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伟的那根已经蓄势待发,肉根凶狠狰狞地直立,龟头紫的发亮,他用手撸了几下,一双手伸向陈苹的腿间。
陈苹直到赵光伟的手已经掰来他的大腿才猛然反应过来,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瞬间挣扎,赵光伟想要亲他,他连忙往旁边躲,赵光伟欺身压下去,他两只手努力推开他,五官扭曲的叫喊,死一样苍白,恐惧地尖叫。
陈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他以为自己早就认清了他和赵光伟的局势,这是他欠赵光伟的,他害了这个男人一辈子!现在他才发现不行!自己还是不行!他脑子里没有一点道德赔偿了,他只有尖锐的恐惧,眼前出现了孙瘸子恶臭的舌头,和卡在他腿里那根木棍!
他疯了一样开始往外逃,努力爬起来,两只手并用往外爬,赵光伟被惹怒了,抓住他的手腕,陈苹吓地大叫,失去理智的狂打赵光伟的肩膀,赵光伟光裸的背上很快留下红印。
赵光伟的眼睛在醉酒后醺红,反应也和酒精一样变的辛辣,他亲着陈苹的脖子,陈苹崩溃地拳打脚踢,他反手一把掐住陈苹的脖子。
陈苹脸色惨白,呼吸困难起来,他害怕地拍打着赵光伟的手,叫他放开,放开!赵光伟还是不放,一只手掐着去吻他的胸口,对他的乳粒折磨,陈苹憋青了脸终于喊他的名字,他喊光伟哥,光伟哥你松手,光伟哥你看看我是谁!
赵光伟迷瞪瞪地摇了摇头,拧紧眉头,他松开了掐着陈苹的手。
赵光伟今天在喜事上简直快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来围观他,笑话他。他们说赵光伟被多少姑娘喜欢,死也想不到他会娶一个老瘸子不要的破鞋,他温厚地去帮忙,他们却拿他上个月的遭遇大肆宣传。
赵光伟只觉得愤怒,他差点和人起了冲突,是新郎官摆平了那些人,赵光伟越想越气愤,到最后变成了怨恨和强烈的不甘与怒火。
他紧握着拳,咬紧牙,眼睛快喷出火,赵光伟失去理智的冷笑,一个月来所有思想建设瓦解成一片废墟。
他看着陈苹挣扎的样子,他想,这人不是早就被孙瘸子玩过了吗?自己和他那晚,也是陈苹贱着脸皮主动坐上去,既然他如此发浪,那自己践踏他也没什么,反正他也是个这样的人!
赵光伟哼哼冷笑,牙关咯咯响,他把目光看向陈苹的双腿,他用手去掰开陈苹的大腿,上头瞬间爆发一声尖叫,他用劲的撑开他的腿,陈苹根本无法抗争过他的蛮力,惊恐地脸色惨白,他预感到了什么,瞬间恐惧地把手捂住了腿间。
“光伟哥,你行行好,我害怕!求你了哥,你饶了我,你饶了我。”
陈苹绝望地呼喊起来,赵光伟似乎是听不到耳边的声音,他轻而易举就把手腕攥过去,用手撑开那处,一把猛烈地插进去!
“啊!”
里屋回荡着一声惨烈的尖叫。
陈苹惨白着脸,瞳孔散光,直直地仰躺着,赵光伟没有停止,在他的穴里动起来。
陈苹浑无力地仰躺着,痛的嘴唇瞬间渗出血珠,直挺挺得像个死人。
他的小穴干涩,里壁被突然捣进来的鸡巴刺破,疼痛异常,穴里被一根烫人的大东西反反复复顶撞,撞的他痛苦地扭曲五官。
陈苹爆发出崩溃地哭泣。
赵光伟脑子里完全装不下别的,他粗重地喘气,跪起来,他用力地抓住陈苹的腿一拉,陈苹瞬间从炕上被拉到他的身前!他掰开他的胯,大的吓人的鸡巴拍打着陈苹的小腹,虎视眈眈。
陈苹的女穴红肿红肿的,两道宽大的唇瓣发粉,里面的那个洞口似乎在缩,他愣愣地抬起头,发现陈苹咬着唇嘶嘶地流泪,努力夹腿。
陈苹发现赵光伟在看自己,吓的脸色一白,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滚动积压,无声无息地流出来。他扬起脸说:“光伟哥,你放过我,你放过我行不行,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赵光伟恍惚了一下,苍白的脸色上流下的晶莹泪水让他停顿了几秒,他脑袋茫然地往前凑了凑,伸出手贴到陈苹脸上。
宽大的手掌温热又厚实,陈苹下意识把自己的脸贴到他的手前,下一秒,赵光伟突然脸色剧变,胯下顶动,迅猛地刺进去!
