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苍白单薄的身体被男人肏的直哆嗦,眼泪簌簌流满被酒气熏红的侧脸。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方今日格外喜欢玩弄他平坦胸膛上一对贫瘠胸乳,粗糙舌面一下一下勾着含舔、又用齿尖叼着抻长,不一会便将那两枚嫩粉肉粒吸咬得充血胀硬、挺翘在白皙乳肉之上。

“别吸了……呜呜、别插那里……锦宵、你轻一点……哈嗯、要被肏坏了……!”

在那淫软肉洞里飞速插捣的肉棒愈操愈深,几乎每一下都深深凿入小腹深处,干得洛观宁眼前发黑、浑身痉挛。他几乎所有感官都叫快感与酒精给麻痹,意识涣散之间却突然感觉到

胸前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忍不住惊喘着睁开眼、去瞧那痛意传来的方向,随即隔着一层模糊水雾,竟看到自己左胸前胀起乳首上,叫男人穿上了一枚赫然醒目的小巧金环。

还未待他自震惊中回神,锦宵接着便摘下耳边那枚流苏金坠,直接挂在了金环之上。泛粉起伏的光洁胸膛皮肉细腻、乳尖充血嫩红,叫那灿灿的金色一衬,格外靡艳动人,恍如嵌入金饰中的昂贵珠宝,又色情到了极致。

锦宵便撩起晦暗的眉眼看他,弯起眸问:

“瞧,殿下喜不喜欢?”

他用指尖轻轻扯了扯金环上挂着的流苏坠,被酒精麻痹痛意后的奇异刺痒感登时自胸前传来。洛观宁颤了一颤、眼眸中瞬间漫开水雾,还没习惯那古怪的感觉,男人竟在这时又重重耸腰一干,龟头狠狠碾过松软熟热的窄道间,“噗滋”一声插到了底!

“……这样的话,殿下以后就不敢随便再找别的男人了吧?”

耳边是男人轻哑的反问,洛观宁却彻底忘记了要如何抵抗与回答,他无助失神着落着泪、双腿紧紧绷起,叫男人肏的不住哭喘、一身苍白皮肉沁出令人欲望勃发的潮红色,胸口才坠上的金饰便也随着锦宵顶弄的动作叮叮当当轻响,晃出淫靡至极的灿然金光。

……

第二日,洛观宁沉着脸仔细观察自己胸口被穿上的那枚金环,却发现那小东西设计极为精巧,嵌合处密扣设计独特,烙着一个小小的“锦”字,又完全拆不下来。

太子气的眼睫直哆嗦,咬着牙手劲稍用力那么一拽,反而叫自己登时湿了眼眸。

经此一事,他彻底死了叫人提前营救的心思,全当自己整日在东宫被狗咬,卧薪尝胆掰着手指头算能接触禁足的日子。

离开东宫后,不活剐了那死狐狸,也至少亲手阉了这个发情的畜生!

可眼瞧着禁足的期限一日日减少,锦宵瞧着倒不慌不忙、毫不慌张……

甚至就在太子可以解除禁足的前一日,还将人压在床榻上,做着最后的抵死缠绵。

短短一月的光景,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原本青涩身体,却叫男人以精液、以膏脂,养的熟色无比。他一张妖昳病弱的美颜上,常泛着色欲的薄红,那双漆黑狭长的凤眸瑰醴阴翳,然而微挑眼尾却湿红不堪,蝶翼般浓密眼睫垂低时,便在那湿漉漉的胭脂色眼睑下落了一片暧昧无比的影;就连颜色浅殷的软唇也叫人吻得又红又欲、唇珠微肿。眼眸横过间,流泻出叫人狠狠浇灌疼爱过的媚意。

美人墨发直垂到腰臀,玄服之下,平坦胸脯泛粉、那小巧胀红的一边乳首还坠着枚色欲至极的金环,随动作摇晃间、衬的肤色白腻无比;原本纤细腰身却叫男人给揉捏的有了一点软肉,甚至那瘦削小腹之上,也叫阳根自内捣的柔软了、常被膏脂与装满精液的薄套撑起一个微凸的色欲弧度;雪白纤细的两腿上更是遍布着艳红的指痕,被顶撞烂软的淫臀间满是腥腻白浊、厚厚糊了一层,颜色熟媚的艳红肉穴内经常含着一汪混杂膏脂的骚甜淫水,即便没有被侵犯的时候,也会缓慢自翕张着的穴心儿流淌而出,将那肉感丰腴的腿根都蒙上一层淫亮水光。

若单看这幅情色的身体,怕是任谁也想不到,这身体的主人并不是哪个青楼楚馆内叫人给玩烂肏熟的廉价淫娼,竟是东宫中最为尊贵的太子殿下。

美人的屁股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软桃,叫人随意一揉,便会自核心的软烂孔窍中汩汩流出色情的汁液;分明一月之前还是连含下根手指都吃力的青涩处子穴,却叫男人当成性奴般这样在宫中养了段时日,已然十分娴熟得习惯了被侵犯奸淫,甚至连扩张也不怎么需要,只要撩起那布料昂贵的衣衫下摆,便能随意插入进去。

太子被开发透了肠穴又软又淫、又极为天赋异禀,无论被肏了多少次,都如才破处般紧窄幼嫩,甫一被轮廓熟悉的鸡巴插入进去,便热情地流着口水开始痉挛收缩,敞开了湿艳鲜红的内里、承受男人恍若没有止境的侵犯。

