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回来而已,叶声笙有种小小的陌生感,边澈整个人倚在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收着,她无语地瞥了“林妹妹”一眼:“下午不还说一点不疼吗?现在怎么这么虚弱?”

还能是什么?反正为了跟老婆贴贴,他有的力气和手段,于是把人抱得更紧了。

“占有欲犯了,不抱着我难受。”

叶声笙撇嘴,不满地道:“我控制欲也犯了,麻烦把所有财产转到我名下。”

“好呀,到时候正好让你养我。”

“你脸皮怎么那么厚!”

冷月繁星当头,两人在蝉声一片的夜晚斗嘴,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只不过身份变了,唇枪舌剑里的化学反应也就变了,边澈闻着她发顶的清香,觉得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就这么静静地看了会儿天空,叶声笙难得温顺地开口:“边澈,你都不会烦我吗?”

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是会患得患失。

她知道圈里不少名媛都讨厌她,私下对她的评价是眼高于顶,傲娇难搞。也知道自己要不是背靠叶氏这棵大树,就凭自己的一打烂性格,早就在社会上四处碰壁了。

可她也很委屈呀,出生在金字塔尖尖上又不是她的错,是她在天上挑爸爸妈妈的时候,眼神太好,也太幸运了。

边澈不知道她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他只了解自己,喜欢就要千方百计地要娶回家,然后再绞尽心思让她爱上自己,别人看起来可能是折磨,他却痛并快乐着。

“不烦。”

“为什么呀?”明知道答案是什么,可她就是想听他说出来。

边澈勾唇角:“你有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的天赋。”

这个人可太会说情话了,叶声笙快要被他哄成胚胎了。

本来就怪喜欢他的,这会彻底绷不住了,柔润的红唇轻咬着:“可是,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回报你呢?”

“我的爱不用回报,回应就行了。”

他吊着眼梢看她,意有所指地说:“在床上回应的话,最最最喜欢。”

叶声笙双颊染上玫瑰色:“你这个流氓。”

可转念一想,复通手术之后需要禁欲,怕他做什么?

她很快锁定目标,唇瓣直接衔住他的喉结,然后伸出舌头,恶意满满地舔了一下。

边澈已经禁欲好几天了,这下呼吸明显重了几拍,搁在她腰间的手掌失力,重重揉了一下。

叶?*? 声笙见自己的撩拨初有成效,更变本加厉地凑上去,碰了碰他的耳垂,用气音说:“我都已经回应了,你怎么还没有反应,难道是复通手术失败了?”

耳廓里掀起一阵无法消弭的痒,边澈暗自绷紧下颚线,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因为他想看看,她到底敢做到什么程度。

杏眼和红唇都有着好看的形状,白颈纤长,黑发如瀑,要不是小时候就喜欢而不自知,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见色起意,不过后来他很快就释怀了,反正只能是她,又有什么好纠结的。

叶声笙见他还是不为所动,一个跨步,姿态慵懒地坐在他腿上,晶莹的月光照在她白玉般的脸上,黑眸泛着薄薄水光,整个人像暗夜里夺人心魄的曼陀罗。

“听说有好多女人追过你?”

旧账说翻就翻,但边澈可太喜欢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迷她,于是故意逗她:“还好,也分淡旺季。”

“是吗?”她的语气低低柔柔的,但细听下来阴恻恻的。

他像是根本听不懂她的威胁,理直气壮地回:“可惜我是爱情长跑型选手,他们的耐力都不行。”

隔着十公分不到的距离,两个人就这么笑了出来。

事实证明,老司机虽然做了复通手术需要禁欲,但他有的是方法让叶声笙求饶。

又是该死的裂帛声,衣服离开身体的速度比子弹还快。

边澈以天太冷为由,必须跟她贴贴,这个混球,他的身体明明就好烫好烫,叶声笙都要化在他身下了,可他还是不满意,非要用嘴巴来取暖。

她不看他,他就压在她唇上强迫她跟自己对视;她不摸他,他就抓过她的手腕往线条明显的小腹上放……

“宝宝,刚刚不是说想要看我哭吗?你怎么先哭了?”

叶声笙双手双脚都被他钉在身下,唯一自由的嘴巴只能用来喘气,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快要被他折磨疯了。

她好后悔,为什么要欠儿欠儿地撩拨他?

他折磨人的方法可太多了,嘴巴、鼻子、手指全都是武器,叶声笙有理由怀疑,在她离家出走的日子里,边澈一定是去了什么进修班学习,要不然怎么会在短时间内,技术突飞猛进。

她不知道的是,边澈过去在□□上一直收着,怕她不喜欢,怕她讨厌自己,如今双方确定了心意,他骨子里那些恶劣的因子全都被激活

想看她笑,更想看她哭。

叶声笙像风中颤抖的玫瑰,被人趁虚而入,却又没有力气阻止。

折腾到最后,真正睡着的时候,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睡意蒙眬间,边澈望着她眼,喑哑的嗓音带着事后的倦懒:“宝宝,我好爱你。”

第74章 明骚的夸夸怪

从痞帅不羁的公子哥儿到装乖明骚的夸夸怪到底需要多久, 答案是一天都不用。

边澈变了,现在不管叶声笙做什么事情,他都是一句“我的宝宝好厉害”, 真的快要被他腻歪死了。

晨早的阳光照在发上, 她在三楼的阳光健身房练瑜伽,庭院里的绣球缀着晨露,袅袅花香被风送进来, 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