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脚踝立刻被人握在手里。

季苍兰冷不丁一抖。

喘了口气,又深深一吸,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那只迥劲有力的手腕,虚弱地用气声说:“拿出来。”

“不爽吗?”闻炀噙着笑,一歪头侧过脸在他高举着的小腿上蹭了下唇,劲瘦的腰身同时蓦地用力操弄起来,肉茎随着侧躺的动作进的更深,顶到了深处一张一合的宫口,里面发出咕叽咕叽暧昧的水声。

他听到季苍兰低低一声轻喘,视线扫到干涩的唇瓣微微一动似乎说了句什么。

闻炀很好心地压下他的腿,欣赏季苍兰因为欢愉与痛苦而扭曲的漂亮面孔,愉悦地笑起来,凑在他面前,另一只手探上来,把季苍兰额前略长的碎发抚走,露出下面藏着的眼睛。

心脏在对视的瞬间鼓动起来,瞳孔不自觉放大,随着惊心的锐利震颤起来。

季苍兰脸长得漂亮,但和任何人初次见面,对方总会先一步被他的眼睛和那两颗痣吸引。

眉目飞扬,眼尾上翘,黑白分明的眼瞳凝着水光,沉稳却鲜活、安静但明亮,偶尔会流出内敛的锋芒与野望。整个人化为一池透亮的水,被点上两条黑色的鱼,神秘又引人侧目。

带着枪茧的指腹磨过眼角下的黑痣,擦了又擦,似乎是想把泪痣擦掉,又好像不是。

身体里的肉茎深到了宫口,季苍兰脸上被操出酡红,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死死盯住那双幽绿的眸,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这、是、强、奸。”

听他这么说,闻炀仍旧不为所动,舌尖顶了顶腮帮,眯着眼在他脸上打量了几下,意义不明地发出声哼笑,不再吭声。

敏感的软肉在手中不断被揉捏轻掐着,季苍兰浑身都发软,拽住他的力气松了下了,就被他挣脱,腰上环上两只手。

胀大的阴茎无情地穿透穴口,又陡然抽出,穴肉敞出个合不拢的圆,一缩一缩地吞着空气。

闻炀操得身上开始发热,低喘一声,单手把额前垂下的黑发捋上去。

下一刻季苍兰就在床上踉跄一下,就被拎着腿转了个圈,整个人被快速反转过去,毫无反抗的机会,跪趴在床上。

“啪――”地一声脆响,肥白的臀被打了一掌,软肉颤在空气里。

他脸色发白,想往前爬走,但没逃掉,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握住大腿内侧的软肉,拖了回去,两条长腿朝两边一张,顶住他两条颤起来的腿。

“啊……”右臂的伤口在动作中蹭到床单,还未愈合的血孔炸出惊痛,皮肉再次撕裂,纱布瞬间渗出一朵血花。

季苍兰眼睛瞪圆,吃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

这个动作让他肩颈挺地更高,像两只要顶破皮肉爆出的骨翅。

闻炀两根拇指把收不拢的穴口朝两侧用力掰开,露出白缝中被勉强撑开的小口,垂下眼皮欣赏嫩红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

盯了足足一分钟。

贴的也很近,微热的气息洒在嫩乎乎的穴口,能直接看到里面慢慢收缩起来的腥红的肉。

季苍兰还是想逃,却被他死死卡着两条腿,挣扎不得,后腰被手用力一按。

胸口贴上膝头,随之一塌,白腻地勾出细腰到后臀丰腴的曲线,背对着他毫无保留地露出全部,孱弱到有一种虔诚又单薄的破碎感,像只羽翼折断的白鸟,飞不走,逃不掉,绝望又无望。

重量和热度快速地从身后压了上来,闻炀从后面伸过来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死死掐住两侧,迫使他后转过头和自己接吻。

“嘶――”

他抬了下手,用手指抹下唇瓣渗出的鲜血,在舌尖舔了一下,咸腥的液体和着唾液咕咚一声咽下去。

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垂下沉深的视线和反爬在床上的季苍兰对视。

季苍兰齿间还有他的血,死死捏着拳头咬着牙,像是只街头誓死捍卫领地的野猫,狡黠又灵动。

他把嘴里的血沫子吐出来,狠声说:“别他妈亲我,我对狗过敏。”

闻炀不怒反笑,单手反攥着他两只细瘦的手腕,正好是蹭到伤口的角度,让季苍兰使不上力反抗。稍利的齿尖把软白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嚼着,发出渍渍暧昧的声音。

紧接着,季苍兰就听到他慢条斯理地问:“你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surprise,现在我要怎么回礼呢?”

还不等回答,闻炀兀自接了下去:“我最近在谈金三角的生意,听说Boun就喜欢你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把你送过去,怎么样?”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的鄙夷和轻蔑像把刀,一字一句都化成无形的刀,穿透身体。

Boun管着金三角边境的军火走私,同时还沾了东亚的性奴贩卖,手段残忍是出了名的,上了他的床基本就没几个能活着下来的。

千疮百孔的季苍兰手拳得更紧,眼睛里光更亮:“那也比被你上好。”

闻炀看了他一眼,看穿了他的嘴硬,笑了笑,不再说话。

重新躬下身,顺着下颌骨一路吻下去,又吻又舔,腥红的舌尖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水光。

闻炀咬住他后颈的一块肉,在嘴里狠狠嚼了两下,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快速在穴口里抽插了几下,手指被火热的穴肉挤压着,发出了一声叹喟。

他撸了把硬到疼的性器,抵上穴口,两只手掐住季苍兰的腰,狠狠撞上去。

性器毫无章法地撞在穴口,火辣辣地痛,又挪开,冠头横冲直撞地向前,剐蹭到白乎乎的阴唇上,疼得他仰起纤长的脖颈叫声闷在嗓子里,但又立刻被抽走,在腿缝里抽插起来,有时候会不小心撞开唇缝,?H上藏在里面小小的阴蒂,极起层层快感,让他咬着唇闷哼出声:“呃唔……”

细韧瘦削的腰被手狠狠往下压了压,体内埋着的肉茎进得更深,粗大的龟头剐蹭着柔软热湿的肠壁,狠狠抽插着,恨不得要连着囊到一齐塞进穴肉里,耳边响起暧昧的水声。

闻炀越撞越狠,腿缝里火辣辣地痛,像是要磨掉层皮,季苍兰手脚都软了,被他两手捞住钉在阴茎上。

性器又热又重地撞上湿软的宫口,差点就凿了进去,又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啵”地一声轻响,被人一抽,从腔口的软肉处拔开。

太深了,快要把他凿穿,穴口被撑得泛白,随着激烈的动作拍出白沫,翻出些微红嫩的软肉。

季苍兰眼瞳蓦地紧缩,脚趾蓦地蜷缩,猛不丁往前一顶,再次撞上宫口。

他受不了了,反手去推身后的人。

但手即刻被另一只手握住,十指交扣着握在一起,苍白的手背隐隐凸起青紫色的血管,恨不得顺着那个幽深狭窄的洞口,把自己也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