可即便身子都被肏得熟透了,病弱的太子依旧会在被人插入时,青涩又敏感的闭紧长睫发抖,墨发铺散于摇晃不已的床榻间、漆黑眼睫湿红含泪,一副脆弱可怜的模样。

洛观宁已然放弃抵抗,就呜呜哭着叫锦宵随意侵犯,只当忍过这最后一夜,明日便可以报仇雪恨。

可他却错误低估了男人旺盛的精力。

以至于叫人一次又一次隔着薄套内射在软穴之间,一开始还能哭喘着做出点回应,到后来却连颤抖的力气也没有,都不知道叫锦宵就这样压在床上操射了多少次。

锦宵怕他身子骨虚、承受不住,便用发带系在那被刺激到病态勃起的粉白肉棒根部;如此却反而叫洛观宁更加难以忍受,他含着泪骂着去推男人压在他身上的胸膛,才反抗了没几下,叫人叼着乳首间的金环舔一舔、又将才换好新的薄套的性器重重插回蠕缩着的肉穴里,便泛粉身子颤抖着一弓、漆黑瞳仁上翻,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锦宵就将自己腰间那镶金玉带銙绑在美人痉挛的赤裸腿根处、将软肉都勒的微微凹陷下去一点,每射满一只薄套,都绑紧着夹入其中。

殿内灯火煌煌,融掉的蜡滴沿着掺金的灯柱滑落,肖似坠下一道长长的泪痕。

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淫响激烈回荡在整个空寂寝殿之中,那身影交叠的垂幔之后,可怜南陵数一数二尊贵的太子殿下,竟叫本应是无根太监的男人给压在身下,欺负得神智完全涣散了。

病弱美人两条长腿合也合不拢,叫人将鸡巴从被操到红肉外翻得穴眼儿中抽出时,大股大股被堵在肚腹的淫水便狂喷出来,湿漉漉的艳肉一收一缩间、露出其中松软嫩烫的靡艳肉腔。

锦宵喘息微乱、修长手指熟稔脱下勃起肉茎间那只装满了浓白精液的薄套打了个结。其中许多的白浆在重力作用下,足将那一只薄套坠的像枚水球,而美人那痉挛颤抖的腿根处,却被一截腰带挂了足有一圈相同的水球。

他将神志不清的太子翻过身来,又重新掰开了美人两瓣肿烂软臀、将鸡巴重新填满被干到红软的嫩穴里。洛观宁自迷乱中也忍不住“呜”地可怜喘了一声,含着泪又叫男人给后入着、手掌向前抓着穿了金环的嫩奶子,肆意肏了个透。

待到天色微微泛白,这位餍足的锦大人才放过已经彻底昏过去的可怜美人。他抱着人去清理好身体,又给人喂了次药,最后撑着脸侧躺在对方身边观察太子眼尾含泪的睡颜时,才垂着那双心思沉重的桃花眸,狐狸一样的阴美面容之上,也不知在思索算计着如何的计划。

8被太傅强行带回府中,书房暴露心意/“请您不要看此刻的我”

今日朝堂之上,格外热闹。

太子殿下解除禁足之后,却不知是何缘故,又足休息三四日,才头一次来上早朝。正巧,和才平定水灾、凯旋回京的瑜王撞在了同一日。

圣上却好像将太子如此态度误认成对他处罚的不满,因而朝堂之上,刻意大赏瑜王;不单是对瑜王赞赏有加,更是赐金千两、蜀锦百匹、南珠十斛……

若不是洛观川已是亲王之身,并无晋升的余地,怕是连头上的金冠都可以换上一换了。

能站在此处的众朝臣都是人精,哪儿会揣度不出圣意?

自许多围绕瑜王的恭维之中,便也有几道犹疑或同情的目光,落在了长身鹤立于众朝臣之前的太子殿上背后。

要是放在平时,洛观宁倒还不惮与瑜王唇枪舌战、有来有回地嘲讽两句。

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理会这觊觎他东宫之位的疯货皇弟。

巍峨朝殿之上,被禁足一月的太子殿下身姿修直、面无表情,一张病气的美人脸未曾因为这次的责罚而清减,软唇微微抿紧时,倒好似比往日还要更加气血丰盈几分。

南陵以玄色为尊,病弱的暴戾太子一身广袖玄色朝服,如瀑墨发尽数叫那嵌着华贵东珠的缠枝金冠束起,黑金交错之间,如此肃穆低沉的颜色反而愈发衬托出那副面容的苍白与靡丽。他并不说话,只那样垂着漆黑浓密的长睫,凤眸间细微眸光尽数叫那蝶翼似的浓睫遮掩在眼底,叫人并窥探不出,太子此刻心底所想。

更不会有人看出,这位尊贵无比的东宫储君,此刻庄严华贵的朝服之上,单薄色情的身体却不自觉发着抖。

朝服款式繁重,压的里衣紧紧贴着那枚叫人穿在左乳的金环之上;小巧乳首便敏感得愈发胀硬挺翘,叫柔软布料磨得刺痒难耐,洛观宁藏在长袖下的指尖用力掐紧掌心,才勉强平息略显凌乱的呼吸。

他不由得抿紧了唇,狭长眼尾微微泛起并不明显的湿红,那样叫他腰腿泛软的痒意循着经络流淌如全身,早已叫人开发彻底的身体哪里抵御得了如此快感?竟就在此时此刻,如此威严的朝堂之上,太子殿下都忍耐不住小腹深处泛起的酸意,玉茎半勃、穴眼儿流水。

几乎打湿干净亵裤。