了 因为现生工作真的很忙,但是和大家约定好这一篇不会坑的。
以及下一章我们陈苹宝宝就要有宝宝了……真的很喜欢小妈妈……
第十七章
八月里,陈苹的身子突然就开始“闹动静”了。
最初是恶心,伴着干呕,汤汤水水地吐,直到吐到苦胆都要呕出来了,他一身的汗,鬓角全湿了,虚脱地靠着墙根扶住,觉得实在奇怪,怕不是自己吃坏了什么东西。
已经过了饭点,毒辣的阳光愈演愈烈地铺满这座平良山,褐色的山脉静静的沉默,深绿色的枝叶抵挡天上直射下来的炽热河流。院子里的风燥热缓慢地流动着。
这个时候他的丈夫――赵光伟才刚回来,入夏后男人就更忙了,正是和土地抢光阴的时候,许多农民的夏天是在土地里度过的,汉子胳膊被晒地火辣辣的伤,一进门就倒水喝,咕隆隆地捧着碗的同时不忘寻找陈苹,陈苹刚漱完口,硬撑着站起来,问他没有吃饭吧。
他摆上饭,弯腰的时候感觉心脏还在咚咚咚地跳,脸煞白的,真是头晕目胀。陈苹强忍着把饭摆在桌子上,叫赵光伟快吃饭,又叮嘱他歇一会儿,等日头过了这股劲再出去干活,不迟这一会儿的,他和他一起去。
陈苹坐在凳子上,手一顿一顿地拍胸口,紧闭着眼。赵光伟在对面埋头吃饭,他疑惑地抬起头,问你怎么了。
陈苹难受地紧,眼睫上挂着泪,什么都没说。他感受到肩上被大手沉闷地拍了一下,赵光伟拿着一个盛了水的瓷缸杯递到面前,问他:“累了?”
“哥。”
陈苹抬头握住水杯,咕咚灌下去。他想自己真是不喜欢夏天,从骨子里的厌恶,井水倒是冰凉,吃一回要排队去打。衣服必须换洗勤些,不然一天下来透着发酸的馊味,就连夫妻的那些事,到了夏天也是自觉都避免了,汗黏的皮肉拍打着,活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