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哦不对,”他目光轻挑地扫了眼穴口上秀气可爱的性器,又缓缓移动了视线,暧昧地和他对视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

季苍兰细长的眉毛微微蹙着,表情有点难耐:“滚。”

闻炀另一只手掐着他下巴,躬下脖颈,但吻没落在唇上,轻啄在右眼的泪痣上,很快又吻了下左脸的黑痣。

从以前开始Elie就很喜欢他的这两颗痣,每次都要在脸上摸很久。

季苍兰觉得他在盘珠子,但他现在没工夫想那么多。

修长覆着薄茧的手指贴着肉户揉进去,五年都无人问津过的穴口经过刚才的性事变得敏感又脆弱,刚被捻了几下,两瓣蚌肉就肿得更高,朝外微微敞开,像是在欢迎他进的更深。

“有别的人操过了吗?”闻炀忽然问了个问题,像是随口一问,但动作停了,是在等他的回答。

季苍兰在情欲中挣扎,下意识用迷蒙的眼睛望着他,好一会儿才把字在大脑中转换成句子,清醒了。

抿了下嘴角笑起来,细白的手在下腹微白的长疤上划过,碰到自己半隆的性器又不断朝下,最终指尖停在泥泞的穴口,扯了下微微发褐的瓣肉,故意用暧昧地语气跟他说:“你觉得颜色深了吗?”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不求能从床上逃走,但至少能恶心一下对方。

闻炀一个外国人在这方面倒也称不上多么保守,但确实有点无伤大雅的洁癖,不会动别人用过的东西,身边也从来没有养过什么人,以至于一开始季苍兰的勾引计划显得举步维艰。

听他这么说,闻炀面上没多大变化,被磨得干净齐平的指甲猛地擦过湿热的穴壁,季苍兰惊喘着呻吟了一声,有些受不了地攥住他的手腕:“快点……拿出来!”

闻炀另一只手在他挺起的小肉棍上弹了一下,季苍兰立刻瞪圆了眼睛,忍不住猛地超上挺了下细韧的腰,听到他嗓音低哑地笑。

那之后闻炀又做了一会儿,不过具体多久季苍兰就不知道了。

他两处伤口都因为激烈的动作绷开,闻炀也好不到哪里去,血顺着小臂淌下来,满屋都是咸腥的锈味儿。

等意识到季苍兰昏过去后动作一顿,撩起眼皮面不改色地抽出阴茎,下床随手抓起睡袍披在身上。

走到门口拉开门,很快就有人推门站在门口把一个药盒和医药箱递给他。

闻炀从药盒里倒出几粒药嚼下去,拎起医药箱重新回了房间。

?

季苍兰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洗干净,身上的绷带缠的更厚,应该是换过药,从枪口冒着股麻凉的感觉。

闻炀不在屋里,他用尚且完好的左臂撑着坐起来,屋里也没有留给他衣服。

显然是故意的。

目的或许是为了羞辱他,又或许是为了困住他。

闻炀具体是什么想法他猜不到,但季苍兰擅长的事情就是踩着雷区蹦迪,还在Elie身边的时候,被他的几个亲信起了个绰号――拆弹专家(屡拆屡爆版)。

因此当季苍兰一瘸一拐地拄着把SVLK-14S,赤身裸体,毫无遮挡地下楼时,把Elie这个中文并不怎么好的中沙混血雷出了句字正腔圆的“你疯了?”

屋里的几个菲佣和保镖在视线刚闪过白晃晃的光时,就立刻移开了视线自行离场。

季苍兰没怎么听过他说中文,听到这句话反倒愣了一下。

他下来的时候,闻炀早已经换上了衣服,正翘着腿坐在楼下看书品茶,但离得远,没看清那是什么书,手边还有笔和纸。

早已从卧底身份脱敏的季苍兰移开视线不再多看,撑着把长达1.5米,价值三万英镑狙击步枪踏下最后几阶台阶,一边看着脚下的楼梯,一边说:“放心,没找到子弹。”

他醒来的房间连着一个没有窗的密闭收纳室,里面是Elie这些年收集的军火,大咧咧展示在墙上。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运到华国来的,但季苍兰懒得多想,挑了最长、最适合做拐杖的那把,撑着就下来了。

闻炀皱着眉走过来,临近又觉得好笑,把枪从他手里拿走,拖着屁股打算把他抱起来。

季苍兰反抗也没有用,干脆躺倒任抱。

两只手顺势托住绵肉圆满的臀,抱着怀里的人迈着长腿朝更衣室走去。

季苍兰借着力气两条腿攀在他腰间,薄唇附耳,压低了声音:“闻炀,你要是想杀了我,就快点动手,不要给我抓到机会。那时候,我一定会先杀了你。”

“你儿子――”闻炀手指陷进臀肉里,狎昵地稍一用力,捏了捏绵软的肉,微侧了下脸,从眼尾瞥出视线和他对视。

季苍兰攀在他肩上的手蓦地抓紧,脸瞬间白成纸色,就听到他拖着腔调,慢悠悠地问:“是不是叫呱呱。”

明明是个问句,用的确实陈述的语气,像是早已了然于胸。

6

季苍兰没受伤的左臂环着他肩颈,借力往上攀了攀。

掌心缓慢又暧昧地滑过脖颈,向上插进染黑的发间,刚染了色的头发要更硬一些,五指蓦地收紧,向后狠狠一拽,把头皮都半扯起来,迫使闻炀仰头和他对视。

他眼眸一垂,低头逼视进去,望着那双目光懒散的眼睛,面无表情道:“闻炀,你敢动我儿子,我他妈干死你。”

闻炀后仰着脖颈,几乎到了一个难以呼吸的弧度,嘴角一咧,突然笑起来。

前面被咬伤的红点还印在舌尖,朝上一勾,在他下巴尖上舔了一下,问:“你儿子几岁了?华国上小学的年纪是五岁?还是六岁?”

季苍兰松了手,还是没什么表情,快速说:“四岁半。”

当初带着季涵回国的时候他特意改小了年龄,没想到在此刻发挥了作用。

闻炀眼角眯起细纹,似乎在思考什么,阴湿的目光在眼缝中打量他一眼,说了句意义不明的话:“只比我女儿小了一岁。”

他长达五年的监禁与监狱中的其他罪犯不尽相同。

在闻炀这里电脑与通讯是被完全禁止的,就连探监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因此这五年中,季苍兰具体发生了什么闻炀并不知道,甚至就连他给别人生了个儿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