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配你这个欠肏的婊子。”

……

洛观宁眼皮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随即便被身下鸡巴进出猛干给捣弄成了破碎的呜咽。alpha胀大可怖的肉茎来回顶弄在淫水乱流的处子小穴里,插得“噗滋噗滋”水声腻响,蓄满了精种的硕大囊袋“啪啪”拍打在摇晃不已的屁股上,很快就将这一只软白挺翘的色情屁股给拍得微肿泛红、臀肉乱颤。

“嗯啊、toll……太深了……呜、好、好快……不要这么……啊啊!”

自痛感与快感交织的猛烈感官中,洛观宁被干得忍不住颤抖尖叫,他双臂攀附上了男人摇晃的结实肩膀,嗓音喑哑带泣、一声接着一声地唤着托兰的昵称。

在外人看来,简直像是一对彼此心意相通的情侣激烈做爱。

可如今,在这个囚室之中,却既没有纯粹的爱,也没有纯粹的仇恨,每一种情感里面都混入了肉欲,被扭曲成不该有的样子。

他们的做爱简直像一场战斗。

空间狭小的单人铁架床发出“嘎吱嘎吱”的激烈摇晃声响,粗胀肉茎一次次撑开已经淫软多汁的小穴里、快速顶入深处,将黑发美人肏得口水乱流,整个人酸软在了床上。空气之中浮露起轻微的冷淡松木香。

即便是腺体坏掉的alpha,原来在性爱中,也能散发出来一点淡到可怜的信息素啊。

托兰垂下头,身体上的欢愉与精神上的割裂等重。银色长发轻轻拂过洛观宁被开发到挺翘淫红、乳晕胀大的奶尖,他敛着灰瞳看美貌的beta被他插得身子摇晃不已、完全失神,不由得呼吸愈重,却眸色沉沉的不知在想什么。

腰身用力深深一挺,便将性器整根挤进了被插开的肉穴里,龟头棱角分明,将淫肉磨得黏腻淌水、抽搐不已,直直抵住beta退化紧闭的狭小生殖腔外。

“不,托兰,你……呜!”

退化的、敏感的生殖腔口窄小至极,宛如一只嘟嘟咬紧的肉环,连半点被挤入侵犯的可能性也没有。亟待成结的alpha愈发不满的挺腰撞了几下,那圆硕坚硬的龟头活像是攻城锥,将可怜兮兮的窄腔口撞得几乎泛肿,尖锐而陌生的酸痛感瞬间自腹腔内涌出,带着本能排斥的奇异。洛观宁瞬间就忍不住被日得异瞳翻白,颅腔内一阵阵泛起迷乱的光点来,拼命用手掌捶打托兰起伏的结实胸膛。

他表现的像是难耐的狠了,可身前射过一轮的粉白性器在如此刺激下,竟然又不知羞耻地再次挺立。托兰自然注意到他的身体反应,下颌绷紧、眉眼汗湿,本想干脆就肏开这婊子的生殖腔,然后痛痛快快在里面成结

可龟头又撞了不愿打开的腔口一下,可怜瘦削的beta就小死似的拧着腰哭了出来,两行泪珠子顺着抬不起的鸦睫下簌簌滴落,呼痛的喘声可怜到了极点。

……

托兰咬紧了牙,俊美面容上表情沉戾,却在濒临成结的最后关头猛地抓紧了美人颤抖不已的腿根,将整根肉刃全根拔出

浓白腥臭、散发微淡信息素气味的烫腻浊精,随着男人不断撸动中,一股接着一股,兜头浇淋在黑发beta颤抖泛红的柔韧身体上。托兰浑身汗水,制服衣领下喉结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不住上下滚动,典狱长舔着发痒的犬牙沉沉看着床上仿佛失去神志、被糟蹋过的美貌犯人,积攒许久的浓稠白浆将对方浑身上下都染上属于了自己的味道。

质地粘稠的淫荡白精坠坠在淫红乳头,顺着美人激烈起伏的单薄胸膛流淌、流过这一身线条流畅干净的瘦削皮肉,在小腹微凹下去的地方积攒出一洼小小的精液水潭。托兰直将最后一股浓精也对准洛观宁眼眸微阖的美貌脸蛋射精,才又抓着人发颤的肩膀,迫人抬起上身:

“我还没有插够,谁允许你休息了?”

