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无妨。人心易变,只要有我们从中运作,想必他们父子也不可能完全和好。对了,你只身前来,不亲自看着长卿吗?」
林安担心被关在安乐殿里的苏长卿会趁这敏感的时机搞出什么事来,急忙询问魏明之的安排。
魏明之冷冷一笑,答道,「无需担心,我出来前已将长卿绑在床上让他好生静养了。他折腾不出什么来的。」H-文追^新裙⑦1\龄伍+八)八五/九零=
「嗯……这一次让他尝到了点甜头,日后更要谨慎对应,一定要让他知道在我们手中可是绝无希望的,就别妄想什么了。」林安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既而低声咳嗽了起来。
一旁的魏明之面容微微一沉,又说道,「此乃必须所为,回头先暂停下他的调教,务必将他那骄傲的心性再好生打压一番才行。」
「嗯,如此甚好,只是……」林安言语一顿,疏朗的眉目之间略约多了分担心。
「只是什么?」魏明之问道。
林安轻轻一叹,抬头望住魏明之的双眼,「只是千万小心别将他逼死了。不然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哼,这你不必担心,他想死也要有能死的机会才是。」
安乐殿中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苏长卿微弱的呻吟声。
久乐太监依照着魏明之的吩咐小心地看押着这位失势的暴君。
虽然他们都知道苏长卿并非一个好人,但是对方现在这样子还真是可怜。
整天都被绑着,不然就是被药昏,除了吃饭外,几乎没有别的说话的机会,因为他的嘴里总会塞上东西,那双犀利明亮的眼也总是被蒙在黑布之下,被剥夺一切光明,如今魏明之又专门定做了这么一个用来对头部做全束缚的头套,想必苏长卿会更加难受。
久乐看着苏长卿的头不适应地左右微微摆动着,但是头上的禁锢却不会因此而变松丝毫。
最后,他终于于心不忍地凑上去对苏长卿轻轻说道,「别挣扎了,等魏大人回来就会解开你了。」
「唔……」苏长卿悠长地呻吟了一声,抬了抬头,又重重地落下。
魏明之刚好走到门外,他看到久乐竟俯身在苏长卿身边对他说话便无由感到愤怒。
「呵,不能说不能看,还有人陪你说话解闷,这日子也不算太差。」
「啊!见过大人,属下并非故意要与帝奴讲话的,只是……」久乐见魏明之来到,急忙匆匆地跪下去请罪。
魏明之斜睨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只是什么?!只是看他可怜所以才安慰他吗?!」
「这……」久乐无话可说,只好跪着不再辩解。
苏长卿也听到魏明之回来了,他无力地摇了摇头,被裹在被褥里的身体也竭力动了动,但是这一切在对方眼里却是再微不足道的挣扎。
魏明之上前解开了苏长卿头套上的小锁,终于将这个折磨他的东西取了下来。
苏长卿被窒闷得满面通红,嘴一张便急切地要吐出口中的黑色纱绢,然而与此同时魏明之的手指却伸进了对方的口中,狠狠地按压着那团黑色纱绢,凶狠得像是要用这团黑纱将苏长卿噎死一般。
「呃!」
食道被塞入东西的痛苦让苏长卿浑身一震,他痛苦地仰着头,竭力想躲开魏明之的折磨,但是最后却浑身无力地瘫软了下来。
魏明之折磨了他半晌,见他实在忍受不住时,这才缓缓抽出了那团有一小半都被他强行堵入了苏长卿食道中的黑纱。
看着拼命吸气和咳嗽的苏长卿,魏明之笑了,他需要对方的脆弱来证明他们的强大。
「怎么,滋味不好受吗?」
苏长卿恼恨地瞪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魏明之也不管他,径自又说道,「这次你的表现着实不好,你知道我们想看到的是什么。」
「哈哈哈……我知道你们想看到我与重墨之间父子失和。」
苏长卿嘴角一扬,嘶哑的声音虽然虚弱却不乏嘲弄。
「知道就好。」魏明之立即狠狠白了他一眼。
「你们何至如此狠心……」苏长卿转而哀叹了一声,有时候以退为进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魏明之此时得意地一笑,轻抚上苏长卿的鬓发,对他说道,「对你不狠一点,便是你对我们狠了。」
苏长卿轻轻一声冷哂,似是认同了魏明之所说,他的身体此时已是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也不想再多做反抗,只是从容地闭上了眼。
「久乐,去取耳塞来,封住他的耳朵后照方才那般替他戴上头套。」
魏明之居高临下地看着不再试图反抗的苏长卿,却是一步一步想将对方逼至极限。
苏长卿的嘴角浮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并没有惧怕魏明之对自己的折磨,他开始回忆起以前和苏重墨一起生活的日子,直到他的耳朵被堵上,嘴被塞上,头又被套了起来。
在死寂与黑暗之中,能够让苏长卿坚持下去的信念是那一份他对儿子不断追逐的感情。
虽然苏重墨回来了,但是这不妨碍林安他们对苏长卿的继续调教。
到了半夜,被禁锢在安乐殿大床上的苏长卿便被悄悄裹入棉被抬进了地宫的梅字间中,继续乳头的调教。
万寿太监得了魏明之的吩咐,今日要替苏长卿穿环以作印记。
魏明之看着被牢牢固定在刑床上的苏长卿,拧了把对方被药物调教得十分敏感的乳头,说道,「一方穿一个,要让他这两颗小东西以后能随时保持敏感状态。」
万寿干涩地笑了两声,应道,「那是自然,老臣必定会完成大人吩咐。」
自从魏明之叫人替苏长卿特制了一个拘束他面部的软皮头套之后,除了一日数餐和必要的洗漱外,他便饶有兴趣地让苏长卿一直戴着,他刻意为苏长卿营造出一个封闭的空间,将对方紧紧禁锢在自己手中。
除了能感到有人在掐自己的乳头外,苏长卿别的什么都无法感知,紧绷的头套压在他脸上让他连睁眼这样的动作也难以做到,唯独能发出的只有他自己都听不清的微弱呻吟。
他唯一能猜想到的是自己大概又被送回了梅字间。
为了少受折磨,苏长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顺从了很多,但是他们却一直用更严厉的手段来折磨逼迫他,似乎苦难对他来说已变得没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