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送去竹字间吧。」
寒却检查了苏长卿身体的束缚,对方因为过于紧窒的捆绑以及后背被杖责后的疼痛而难受地轻轻扭动着,但是这样的扭动相对他身上那严密的束缚来说,简直是太微不足道了。
竹字间的陆望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有人送月字间送出来一具白色的人形皮囊。
他看着那根唯一露在皮囊外的男根,用蓄了指甲的手指轻轻弹了弹,这才笑着让人将苏长卿抬了进去。
苏长卿下体的毛发已经剃干净了,只是对方的龟头还瑟缩在包皮之内,显得小巧而萎靡。
在开始调教苏长卿之前,陆望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割去苏长卿的包皮,让他的男根日后随时都会将最敏感的地方露出来,任人玩弄。
苏长卿静静地躺着,看不见也无法说话的他只是感到自己的分身不停地被人拿在手中玩弄,一会儿龟头被捏一下,一会包皮被强行褪下去,弄得他有些不舒服。
「去准备东西,我要亲自给他去皮。」陆望用手托着苏长卿那根小东西,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没一会儿,苏长卿的分身就忍不住有了反应,竟是满满地硬了起来,龟头处也自然脱离包皮的束缚全然露了出来。
旁边的小厮已经率先将一根羊皮软管递了过来,陆望拈着软管,在旁边备好的清油中过了一下,这便对准苏长卿的铃口缓缓插了进去。
火辣辣的疼痛让苏长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攥紧了被捆在身边的双拳,叹自己的身不由己。
陆望似乎也是感到了苏长卿的不适,待他插好软管并将其固定好之后,对苏长卿笑道,「回头你就会感谢我了。」
说完话,他将一团棉絮沾了烈酒之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到了苏长卿的龟头以及系带处。
男人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刺激的酒液沾染上,顿时让苏长卿疼痛难当,他呜呜地从皮囊中发出了两声悲哀的呻吟,更为剧烈的疼痛却是让他整个人都眼前一黑。
陆望做好消毒之后,这便拿起一把黝黑的铁剪,对准苏长卿的包皮剪了下去。
他的速度快而狠,很快就丢开了那一小片之前还包裹着苏长卿私处的皮肉。
鲜血随之猛地涌了上来,陆望一边令人赶紧用棉絮替苏长卿擦拭伤口,一边打开了药瓶,将黄色的止血药粉洒到了苏长卿流血的伤处。
伤口虽然很小,血也很快止住了,但毕竟受伤的地方乃是苏长卿最敏感的男根处,其中的疼痛与折磨让他既感屈辱又感痛苦,只能扭动着身体发出压抑的悲鸣。
「好了,好了,没事了。」陆望微笑着安慰苏长卿道。
大概是因为刺激过度,黄色的尿液竟顺着软管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这根软管毕竟还是细了些,尿液出来得又有些急,有些尿水排泄不及,便从苏长卿铃口与软管的缝隙间一道流了出来。
看着尿液流到了苏长卿的伤口上,冲散了刚才才洒上去的止血药粉,陆望皱了皱眉,干脆取了软管,用棉棒将苏长卿的铃口彻底封死,又重新替他的男根上了药,用棉絮纱布包扎好。
「暂时这样吧,让他先休息会。过几日待这小东西伤口愈合了再做调教。」
陆望用一根银环轻轻箍到了苏长卿的分身下方,进一步压抑住对方的排尿和发泄欲望之后,这才笑着离开。
林安被苏长卿刺伤之后,身体状况顿时一落千丈。
太医说苏长卿刺他的那一剑伤了他的肺腑,必须要好好静养,不能再有丝毫操劳,如此才有希望多活几年。
但是他却只是淡淡笑了笑,一旦能下床行走之后,便着人用软轿将自己抬去了羁押苏长卿的重华宫。
「他现在怎么样了?」林安说一句话,便要轻轻地喘一口,他的病看上去委实不轻。
「刚在竹字间被环切了,这几日都在安乐殿里静养。」魏明之负手答道。
林安想了想环切的场面,不由记起了苏长卿那根曾令他十分恐惧的男根,那东西完全勃起的时候真是又粗又长,再加之苏长卿一身蛮力,每每被对方操弄起来真是让自己痛不欲生却又饥缠不舍。
进了安乐殿,林安便见到了身上仅搭着一床薄被在床上躺着的苏长卿。
一侧有羊皮软管从薄被下延伸出来,垂在床下的马桶中。
大概是因为这些日子一直被各种方式折磨调教,苏长卿也委实吃了不少苦头,整个人显得精神更加萎靡不振,他听见林安进来了,只是懒懒地抬起眼看了对方一眼,随即又垂下了眼帘。
「帝奴,太傅来看你了,你还不乖乖地迎接。」
魏明之一把撩开了苏长卿身上的薄被,露出了对方被纱布包扎好,且插着导尿羊皮软管的分身。
因为环切之术尚未完全复原,苏长卿的男根又肿又红,包裹在顶端的纱布依稀仍可见血渍。
林安的眼中掠过一抹淡淡的笑意,笑道,「长卿,这样子日后你便有更多乐趣了。」
苏长卿嗓子里一阵发痒,虽然被囚禁在重华宫之后,他已经是久不沾酒,咳嗽的病也因祸得福有了不少好转,但是一旦他情绪激动起来,仍是忍不住会诱发猛咳。
他最不愿的就是让自己曾经最轻贱的林安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但是……此时他已经应允了魏明之,要做一个听话的,顺从的帝奴,即便他内心再怎么不满,此刻,苏长卿也不能再轻易表露在面上。
「咳得这么厉害,没给他备药吗?」林安虽然自己都重病在身,不过对苏长卿却是特别关切。
负责在安乐殿中伺候苏长卿的久乐立即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禀太傅,咱们每日都替帝奴准备了各类滋补药膳,要是他有伤也会及时上药,照顾得妥妥帖帖,不敢丝毫怠慢啊。」
魏明之也说道,「你放心吧,他这段日子没有再酗酒,旧疾都好了许多了,只是你如此前来,正巧遇到他这副模样,想来他是有些尴尬才引得咳喘。」
他在苏长卿身边随侍了那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这个极为心高气傲的暴君内心所想。
林安微微一笑,径自坐到床边,轻轻抚住了苏长卿安然垂在身侧的手掌,「到这地步了,你还介怀什么?回头等你身子被调教妥当了,届时我还要你好好服侍我呢。」
露骨的言语之中,林安已是毫不忌讳地诉说出了自己对欲望的追求。
苏长卿眉峰微微一蹙,头偏到了一边,他轻轻地喘着气,想到自己被调教成功的那一日,只怕会成为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身体反应的真正性奴了吧?那样的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究竟要到何时,他的儿子才能接纳他?不要让他再受这些小人的折磨与侮辱。
他已经与阎君约定了五百年的交换,他只有这样短短的一世了,千年之后,茫茫天地之间,时光轮转之中,他与苏重墨能够再相聚的机会只剩渺茫。
当晚林安便留在了安乐殿中,为防苏长卿出手伤人,魏明之特地令人将他的手足用柔软的布带捆绑在了床头床尾。
林安洗浴之后,便遣开下人上了床。
他环抱住不愿搭理他的苏长卿,轻轻抚摸着对方英俊的眉眼,眼里竟是痴狂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