“啊!好疼!……”
陈苹睁大了眼睛尖叫出声,男人在他身上野蛮粗暴地耕耘,他被顶地颠簸着,哭着扭动腰肢,却越来越疼,活像浑身被刺破。他的眼前又浮现那个孙瘸子的鞭子,陈苹痛苦地浑身发抖,赵光伟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陈苹的里面十分的紧,抗拒男人的进入却又吸着往里头去。
他猛顶了几下,陈苹哭的说不出话,他感受到腿间那个异物的巨大,在他的嫩穴里似乎又涨大了一圈,陈苹恐惧地猛摇头,抓住床单,无声地反抗。
赵光伟捏着大腿根的软肉,陈苹瘦弱,只剩腿根和屁股上还留着些浮肉,他的手指在陈苹白花花的大腿根一留一个红印,突然青着脸,打了一下陈苹的屁股。
屁股蛋上的肉瞬间荡起来,赫然留下红色五指印子,陈苹大脑呆滞,反应过来极没尊严的捂着嘴痛哭,他浑身颤抖,抖动带起了身上的皮肉,他白腻的胸口和肚子也像波浪一样小小的起伏着,赵光伟气血上涌,瞬间俯身下去。
赵光伟掐住他的头发,下身凶狠地撞击,上头用舌头堵住了陈苹的哭泣。他把舌头塞进陈苹的嘴里,用力地搅着,陈苹被迫和他接吻,他们的腹部紧紧贴在一起,烫的吓人的肉棒猛顶一下,陈苹的身体就往上方撞一下,又迅速落下去。
赵光伟呼吸粗重,一把将陈苹的腿抬到自己腰上,他扇了下陈苹的屁股,闷沉地命令他环上去,陈苹惊惧地颤抖着,小心翼翼夹紧了汉子的腰。
赵光伟猛烈地快速撞击,地动山摇,排山倒海的架势。陈苹刚开始还会哭,到最后只能用力攥紧了床单,发不出一点声音,赵光伟所有体重都压在陈苹身上,他们一起颤抖,陈苹的女穴殷红,阴唇往外翻,胸口和小腹被亲的乱七八糟,哀哀地吸气。
“光伟哥,慢点,慢点……好疼!好疼!”
陈苹疼得几乎想打滚,他腿失去力气地从男人腰上滑下来,被赵光伟一把抗起来,一直举到自己肩上。陈苹看着眼前直直地两条大腿,羞耻地直哭,他下半身酸涨极了,赵光伟的鸡巴卡在他的穴口,突然用劲直插到底,他仰起脖子发出长长的哀嚎。
赵光伟越干越起劲,凶猛地边艹边抽打着陈苹的屁股,陈苹躺在炕上浑身发软,屁股也被抽的疼,他屁股肉发紧,陈苹绝望地凝视着男人的脸,闭上眼流下泪珠。
那天夜里直干到后半夜,赵光伟把他抗起来又折过去。天空蒙蒙发亮,外头村里几声零碎的狗叫传出来,月亮还低垂着,赵光伟终于累了,他放过了陈苹,在他的身上颤动,然后脑子里一白,鸡巴还卡在穴里,没有拔出来,射出了又多又浓的白色精液。
赵光伟拔出鸡巴,被挤压的穴口咬着柱体艰难把肉棒吐出来,他闷声喘着,身体一仰,倒头睡下去。
陈苹望着屋顶,两腿大开,穴里汩汩地流出的白色的浓精,他嗓子已经哑了,身体痛的好像散架。
陈苹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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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赵光伟第二天是日上三竿才起的床。
他从床上爬起来,觉得脑袋晕涨,仿佛灌满了水。他正要揉眼,突然听耳边一声泣声,赵光伟一惊,顺着声音看过去。
陈苹缩在炕边的一角,正在哭,看见他醒了,陈苹的脸色一下从青到惨白,看见鬼一样往后退了退,拿背抵着墙,惊恐地睁大眼睛。
刹那间,男人脑袋嗡了一下,好像一万只蜜蜂在他耳边同时振翅,赵光伟一下就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空气吧嗒一声停了,赵光伟脸色急剧变得青紫。他不可置信地往前凑了一下,陈苹立刻向炕边爬去,赵光伟想说什么,却口舌干燥,一片空白。还没等他张嘴,陈苹火速从屋子里跑出去了,他“砰!”一下关上了门,巨大的震响把男人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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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赵光伟脑袋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