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陆时想要的是什么，想要他承认错误，想要他说实话，可是......这件事牵扯的人太多了，他俩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总不能把其他同学也交代出来啊......
这点职业道德他还是有的……
陆时手中的棍子不间歇的落着，乔星野的身后已经青紫一片，高高肿起，严重的地方甚至已经开始流血。
“啪”的一下棍子落在臀腿之间，乔星野疼得不行，手臂已经没了力气，四肢都在颤抖，终于坚持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膝盖重重砸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身子歪倒下去，被碰到的伤口让乔星野眼前发黑，颤抖着跪伏在地上。
“撑好，继续。”陆时的声音冷漠的没有一丝感情。
乔星野此时全身湿透，四肢在抖，身体在抖，嘴唇也在抖，不大的臀面早已高高肿起，道道鲜红的棱子凹凸起伏，用尽力气想要撑起来，但又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陆时也不管他到底撑没撑好，棍子接连不断地砸下，听着身后棍子砸在肉上的声音和乔星野极力压抑的呻吟声，江肆已经顾不得老师的规矩转身扑到乔星野身后，用背挡住了陆时的棍子。
“啪”棍子毫不留情地砸在了江肆的身上。
“唔……呃……”老师的棍子不是一般的疼。
“起来。”陆时皱着眉头。
看着乔星野的臀上已经渗出血珠，江肆护在乔星野身后不肯起来，哭着哀求道：“老师......您罚我吧，对不起，我认错......我撒谎了，我确实传答案了！”
“老师......我、我不应该作弊，我不应该传答案，我更不应该......不应该撒谎.......”
江肆呜咽着哭了出来，滚烫的眼泪滴在乔星野的身后，激起一阵轻颤。
“老师，别打星野了，求您打我吧！这事儿是我的错！”
此时两个人光着屁股坦诚相见，每个人身后两团白嫩都高高肿起，乔星野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在江肆身下弱弱地说道：“四哥......你别......是我的错......”
陆时冷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气场冷冽，但眼底却划过一丝欣慰，只不过这欣慰一闪即逝，快到谁也捕捉不到。
他的棍子点了点江肆的腰，指了指旁边，示意他撑过去。
江肆哽咽着，也顾不上脸红了，按照要求趴了过去。
冰凉的棍子擦着江肆的臀划过，陆时的棍子用力压在江肆挺翘的臀上，让江肆更清晰地感受到害怕。
“除了跟乔星野传答案这条错以外，你俩还组织传答案给了其他同学，这条错你认吗？”
江肆闻言浑身一颤，他咬了咬嘴唇，沉默着没有说话。
陆时冷笑一声，“啪”的一声，棍子落在臀上的声音又在监控室炸开。
“啊......”隔壁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的乔星野屁股上挨了一棍子猝不及防地喊出声来，再一次跪到了地上。
“星野！”江肆转头看去，乔星野此时正在极力忍痛。
江肆急了，怎么不是说好要打他的吗？怎么棍子又落到了乔星野身后？！
陆时的手高高抬起，眼见一棍子又要在乔星野身后落下去。
“老师，我认！”江肆跪直身体，膝盖接触到冰凉的地面，丝丝凉意传入身体。
江肆打了个寒颤，闭了闭眼，“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我……我确实还传答案给其他同学了......”
“收了钱？”陆时的声音充满着压迫感。
江肆在学校真正关系铁的人只有乔星野一个，其他人不值得他冒险在监控底下传答案。除了钱，陆时想不出别的原因能让江肆干这种事情。
江肆呼吸一滞，脸色白了一分，可却不敢再撒谎，艰难地回答道：“是。”
“啪！”一记耳光扇了过去。
江肆被巨大的力量打得偏过头去，脸颊高高肿起，巴掌印印在脸上，鲜血顺着嘴角留下。
“你想钱想疯了？我平常是缺了你吃的还是缺了你穿的？你想要什么我没给你买吗？”陆时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着。
江肆眼眶里含着泪，却一句话也没有辩解，低着头道：“老师，我错了......您......您打我吧......”
“这不关四哥的事儿，我之前开车撞了人要赔钱，四哥是为了替我筹钱才这么做的！你不能这样......”乔星野恢复了些力气，连忙为江肆解释。
“闭嘴，轮不到你说话！”陆时直接出言打断。
他的眼睛紧紧定盯着江肆，半晌之后终于冷冷地挤出两个字，“名单。”
江肆的心漏跳了一拍，双手绞在一起，低着头，沉默了半晌，最终回答道：“老师......您打我吧......”
说着江肆转身，双手撑地，摆出标准的俯卧撑受罚姿势。
这是明显的不想说了。
江肆还是没办法说出其他同学的名字，江肆虽然冷漠，但有自己的行事准则。
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完成，否则他也不会冒着被监考老师抓到的危险从乔星野手里拿过B卷来做。
既然是交易，基本的职业道德要有，这其中就包括不能出了事儿就把同学都供出来......这是江肆心里的执拗。
陆时也不跟他废话，棍子砸在身后，每一下都砸在江肆的右臀上，一下接着一下的叠加，江肆的冷汗瞬间下来，身后仿佛皮开肉绽般的疼痛。
江肆紧紧咬着口腔内侧的细肉，汗水不断流淌，模糊了视线。
但陆时的棍子还在不断地落在右臀上，又急又狠，右臀很快肿起一道高高的棱子。
疼！太疼了！江肆疼得用手抠着地面，指节已经泛白了，却还是无法缓解半分疼痛。
江肆不说，陆时也不问，只是像一个无情的掌刑机器一样，棍子一下接着一下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