“噗嗤”一声轻响,alpha的性器重新整根嵌入柔软湿热的肉腔里,淫水横流的嫩红软肉这次学会了主动接纳悍进悍出的肉棒舔弄,在药效下热情的不像样子。托兰喘息一乱,随即摁着开始“呜呜”哭喘的美人肩膀,一边“啪啪”插得床柱晃动、一边哑着嗓子命令:

“好好看着,洛观宁,看清楚我是怎么肏你的!”

于是神志本就崩溃到临界点的洛观宁,彻底被身体的欢愉所击溃。他头脑空白、浑身流淌alpha腥臭的精液,如一只被调教出的性爱母狗般放弃了思考,只见鸡巴肏到敏感处的时候才会耐不住地喘叫,捂着眼睛沉湎于这场不可称存在纯爱的性事之中。

在昏过去的前一刻,他只听清托兰嗓音中带着报复的快意、在他耳边咬字清晰地沉哑话语:

“你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吗,洛观宁?我不会再放过你了……你以后的身份,只会是我一辈子的肉便器性奴,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每天躺在这里、晃着屁股来吃我的鸡巴……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的。”

……

像是什么恶毒的诅咒。

肉体碰撞的激烈响声与铁床摇晃的吱嘎声,响彻整个狭小的独立囚室内。偶有在外巡逻的狱警们听到门内隐约的响声,也只是彼此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忍不住被那轻哑细弱的呻吟声撩拨到信息素发散的同时,也在心里哀悼:

可怜那看上去柔弱的beta美人,也不知道会被他们残暴的冷漠典狱长,给折腾成了什么凄凄惨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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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兰,你最好能真的关住我一辈子。”

听到囚室门打开的声音,被锁在床上的男人垂着头。发哑的轻声,自发隙间流出。

“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银发典狱长闻言不置可否,只是走近,将手中餐盘放到床边的小桌上。

狭小的囚室内,满斥着浓郁到几乎凝固的性爱味道。

床上的黑发美人赤身裸体,看上去像一个被圈养的性奴,小腿、手腕以及遍布吻痕的颈间,分别被手铐或项圈锁起。美人柔韧漂亮的身体,已经被人使用到看上去一片狼藉,忽视掉几乎渗出血痕的许多牙印子,白皙肌肤上满是淫靡的青紫指痕,胸前奶尖更是胀大了一圈、微微发肿。

他小腹上覆盖着一层浓腻的精液,将原本流畅完美的薄肌轮廓都掩盖住了,被玩弄到可怜兮兮泛红的疲软肉棒垂在两腿间;交叠并拢的修长双腿,压在精痕遍布的揉皱床单上,即便是现在,也有仿佛流不尽的白浆顺着他忍不住细细颤抖的臀肉之中缓慢流淌。

罪魁祸首用叉子将餐盘里的食物叉起一块,敛着眸、嗓音冷漠。

“这是报复,洛观宁。”

“……真是别致的报复方式。”

洛观宁气到笑出了声,缓缓抬起头。

他的脸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出奇的白,更衬得眼尾未散的红意动人心弦,异色的细长双瞳闪烁着阴戾的情绪。美貌的罪犯扯了扯唇、兀地露出几近讽刺的笑意:

“哈、是因为腺体坏掉了标记不了omega,所以可怜的小少爷只能沦落到玩弄我这种beta了吗?”

托兰似乎已经对这种话免疫,他没有理会,只是将叉子上的蛋糕递到没有行动能力的beta唇边,喂对方去吃。

洛观宁抿紧唇,柔软略长的发梢在灯光下泛起漂亮的光泽。甜香的气味就在鼻端,勾的空荡荡的胃揪紧、口腔中分泌唾液,他却无动于衷,任由叉子上的奶油沾在微肿唇角,只是以一种沉沉的眼神看着托兰。

抗拒的态度不言而喻。

托兰沉默地垂下眼皮,灰色的眸底蕴着并不分明的情绪。他捏着叉子的指节收紧,最后面无表情将餐盘重新放回了小桌。

“我一会儿给你注射营养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