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杀过我一次了。”
托兰逆着窗外投入的月光,睫毛垂低的暗影落在眼底,他嗓音似乎没有任何波动,却松开了扣紧洛观宁下巴的手,任人再次瘫回床上,转而向下,指尖顺着男人泛粉汗湿的腰腹肌肤,最终落在那一根被皮带束缚、硬胀到肉红流水的可怜性器。
“已经三个小时都没有射过了,难受吗?”
洛观宁本就沙哑含泣的嗓音,因为托兰这样的触碰后,更加难耐呜咽,他整个身体都忍不住激烈颤抖了起来、腰身随着对方粗触碰而向上抬起,小穴里面水流的更加厉害。托兰于是整个冰冷的手掌都抓紧了这根笔直硬烫的可怜肉棒,声线冷哑到几近残忍:
“想射的话,求我。”
……
腰用不上力气,仿佛岩浆般灼热的浊流流淌在血管中,最后堆积在小腹之下,陌生的、说不上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官,将他折磨到快要发疯。
洛观宁意乱情迷地喘息着,似乎完全沉沦在了肉欲的支配中,他瞳仁湿的厉害,两相对比之下,金色那只简直像是融化了的蜜糖在流淌。
流淌着、流向托兰的方向。
他近似脆弱的呜咽,湿透了的鸦睫颤抖低垂,如一条叫人掐住七寸的妩媚毒蛇,只能无力扭动柔韧细窄的软腰,颤抖指尖吃力抬起、勾住了alpha整齐的衣领。
示意对方压低身子,去听他的话。
托兰表面冰冷的灰瞳,微微一滞。
典狱长敛起眸,随着床上美人并不用力的动作,将高大挺拔的上身压过去。可惜等待他的却并非是对方示弱的言语
“呸。”
濡湿感在侧脸泛起,托兰先是一怔,随即脸色沉下来,缓缓将锋利的视线睨过去。
“哈……你这个、呜……连信息素都没有的废物alpha!”
眼尾红到摄人心魂的美貌beta,恶意十足昂起汗涔涔的脸看他,咬到破皮的唇瓣微微张合,吐露出的话刺耳至极。
……
杀了他!
残缺的腺体在颈后叫嚣,痛意颤抖脑髓。
我爱他。
他的心同时在耳边低语。
两种截然相对、同样强烈的情感在托兰满目疮痍的身体里争斗,他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几乎快要被割裂成两种个体。等到回过神的时候
他已经掐紧了洛观宁的脖子,将人牢牢压在了床上。
囚室的铁架床不堪重负,发出吱嘎的响声,美貌又恶劣的beta在他掌下痛苦皱紧眉,眼泪顺着眼尾一滴滴滑入黑发中,呼吸不畅、面色涨红,难受的好像快要死掉。
托兰抿紧唇死死盯着那张狼狈的熟悉的脸,本能稍稍松了松指尖,可下一秒,他又忍不住更用力一点,迫人露出愈发痛苦到崩溃的表情。
只有疯子才会做这样反复无常的事情。
他早就被同化成一个疯子了。
毒蛇咬了他一口,时间只愈合了伤口,然而那致命的、癫乱神经的毒汁却随着血液流淌,渗入每一个毛孔,将浑身的骨与肉都饱染了毒。
名为爱的毒,侵入膏肓,让他发了疯。
托兰于是竟笑了,冷漠俊美的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笑,那露出血丝的灰瞳却自始至终死死盯着被他掐住咽喉的美人。他像是一个真正的疯病患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一只手依旧紧紧抓着洛观宁的脖子,另一只手却向下,用力将对方颤抖的腿根分至更开
腰胯凶悍地向上顶,没有丝毫预告地,性器彻底贯穿进了青涩的肉穴里。
尖锐的、恍如撕裂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洛观宁眼眸翻白、被窒息感充斥的大脑完全处理不了同样激烈的侵犯实感,他整个身体都坏掉了似的开始颤抖。然而对感知畸形的神经,却又因如此粗鲁的插入体会到异样的快感来,以至于被皮带束缚的玉茎愈发兴奋跳了跳、自顶端吐出几滴浊白的淫汁。
他面色涨红的厉害,自完全迷幻发白的视野中,本能抬起了被顶起一个肉条轮廓的细窄腰腹,企图逃离来自身上男人的侵犯;可随即却被气息粗重的托兰用手捉住了腰侧,重重往鸡巴上一摁
“呜啊……疼、不要……!”
