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卿苦涩地发出了一阵大笑,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不在乎自己还能活多久,总之,这一辈子,他总算是满足过自己的心愿了,就算要毁了这天下,就算要毁了儿子,他也在所不惜。

林安之死

御医进来替苏重墨诊治过后,胆战心惊地看着坐在一旁的苏长卿,小心翼翼地答道,「陛下,太子殿下的伤并不重,只要好好上药不日便可康复。」

说完话,御医将一盒调制好的药膏放在了床头,其意不言而喻。

苏长卿点了点头,挥手斥退了下人,他看着被捆绑在床上的苏重墨,俯身下去替对方捋了捋散乱的鬓发。

「墨儿,之前的事是爹急躁了点,爹现在就给你上药。」

苏重墨方才被御医撑开后穴细细检查,心中乃是倍感屈辱苦闷,只可惜他此时不仅四肢受缚,双目被黑布所蒙,口中又被塞入了布团,却是连一点反抗都做不出。

苏长卿亲自挖出一团凉悠悠的药膏,涂抹在玉势之上,然后缓缓送入了苏重墨的体内。

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让苏重墨的腰猛地一紧,被塞住的口中也不由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他紧紧攥着拳,暗自提气,想将那根被苏长卿塞进来的东西排出体外。

苏长卿的手刚松开没一会儿便见玉势竟从苏重墨的股间慢慢滑了出来,他眉头一皱,一把拉开了苏重墨的蒙眼布,冲对方责怪道,「你这是做什么?真想自己后面烂掉吗?!」

苏重墨恨恨地瞪着苏长卿,口中发出一声不屑的闷声,随即将头偏向了别处。

「死小子,和你爹我较劲,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苏长卿看见苏重墨这少有的倔强模样,嘿嘿一笑,顺手拍了拍对方的脸颊。

他又将那根玉势拿在了手里,重新涂抹上药膏之后,再次慢慢插入了苏重墨的体内。

「嗯嗯唔……」

苏重墨的后穴受伤不轻,现在被玉势再度插入自然难免有所异样的感觉,虽然苏长卿的动作已经足够轻却仍是让他颇为敏感地发出了呻吟声。

「乖一点,上好药就好了。」

苏长卿缓缓转动着插在苏重墨体内的玉势,想让药膏能全然涂抹到对方受伤的内壁之上。

苏重墨却是对苏长卿这样的动作极为反感,毕竟这个用一根死物在捣弄自己后穴的人,竟是自己的父亲啊!

「唔!」苏重墨重重地挺起腰想反抗,随即又因为双腿被牢牢束缚住,而最终不得不无力地继续躺下。

苏长卿却一改以往的急躁,颇有耐心地替儿子慢慢上着药。

他瞥了眼使劲反抗的苏重墨,又瞥了眼对方裸露出的胯间,笑了起来。

「怎么?爹又弄痛你了吗?没事,完了爹就帮你舒服下。」

果然,片刻之后苏长卿估摸着已经将药膏都涂抹在了苏重墨的内壁之上,这才缓缓取出了玉势放在一旁。

他捂嘴咳了几声之后,上了床,继而爬到苏重墨身上,俯身望着对方。

「儿子,有些事情习惯了也就好了。你我之间,有那么多年都是一起睡一张床,抱在一起取暖的,你现在就当回到以前好了。」

苏重墨自然不会听苏长卿这些胡言乱语,不过他此时反抗不得,也只能漠然扭过头,不去理会对方。

苏长卿见儿子始终不肯理自己,也难免有些失落。

他掐住苏重墨的下巴,微微用力将对方的头掰了过来,和自己对视在一起。

「你到底听见我在说什么没有?爹叫你听话一点。」

苏长卿又随手取出了塞在苏重墨嘴里的布团。

苏重墨喘息了几口,看着等着自己回话的苏长卿,突然爆发出一阵冷笑。

「我从不知道有这样对自己儿子的父亲!爹,你现在这样,真配做人父吗?!传出去,整个天下都会耻笑你这个暴君!」

苏长卿被苏重墨骂得微微一愣,他深吸了一口气,嘴里发出了一声极不耐烦地轻嗟。

「我是暴君,你就是暴君的儿子,你我之间血脉相连。」

「那又如何?!我不认你这个爹了!我不认……不认!呜呜……」

苏重墨声嘶力竭地大吼了起来,直到苏长卿再次将他的嘴堵上。

「傻孩子,哪有那么多能随你的事情?这个世上向来都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还太小,经历的挫折也少,爹不怪你。可你再这么胡说八道,爹可就真要罚你了。」

苏长卿拍了拍苏重墨的脸,手往下一探便攥住了对方的分身。

分身被攥住的那一刻,苏重墨的嗓子里立即溢出了一声短促的呜咽,不得不说男人那个地方的确是不可以

轻易触碰的,即便心里再怎么不乐意,可是身体却总会给出最诚实的反应。

「你这里就像你这小子一样,都还太嫩。」苏长卿冷冷一笑,手中稍微用力,很快便将苏重墨逼得呻吟不止。?]?(0⒌⒏⒏,⒌⒐0]

看着儿子有些迷乱的样子,苏长卿也显得颇有兴趣。

他退到后边,在搓弄了苏重墨的分身片刻之后,干脆用嘴含住了那根小东西。

不知是不是因为记忆并不曾消除的缘故,苏长卿还记得当初他在兰字间被调教的一幕幕。

怎样用嘴去好好伺候男人的那根东西,苏长卿了然于心。

而这时换了儿子这根东西,苏长卿的内心并没有丝毫抵触,他耐心地吮吸舔弄着苏重墨的男根,感到对方这根东西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慢慢硬了起来。

「呜……」

苏重墨的声音带了一丝无奈也带了一丝兴奋,他难以抑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这让他更觉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