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的棍子也不往别的地方落,只盯着刚刚的那道棱子动手,“啪”的一下又打在了刚刚右臀的那道棱子上,江肆只觉得眼前一黑,头晕目眩。
“四哥,你说啊!”这下轮到乔星野着急了,看着江肆挨打,乔星野在一旁焦急地劝道。
江肆摇了摇头,死死咬着嘴唇。
陆时冷笑一声,又是十下棍子重重落下,力道比前面加起来都要大,江肆臀上的棱子瞬间撕裂,鲜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疼得狠了,江肆再也压抑不住在嘴边徘徊的痛呼,终于痛喊出声,两条腿撑不住地往地上跪去。
“四哥!”旁边的乔星野脸上满是焦急,心里除了担心还是担心。
江肆努力忍着眼中的泪水,挣扎着爬起来重新摆好受罚的姿势。
(老福特同名:咸鱼也不吃香菜,那边更新会快一些)
42 跪省晾臀
“啪”棍子再次落下。
江肆的右臀上血肉模糊,淤青一片,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可以下手了,陆时又把魔爪伸向了江肆的左臀,又是一顿酷刑一般的责打如法炮制。
“呃......呃啊......”江肆的双腿再一次砸到了地上,跪着的身体已经抖个不停,伤口的疼痛肆虐着,汗珠沿着额头连在一起往下落,江肆疼得意识有些模糊,无意识地呜咽着。
“别打了!陆老师别打了!我说......我帮他说!”一旁的乔星野终于看不下去了。
江肆死守着他那可笑的职业道德,但是乔星野没有这种无谓道德感,在他眼里,没有人比江肆更重要。
等到江肆意识回笼的时候,乔星野已经跪在地上把其他几个人名报完了。
“呵,挺有本事啊,十个人,不愧是江学神。”陆时本以为三四个人已经够多了,谁知道他们竟然有十个人。
“怎么传的?”陆时看向江肆。
江肆脸色惨白,浑身上下湿漉漉地颤抖着,他跪伏在地上,沉默着。
过了不知有多久,可能是十几秒钟,可能是几十秒钟,总之空气中的气氛让江肆感到窒息,他终于开口了,“通过音乐,钢琴指法。”
陆时脸色很不好,他用棍子敲击了一下地面,示意江肆继续说。
江肆身体还在抖个不停,声音也有些发颤,继续说道:“A-《致爱丽丝》,B-《土耳其进行曲》,C-《克罗地亚狂想曲》,D-《小步舞曲》,我会在桌子上弹奏第一小节代表ABCD,只要他们记住指法就可以了。”
能想到这种办法,陆时真的不知道该夸他还是该骂他了。
“所以......之前跟我说要去学钢琴课也是骗我的了?”陆时眯着眼睛冷笑了一下。
江肆心里已经不停地打颤,跪伏着的身体也已经抖个不停,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老师......我错了......对......对不起......”
“腰下塌,屁股撅高。”
“啪啪啪”
每一分力都渗透进了身体里,棍子横贯两瓣臀瓣之后又呼啸着落在了臀腿之间,撕裂出一道道的伤口。
乔星野看着江肆血肉模糊的身后,两瓣臀瓣已经成了紫黑色,高髙肿起,他咽了下口水,感觉自己的屁股也一抽一抽的疼着,他没想到陆时会下手这么狠。
棍子每落一下,陆时都给江肆留了足够的时间体会疼痛,江肆疼得脑袋空白,几乎要晕过去,身前一滩水渍,浑身颤抖着,早已受不住了。
乔星野实在看不下去,膝行两步就要上前替江肆挡了棍子。
陆时一个眼神扫过来,他的眸子晦如深海,视线中带着冷冽和警告。
乔星野读懂了,若是他不想江肆被打得更重的话,最好乖乖在原地待着。
他犹豫着跪在原地,不敢上前。
“江大学神,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义气?觉得不把其他同学供出来是为了他们好?”
“啪”
“你这才是害了他们!”
“啪”陆时一句话落下便接着一棍子。
江肆疼得有些恍惚,但陆时的声音却不断在脑海里回荡着,这是……害了他们吗?
“现在他们靠作弊拿了高分,以后只会更加依赖这种邪门歪道,现在作弊,以后高考也作弊吗?!”陆时的声音如同利剑,一下下地刺向江肆的心脏。
“你们作弊,对那些没作弊的人公平吗?他们本该拿到更好的名次,是你们偷了他们的名次!”
“啪”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棍子呼啸着落在臀腿之间最细嫩的地方。
“呃……啊……呜呜呜……”江肆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哆嗦,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一口气卡在嗓子里上不来下不去的,低低地咳嗽了两声,浑身湿透,像呛了水刚从河里捞出来。
“啪”陆时又是一棍子落下,江肆就连跪趴是姿势都维持不住了,浑身脱离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脑子终于缓过神来,声音虚弱地认着错:“老师……我,我知错了,作弊的行为是错的,我……我不该跟星野传答案……”
江肆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喘了两口气,继续说道:“更……更不该……组织给其他同学传答案……这是害了他们……我错了老师……”
陆时听到这话总算没有继续再动手,棍子立在地上,在手里不断摩挲着,突然一个眼神射向了乔星野。
正在跪着的乔星野浑身一颤,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威压,低着头颤抖着迅速开口:“我……我也知道错了,我不应该……作弊……对,对不起……”
陆时听了这话总算没有再继续动手的打算了。
他抬了抬脚各自踢了两人一脚,“墙边跪着反省去,裤子不许提。”
江肆苍白的脸上因为羞愧多了些血色,老师……是不是忘了这是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