黑发美人瘦削的身体在男人掌下剧烈颤抖,挣扎到几乎要挣脱对方的束缚。即便被注射了药物、又用自慰器玩过一阵,可男性beta的身体本就不宜承受作为插入方性爱,又何况是托兰这种尺寸变态的顶级alpha。嫩穴被青紫狰狞的男人阴茎撑到最大、绷的穴口泛白,洛观宁不受控制地流着泪,异色瞳仁涣散颤抖的厉害,只听得见耳边来自托兰沉哑至极的反问:
“被曾经抛弃过的废物alpha操屄,感觉怎么样?疼?很难受?是不是耻辱到想哭……呵。”
俊美的银发典狱长眼中闪烁着偏执的疯狂,他终于松开了掐着洛观宁脖子的手,而是一左一右抓紧了身下美貌婊子的细腰。带着报复性的重重一顶,于是beta便发出一声急促难耐的喘叫,托兰低下头,沉暗灰瞳清晰倒映出那窄小肉洞不堪重负地被撑裂些微,几缕鲜红的液体顺着二人结合的地方缓慢流出,仿佛处子血一样,在对方白皙修长的腿根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俊美面容上疯狂的笑意陡然加重,毫无停顿地直接抓住美人不断扭动的腰身,疾风骤雨般激烈肏动起来!
“把现在的全部感受,给我一辈子刻进脑子里面,婊子!”
带着手套的修长手掌解开束缚笔直性器的皮带,那可怜的肉棒跳了两跳、又叫托兰挺着精壮腰身一插,便再也忍不住,在男人掌心交代出几股浊白的淫精。
精液黏腻,顺着光滑黑色皮革流淌、并自手套与掌根的缝隙渗入男人掌中。又淫又滑的触感,带着洛观宁身体的热度,就那样缓缓地缓缓地流淌,直到流入到托兰嵌着清晰几枚月牙疤痕的掌心之中。
曾为了这个没有心的婊子抵御本能咬紧牙关、握紧到鲜血淋漓也没有妥协的,刺入皮肉的指甲伤疤。
那是他执念的具象化。
侵犯不知何故,瞬间更加激烈,如将抵死。
体力强健的alpha次次都干得又重又狠,简直像是将身下的美人当成一只无需怜爱的肉飞机杯使用。洛观宁吐着舌尖、表情空白,才刚被插入没一会儿,就露出快要被肏坏的模样来,浑身泛起熟透似的潮红,脖颈上还带着项圈与一圈掐痕,双腿叫束缚带绑住,连挣扎也做不到,只能任由对方抓着他的腰,将完全撑开的小穴奸淫到骚水飞溅。
龟头挤压入腔道、飞速摩擦捣干的酸胀感一下就涌了上来,洛观宁浑身颤抖、腿根痉挛,随着对方每一次抽出,便有一股温热的黏液随着男人的动作流出来。原本粉嫩干净的穴眼儿瑟缩紧闭,如今却完全被alpha粗胀的阴茎给撑开撑圆,变成一只色情的承精容器,大量淫红湿亮的淫液伴随着抽插流淌、顺着美人洁白的腿根流经被掰开的臀沟。
洛观宁眼尾湿的更加厉害,他好半天才自陡然射精的高潮中平息、找回自己的声音。叫人插得平坦小腹都隆起来了,竟然还咬紧了唇、似笑非笑喘息着,异色瞳仁睨向身上不断耸动雄腰的男人:
“toll……哈哈、呜嗯……你像一条发情、哈啊……发情的公狗……啊啊、你!”
龟头顶着肉壁,又是重重一插,瞬间将美人白皙的薄肌肚皮上顶起一个骇人的龟头轮廓。托兰将手指插进了洛观宁光泽漂亮的黑发里抓起,迫人抬起上身接近他,仿佛燃烧着的灰瞳直勾勾看着对方涨红到昳丽可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